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
趙氏被人送回了院子,很是狼狽,白薔正好看到,訓斥了丫鬟一番,「你們這些賤婢不想活了嗎?我母親是白府的大夫人,豈是隨你們這番對待地!」白薔說到,潑辣的性子表現地淋漓盡致。
「你們還不退下?」大夫人眼睛狠厲地瞪向那幾個丫鬟,今日這番窩囊氣她算是吃了夠,白長歌那個小賤人絕對不能再留了。
「大夫人好好在院子裏休息。」丫鬟彎腰行禮退下。
等人都散盡,白薔才扯着嗓子叫喊起來,「母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不是去找白長歌那個小賤人要賬房鑰匙和掌家印記了嗎?
怎麼會被那些低賤地丫鬟壓制着回來?!」
大夫人被氣地胸膛劇烈起伏着,呼吸凌亂,她扶着後腰,走到桌子前將上面的茶壺和茶杯都用手臂揮打下去,直接摔了個粉碎,發出刺耳的聲音。
白薔被趙氏的動作嚇了一跳,同時也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母親,到底怎麼回事?」她試探性地碰觸了一下趙氏的手臂。
「白長歌那個小賤人可能是知道什麼了,不然她不可能會這麼大逆不道,原來她性子軟弱,突然變得如此銳利,讓人不得不妨啊!」趙氏自言自語地說着,她的眼睛微眯起,如同一個已死的鬼怪一般。
白薔有些膽怯地將手收回,「母……母親,你在說什麼?
白長歌那個小賤人知道什麼了?還有,今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賬房鑰匙和掌家印記有沒有要過來?」
趙氏猛地轉身看向白薔,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臉上,她眼睛瞪地很大,加上這幾日沒休息好眼底有些青黑,很是嚇人,「你只知道關心賬房鑰匙、掌家印記,你只不知道白長歌那個小賤人想要殺了我!」
她的手緊扣住白薔的肩膀,手指用力往她皮肉里陷。白薔被趙氏嚇到,想脫離趙氏的掌控,可她的力氣出其地大,白薔怎麼都掙脫不了。
「母親,我是白薔,我是你的薔兒,你看清楚啊!你看清楚……」她嚇地眼淚都出來了,肩膀處的疼痛時刻提醒着趙氏此刻是多麼的瘋狂。
「我殺了你父親,沒錯是我殺死了他,現在白長歌那個小賤人肯定是知道了這件事,她很快就會殺了我……
不行,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不能讓她害我,先下手為強,沒錯……哈哈……」她鬆開手,抬着頭大笑,身體因為剛才摔倒在地而有些扭曲。
白薔聞言差點尖叫出聲,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嘴。她剛才聽見了什麼?
「母……母親,你……在說什麼?你清醒清醒……別嚇薔兒……」她走到趙氏面前,抓着她的手臂來回晃動,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雖然白清孝有些偏心,但那個時候白長歌確實是嫡女,而她只是庶女,她寵愛白長歌也算說的過去。
可不管怎麼說,白清孝都是她的父親。
她的母親殺了她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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