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你如果沒什麼事,請回吧!」白長歌一隻手作指引狀,示意她離開,「秋月,送貴妃娘娘離開。」
「是,小姐。」秋月還沒朝秦和貴妃開口,她就伸手抓住了白長歌的手腕,白長歌剛轉身,還沒反應過來,秦和貴妃就直挺挺地往後倒去。
白長歌沒推她啊?!
接下來,白長歌就明白了。
景陵快步走過來,及時將她扶住。秦和貴妃驚呼一聲,趁機抱住景陵,抽泣道:「皇上……」她聲音嬌柔,一雙帶淚的雙眸直勾勾地看着景陵,飽含委屈。
「發生什麼事了?」景陵聲音中帶着一絲怒意,蹙眉看向白長歌。
「臣妾好心來看看妹妹,怕她在宮中過的習慣,誰知,她竟對臣妾惡語相向,不光把臣妾身邊的宮女推到在地,還想把臣妾……」秦和貴妃的聲音最後哽在嗓子裏,看起來真的是委屈極了,而白長歌就是那個讓美人落淚的壞人。
她除了聳聳肩,攤攤手,挑挑眉,其他的還真做不了。
她還不是景陵的妃子,都被這般陷害,真攀上他,怕是連命都沒了。
「安平公主,貴妃說的可是真的?」景陵的目光落在白長歌臉上。
「民女說不是真的,皇上信嗎?」她不答反問。
「信!」他肯定道:「只要你說,朕就信!」
不光白長歌被他嚇到,就連秦和貴妃也詫異地看着景陵,連哭都忘了繼續哭了,淚水在眼眶裏打着轉,嘴巴大大地張着。
白長歌有着尷尬地收回視線,他若說不信,她還有辦法,他真說了信,白長歌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白長歌抬手揉揉鼻尖,低着頭,也不說話。好大一會,景陵才朝秦和貴妃開口道:「你先下去吧!」
秦和貴妃還沒緩過神來,用嬌滴滴的聲音嗔道:「皇上……」她將音調拉的很長。
「下去!」景陵冷了聲音,瞥秦和貴妃一眼。
秦和貴妃暗暗地甩給白長歌幾個眼刀子,憤憤地攥緊拳頭,心不甘,情不願地朝景陵道:「臣妾告退。」
白長歌景陵僵持了一會,還是景陵先開了口,「秦和貴妃沒傷到你吧?」他抬手想扣住白長歌的肩膀,白長歌眼尖,立即往後退了一步,「民女沒事。」
景陵的手怔在半空,他也不生氣,很隨意地將手收回,抬腿往白長歌房裏邁,白長歌出聲叫他:「皇上,找民女可有什麼事?」
景陵的腳步停住,抬眸看向白長歌,眼底透着怒意,聲音也冷厲了幾分,「朕沒有事就不能來嗎?這整個皇宮,哪裏是朕不能進的?!」
「民女不是這個意思!」
景陵將步子收回,往白長歌跟前走一步,他低頭看她,給她以壓迫感,「白長歌,朕告訴你也無妨,定北侯他回不來了,他一定會死在戰場上,即使不死,朕也會想方設法讓他死!
你若識相,朕會好好待你,就算你開口要皇后之位,朕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你。」他再次伸手,想摸摸白長歌的臉頰,白長歌又往後退了一步,他嗤笑一聲,「你心愛之人再也回不來了,在這皇宮之中,只有朕能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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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九章 只有朕能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