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下面的小輩阿木桑六名金丹修士忽然殞落,倒也是離奇,似乎是在靈霄宮附近出的問題,但又不能完全確定,畢竟沒有人逃回來。」
「靈霄宮?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那陳鶴年跟我的賭約來,該不會是靈霄宮還有後手?」解兵老怪眼皮子一跳,眼下金闡教已經損失不小,若是再賠兩顆結嬰丹出去,他只怕也是欲哭無淚。
「誰能說得清楚,應該不太至於吧,靈霄宮的宮主不是才剛戰死不久,如果真有什麼底牌,打了兩百年,早打出來了。何至於藏拙到現在?莫不是對方有元嬰老怪出手?要不咱們出手將對方拿下再說?」
星月魔宗的魏北源眯着眼睛道,星月魔宗也算是星宿修仙界數一數二的門派,可兩艘飛天戰船都被對方劫走,僅剩下一艘飛鳶戰船還在前線。這份氣他怎麼都咽不下。
「魏道友此言差矣,望月山脈中出現鬼洞,天穹修仙界的一干老怪大部分都去了那鬼洞察看情況,比起元嬰老怪的戰力,咱們現在尚處於劣勢,若是妄動,很可能會是滅頂之災。」
天蠶邪尊連忙搖頭,然後面色一寒道,「我已通知火霄道友等人即刻返回,若是對方的元嬰老怪真的插手進來,到時候咱們人手足夠,再找望月修仙界的那幫老雜毛討個說法。」
「防禦大陣所缺的靈石是解決了,現在再來討論如何制住這五艘失控的戰船,想要穩穩吃掉這五艘戰船,我們必須調集至少五艘飛天戰船,三艘以上的飛鳶戰船,才有必勝的把握,不會出什麼么蛾子。」
魏北源眯着眼睛說道,
「只是抽調如此多的戰船,遠一些的,恐怕還得費些時辰,就近抽調,恐怕會導致前線戰事失利,這次望月修仙界可是打出了真火。」
眾老怪頓時也頗感棘手,眼下就算是拿出靈石,也只是解除丹藥產出之地無後顧之憂,但卻並不是制敵的手段。
「就近吧,每個地方抽出一點,咱們三大修仙界聯手,終歸兵力上占些優勢,現在還是望月修仙界吃虧,咱們不從一個地方抽調,雖然花費的時間也是不短,但比起從東面調集戰船,卻是要省不少時間。」
戰月盟的一干元嬰老祖一陣商議,算是暫時將事情敲定下來。
而此時的陸小天尚且不知道自己的舉動已經驚動了戰月盟如此多的元嬰老祖聚集起來,商討對付自己的策略。
若是知道,陸小天也不知道該是害怕,還是受寵若驚。
當然,事實上陸小天就算是知道,此時也沒閒功夫去想這些敵修如何了,現在他正面對暴怒的陳鶴羽。
「陸小天,你現在在哪裏?」黑色令牌中傳來陳鶴羽暴怒的聲音,「為何沒有出現在指定的地方?你知不知道,你的舉動,給望月修仙界帶來了多大的損失,造成了多少修士的陣亡?」
陸小天心裏一陣鄙夷,這望月修仙界被戰月盟壓製得太久,所以看到突然出現的一點希望,便是這些元嬰老怪也按捺不住,只是對方將這些當成他陸小天該做的,未免太不厚道了。
若是真按這陳鶴羽所說的,自己出現按時出現在既定戰區,便算是吸引了大量的火力,為望月修仙界其他地方創造機會,但自己絕對逃不過後面咬着尾巴奔襲過來的五艘戰船。
戰月盟吃了大虧,對於自己這個始作蛹者,惱羞成怒之下,如何會放得過自己,群起而攻之,陸小天都不敢想像那個時候的情形。就算自己能仗着蝠王法翼逃出,其他人估計都是死無葬身之地。
現在陳鶴羽居然有臉跑過來責怪他。
陸小天心裡冷笑一聲,但嘴上卻是不能有絲毫的不客氣。
「晚輩離開望月修仙界一百幾十年,倒是未能知道戰局危殆到了何種地步,擅作主張,還請老祖見諒。」
「你現在在哪裏?」陳鶴羽深吸了口氣,知道這樣解決不了問題,到底是元嬰老怪,對於情緒的控制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