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到她說讓你放開她嗎?」景燁出手扣住厲胤的肩膀,暗中用力,逼迫他鬆開白長歌。
厲胤抬眸看景燁一眼,迸發出的冷意令人膽寒,「鬆開!」他說的是讓景燁鬆開。
「你不過一個定北侯,本王是當朝皇叔,就憑你傷本王那幾次,你就已經罪該萬死了!」景燁自知不是厲胤的對手,但他的身份與景燁想比還是佔優勢的,而且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厲胤不會那麼不知輕重。
其他人見這情況,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十三爺和定北侯愛上了同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還是她們剛才想要欺辱的女人。
那些貴女心裏有些害怕,她們聽白可欣說,白長歌不過是一個無權無勢的民女,就算是欺負了她也不會有什麼事。
她們一向養尊處優慣了,平時就喜歡攀高踩低,這才想玩弄白長歌一番,讓她跪低求饒。
誰曾想,不光她是個不好招惹的主,背後的靠山也都是她們惹不起的。而且,不光她們惹不起,就連她們的父親也惹不起。
如果他們真的怪罪下來,她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就連白可欣都怕了,她本以為當了隆科王妃能高白長歌一頭,比白長歌身份高貴,讓白長歌見她的時候都給她行禮問安。
可她剛才聽厲胤說,白長歌已經被封為安平公主了。她貴為公主,依舊比她白可欣尊貴。她為了一個王妃的身份,將自己變成今日這個樣子,遍體鱗傷,還被一群低賤的東西……
她白長歌又做了什麼,憑什麼得到她費盡心思都不到的東西。她嫉妒死白長歌了,她恨死她了。
白可欣眼神狠毒地看着白長歌,像一隻黑夜裏眼睛泛着綠光的餓狼,她要把白長歌拆骨分屍,讓她再也沒機會比她高一等。
倏地,白可欣感覺到有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她轉頭看去,就看到一個極美的白衣女子,和上一次從天降的女子很相似,只是那女子帶着白色面紗,她沒看太清楚。
不過,白可欣能感覺得出來,她們是一個人,因為她們看厲胤的眼神,是一樣的。
兩人對視了一眼,朝對方笑笑,彼此都看懂了對方的心思,她們有共同的敵人,自然就是朋友。
「十三爺是想治我的罪?」厲胤沒半分要放開白長歌的意思,也沒對景燁的威脅退讓半分。
景燁此刻很恨自己的無能,他以前若是苦練武功,也不會次次受制於厲胤。
「你把她放開,本王就恕你無罪!」景燁厲聲說道。
「我若是不放呢!」
「厲胤,你別望了你的身份,再怎麼說本王也是你的長輩!」景燁被厲胤逼得什麼話都說了,不過,他還是有些理智的,他就是想拿此事來威脅厲胤。
當着景陵的面還有這麼多人的面,厲胤肯定希望自己的身份曝光吧?!
白長歌眼睛瞪大,看向景燁。長輩?景燁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只知道厲胤從小就沒有父母,是被槐英養大,也猜測過他的身份可能是什麼貴族公子。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