「小翠我保了,誰要是不服,盡可以站出來。」
語氣很平淡,說的輕描淡寫,但這言語中,卻帶着濃濃的霸氣和不可置疑的自信。
「公子!」看到一個跟自己並不是那麼的熟悉的人在如此多大人物面前替自己出頭,小翠的內心滿是火熱,這一刻她只感覺到,自己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來報答。
「我只是一介卑微的侍女,二公子他竟然能夠為我如此……我只用有這一生去償還。」小翠淚流滿面,嘴唇在顫抖,想要說些什麼,終究感覺到自己想要說的話都是蒼白無力,無法表達自己心中的感激,最後只能繼續閉着嘴唇,痴痴地望着夜辰的背景。
這一刻,在她的世界,就只剩下這麼一道背影。
「呵呵,好大的口氣,好大的膽子。」牧雲風端着茶杯開口,聲音緩慢地深沉,帶着一絲輕蔑的目光看着望着夜辰,冷笑着道,「你可知,老夫是誰?」
宋語柔從門口追來,來到夜辰的身邊,對夜辰道:「快行禮,這是天途門的牧長老,且不可衝撞了他。」
「二哥,快賠罪,那可是牧長老啊,我們很尊貴的客人。」趙天荷在不遠處輕呼道。
「哦,天途門的長老。」夜辰笑了笑,「那又如何?」
「哈哈哈,如何?你殺我天途門的人,你說如何?」牧雲風冷笑着道,「莫非你以為,老夫會包庇你不成。莫非你真當自己是趙家的二公子。」
趙鐵心適時地在一旁開口道:「牧長老說言不錯,小子,還不快快跪地認罪。」
「父親?」
「舅舅!」
趙天荷疑惑地看着趙鐵心,而宋語柔的臉上則流露出濃濃的擔憂,夜辰是自己求着過來,一旦有什麼事情,她的內心就要自責一輩子。
「天荷,語柔,剛才我說錯,你們都被這小子騙了,銘兒,給他們看看。」趙鐵心喝道。
隨着他聲音落下,原本站在趙鐵心身邊的黑衣人摘下了頭頂上帶着的斗笠,露出了一張跟夜辰非常相似的臉。
只是跟夜辰相比,他的臉上少了剛毅和自信,多了一絲陰霾和暴戾。
跟現在坐在椅子上的夜辰相比,這氣質上仿佛是雲泥之別。
「這?」
趙天荷驚呆了。
宋語柔的身子微微一顫,臉上一片慘白,隨後上前,對着牧雲風拜道:「牧長老,求求您……」
說着就要跪下去。
然而有一股柔力拖着她,讓她無法下跪,隨後這股柔力又是輕輕一推,把宋語柔跟推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宋語柔還沒來得及繼續說話,便聽到趙鐵心冷冷地道:「我說過了,天荷,語柔,你們都被他騙了,什麼失憶?根本就是趁機冒充銘兒,對我們趙家圖謀不軌,甚至,對語柔圖謀不軌。」
「不是的?」宋語柔搖頭,帶着淚水連忙道,「是因為舅母病重,我才求他過來冒充,都是語柔的錯,不關他的事情,求求你們要責罰就責罰語柔吧。」
這一刻,宋語柔不敢有絲毫的遲疑,連連解釋,希望幫助夜辰渡過這個難關。
牧景玉看着宋語柔替夜辰求情,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別提有多難受,忍不住出聲道:「語柔,這裏不關你的事。」
一旁的趙天荷咬着牙默默地看着,遲疑了少許,最終還是沒有出聲為夜辰求情。
賈芳見牧景玉出聲,便對宋語柔笑着道:「語柔,好孩子,舅媽知道你生性善良,現在我們可以不追究他冒充銘兒的事,但是他殺天途門的人,總是事實吧。我相信以你的善良,絕對不會同意他殺人的。」
「可是,當初是……」宋語柔想要求情。
「語柔,這裏沒你的事,站在一旁。」這一次說話的是夜辰。
宋語柔回頭看着夜辰,帶着哭腔道:「對不起,我連累你了。」
「無妨!」夜辰翹着二郎腿獨自面對着滿堂的殺意,淡淡地道,「我都是要看看,他們能奈我何。」
「呵呵,小子!」牧雲風冷冷地道,「就算你是強龍,但也要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今日,老夫倒是要看看,你哪裏來的自信,來呀!」
「在!」門口傳來了齊聲的大喝聲,一群人湧入院內,為首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