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星聽從了寧亦的話,沒有再給他買貓糧。
反觀寧亦, 在回去的的途中, 兩隻爪子緊緊的抓住了慕星的袖子, 不再像來時那麼鬧騰。
他心裏在想對策,慕星現在知道自己聽得懂人話,可是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就是人變的,這件事的確讓人匪夷所思不說,可是他還記得她是個要挖自己眼睛的女人啊, 而且, 不管是目前,還是將來自己恢復成人之後那個身份。
兩人回到了家中, 慕星將它放在了沙發上, 然後自己則坐在對面看着它。
&亮聽得懂人話麼?」她出口問了。
寧亦裝傻,不看她一眼, 反而用爪子抓着沙發, 兩隻耳朵一愣一愣的。
&在還是不肯回答麼?」
寧亦從沙發上跳了下來, 然後落在地板上, 追着自己的尾巴玩個不停。
真的是蠢急了!
慕星挑了挑眉, 看了一眼寧亦,這樣啊, 或許是巧合呢?
她抱起了寧亦, 讓他躺臥在自己的膝蓋上, 然後伸出了手在他肚皮上撫弄着, 寧亦覺得有些癢,他的爪子正準備抓她那隻胡作非為的手,豈料她已經將他完全制止住了。
慕星隨後沒有再弄它的肚皮,而是開始將它全身摸遍,這才滿意的開口:「唔,不管你聽不聽得懂人話,現在已經沾染了我的味道,所以,你以後只能是我的了。」
她的眼睛漆黑,光線陷進去似乎都沒有光亮,她就這麼看着她,柔軟的語調說着溫柔的話,寧亦差點以為她說的是情話了。
寧亦似乎對自己的情緒有些惱怒般的,他從慕星的膝蓋上跑了起來,直接朝着房間跑去。
而此時的寧家,醫生終於來了。
寧父帶着醫生上樓,他走在前面,絲毫不覺得着急。
與寧母的神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生,我兒子怎麼樣了?」寧母待醫生診斷完畢,急忙問道。
醫生有些老,寧家人平時有個什麼大病小痛的,都是他來負責。
他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嘆了一口氣:「說實話,我當醫生這麼多年,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病啊!他是什麼時候不醒的呢?」
已經收拾完了,眼眶紅了的寧靜小聲道:「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就沒有醒過了!」
&在他的體溫是正常人的體溫,心率也正常,還有呼吸,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醒,只能先給他注射葡萄糖,補充他身體裏流失的物質……」
&我什麼都不能做嗎?」寧母難過的出聲,「身為一個母親,我只能看着我的孩子出事,什麼事都做不了!」
醫生沒說什麼,只是嘆了一聲。
倒是一旁的寧父出聲了:「念容,你也別太難過了,難過也不能解決一切啊!」
他走了過去,將寧母摟在了懷裏,然後拍了拍她的背部,之後,又送走了醫生。
在下樓的途中,他心裏比起難過,其實更多的是高興。
他一直都覺得,寧亦這個孩子的存在,是他和念容中間的一個缺橫。
寧亦是念容和別的男人生的,他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彰示着,自己少擁有了念容好幾年。
可是他沒有辦法對這孩子做什麼,只能對他冷淡,他們倆本來就是陌生人,而自己對這個陌生的小孩兒給不了那麼多的關懷,不少他吃少他喝就已經很不錯了,憑什麼要求自己再給他關愛呢?
&生,你真的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嗎?」
&剛才可沒說假話,這個病,真的從來沒見過,或許是身體裏有什麼新的致癌基因,現在還沒發現,不如送到醫院看看,畢竟我有很多工具都沒有帶過來。」
寧父點頭答應,隨即,便回到了家中。
他走進屋子裏的時候,寧靜正坐在客廳里,她焦急的等候着自己的父親,直到看見父親的身影出現之時,寧靜終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急忙的走到了寧父的面前:「怎麼樣了爸爸,醫生還是剛才那麼說麼?」
寧父看着自己的女兒,從小把她照料長大,也是捧在手心裏頭的,養育了這麼多年,怎麼會不知道她心裏的想法呢?
&天晚上是怎麼回事?」他嚴肅的問道。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