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人給臣妾下藥,就是他……是他給臣妾下的藥……」秦和貴妃指着景燁就胡亂說一通,雖然她被藥迷了心智,但她還是知道怎麼做才是對自己好的。
除了景陵,她在後宮就是最尊貴的女人,今日之事難保不是景陵設的一個局,她才不管景燁是誰,她只知道她能依靠的人,只有景陵。
「皇上……你若再晚來一會,他就闖進臣妾的寢宮了,臣妾是你女人,他想羞辱臣妾……就是對皇上……對皇上不敬……」秦和貴妃又開口說了幾句,字字珠璣,直接給景燁扣了一頂妄圖褻瀆皇帝寵妃的帽子。
景陵又帶了那麼多人,早就把這一幕給看在了心裏,今日,景燁是插翅也難逃了!
景陵嘴角勾着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伸手把秦和貴妃攬進懷裏,用寬大的衣袖把她的身子遮住,任由她對他「胡作非為」。
他把目光落在景燁身上,「朕的好皇叔,朕自認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為何要這樣對朕?
不過是一個女人,皇叔想要開口便可以,朕賞給你,可你卻給朕的愛妃下藥,意圖淫奸她。這次是個女人,下次,是不是朕的皇位你也想要?!」他帶着滔天的怒意指責景燁,完全忘了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在幕後策劃的。
他不想把皇位拱手讓人,就只能在眾人還不知道他手中的先皇聖旨之前,給他安個「名正言順」的罪名,將他除掉!
「皇上怕是誤會了,這藥並非是我下的,至於皇上的皇位,如果我想要,皇上就不會有座到龍椅上的機會!」景燁冷冷地瞧着景陵,他倒是不怪他,是他自己有了軟肋,白長歌就是他的命,她有危險的時候,他一定會挺身而出,即使他知道這只是一個陷阱。
有人扔給他一張紙條,說白長歌和秦和貴妃在秦和貴妃的宮殿裏發生了爭執,秦和貴妃大怒,非要處死白長歌。
他本來可以派人提前打聽一番的,但他不敢,生怕晚半刻,她就沒命了,這才拿着劍立馬就衝來了。
「放肆!」景陵被他的話激怒,「朕敬你是朕的皇叔,對你一再退讓,如今你卻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朕容不得你了!」
「來人!」景陵低吼一聲,「把他給我抓起來,就地誅殺!」
說完,景陵往後退了一步,他身後的侍衛便舉起刀朝景燁砍了過去。
景陵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管景燁真有篡位之心,還是他疑心太重,只要對他有威脅的人,他都要儘快斬草除根。
「不要!」剛剛趕來的白長歌驚呼一聲。
一把把明晃晃的刀眼看就要落在景燁身上了,白長歌的心臟驟然收縮,身上的紅藍光芒大盛,從身體裏勢不可擋般迸發出來,她腳上用力,飛身落在景燁面前,為他擋住了一切危險。
她用她瘦小的身體,將那幾十把鋒利的刀給擋住。
景燁下意識地抱住白長歌小小的身體,她身上的溫度是那般地熾熱,將他的整顆心都融化了,能在死之前,得她拼死相護,他已經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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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七章 為他擋住一切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