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和鈴在回來的途中已想好了說辭, 「冷宮陰森,奴婢實在是怕的緊。」
司膳嬤嬤冷哼一聲,「算了, 這次便不同你計較了, 你可不會有第二次摔跤的機會了。」
和鈴連連點頭, 「多謝嬤嬤。」
&去拿一份,一點都不能少的給送過去,冷宮的娘娘也依舊是主子,不可懈怠。」
當年被打入冷宮的趙才人因一曲艷舞, 又重獲盛寵,並一躍而上直接被封為了趙貴妃。
當初在冷宮裏怠慢過趙貴妃的宮人們, 死是最好的下場, 其中有一個宮女被用刀活活剮了一千多刀,還沒斷氣, 最後被扔進瓦罐直接養在裏頭,趙貴妃讓人撐着她的那一口氣,要她生不如死的活着。
不管是內宮還是朝堂,局勢都是瞬息萬變的,指不定曾經得罪過的人就攀上高枝了。
而皇宮中最大的高枝啊, 那就是皇上了。
和鈴許了好處讓另一個小宮女代她去送了膳食, 自己就回到了的屋子,小腿疼的在發抖, 她咬牙硬是沒讓任何人看出異樣。
和鈴坐在床邊, 慢慢的捲起褲子, 小腿上有了一個很明顯的淤青,她用自製的金瘡藥塗了上去,冰涼的藥膏融在肌膚上,頓時就消退了不少的痛意。
和鈴靠着床沿,閉眸沉思着。
方才司膳嬤嬤的一腳是警告,她大概認為自己是將食物給偷吃了,也不怪嬤嬤會想岔,若真是跌了一跤,盤子早就碎了。
冷宮的差事沒什麼人願意去,這也是方才嬤嬤沒有為難她的緣故。
和鈴的腦海里突然響起趙雋寒嘴裏吐的那兩個字,他說,明天。
明天還想繼續吃白食嗎?
想的美!
和鈴是和另一個傳菜的宮女住在一間屋子裏,身體的勞累和白日裏的驚嚇,使得她早早就躺在床上入睡了。
和鈴做了一個夢。
&氏名端,不法祖德,醫者毒心,謀害皇嗣未遂,枉法不尊,難為宮規所容,奪其官職,賜毒酒一杯,欽此。」
夢裏面刀光血影,錦衣衛染血的刀明晃晃的立在她面前,那人身着飛魚服,腰間繫着玉帶,和鈴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記得那人的下顎冷峻無比,鋒利的刀口斬在母親的背上,逼的母親鬆開了父親的手。
和鈴仿佛身處一個迷霧當中,她拼命的往前跑想捉住父親的一腳,那個穿着飛魚服的男人好像回頭看了她一眼,漆黑銳利的眸子冷冷的注視着她,那雙眼睛陰沉死氣。
和鈴被他的眼神看的一驚,陡然從夢中醒過來。
和鈴睜大了眼,直在喘氣,仿佛還置身於夢境中血色瀰漫的世界。
過了很久,和鈴的情緒才漸趨平靜,她拍了拍胸口,暗暗告訴自己,那只是一個夢,而自己也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個可怕的夢境了。
和鈴從床上坐起來,好在沒有驚醒睡在另一個床上的人,她雙目無神,視線落在半空中,紙窗外的天空漸漸明亮起來,微弱的光芒透過窗縫灑進屋子裏,腦海裏白光閃過,她這才發覺自己漏掉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冷宮偏僻,極少有宮人會跑到那邊去,昨天她看見的那幫太監也不像是無事可做的樣子,看他們穿着的衣服大概是司禮監的人,那個為首的太監至少也是在從七品以上,那個饅頭中是剪刀樹的毒,這種劇毒即便是華佗在世,也救不了。
那個太監不是為了取樂於自己,他是真的想要那個皇子死。
和鈴的臉色漸次白了下來,這麼說來,一旦太監發覺那個男人還沒有死,查到自己頭上,那自己就岌岌可危了。
想到這裏,她的手揪緊了床單,真的是不應該動了那麼點惻隱之心,這一個小小的舉動,已經是惹禍上身了。
和鈴起床,穿戴好衣服之後便朝廚房走去,廚子已經開始在準備早膳。
&宮的膳食擱在案桌上,你自行取吧。」廚子見了和鈴,邊揉麵團邊說道。
和鈴走到案桌旁,拎着食盒準備出去時,又停住了腳步,她轉身,回頭對廚子笑了笑,「師父,能不能多給我一碗粥?」她說着,便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昨夜睡得早,現在餓的不行了。」
老廚子人也很好,忙揮手,「成,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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