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全都進到了屋裏來, 然後最後/進來的建木將門關好了。
茅草的小屋子,非常的簡陋,看起來之前這道/士過的並不是很好, 畢竟他並非有什麼真本事,說是半吊子都嫌多。東方一眼就瞧出來了, 這道/士捉鬼什麼的, 肯定完全不行, 也就會忽悠忽悠人, 這種人連修仙的邊兒都摸不着。
道/士很怕他們, 退進屋裏來之後就縮在了角落裏, 說:「幾位爺爺, 請隨便坐, 隨便坐……」
夷玉倒是不客氣,直接就坐下來了,不過這屋裏太簡陋了, 根本沒什麼椅子, 他這麼一坐下來, 就只剩下一個位置可以坐了。當然還有一張床鋪而已坐。
估摸/着道/士剛才在睡覺,床/上很亂,而且髒兮兮的, 上面愣是堆着一堆髒衣服,不只如此, 還有空掉的酒罈子, 床角濕/了一片。
子車無奇看了一眼, 頓時眼皮猛跳。東方知道他是強/迫症犯了,那麼愛乾淨的握奇公子,決計是不會坐在那張髒兮兮的床/上的。
所以東方乾脆,眼疾手快腿也快,將那剩下來的一張椅子「吇啦」一聲就給拽了過來,然後一屁/股坐下去,坐的是穩穩噹噹的。
剩下站着的人全都看着他這一連串的動作,似乎剛才還沒緩過神兒來,現在又懵了。
夷玉倒是不懵,瞧見沒地方坐了,乾脆拽了拽唐風居的袖子,笑嘻嘻的說:「沒地方坐了,要不我們坐一張椅子好了,你抱着我,我坐在你懷裏頭?」
夷玉大大咧咧的一說,也不嫌害臊,唐風居倒是不好意思了,忙搖手,說:「不必,我站着就好,我也不累。」
夷玉不依了,非要坐在唐風居的懷裏頭,膩膩歪歪的。
東方感覺真是不應該帶着夷玉一起來,時時刻刻的辣眼睛。
那道/士都看懵了,他顯然是不喜歡男人的。不過夷玉那小模樣長得,比姑娘家還漂亮,那道/士仔細一打量夷玉,頓時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色迷迷的就盯着夷玉來回瞧。
唐風居一瞧那道/士的眼神兒,就心裏不悅了,抬腳踹了一下桌子旁邊的大木箱。
&的一聲,也不知道裏面放的什麼,竟然沉的要命,聲音也大的很,把那道/士給嚇得一哆嗦,也不敢再瞧夷玉了。
夷玉好奇的說:「這箱子是做什麼的?怎麼聽起來好像特別沉呢。」
道/士本來縮在角落裏,不過一聽夷玉說到箱子,簡直像個跳蚤一樣,瞬間就撲到了大箱子上面,抱緊了:「各位爺爺,這是我的東西,我的東西。」
他抱着那大箱子,往角落裏拖了兩下。東方眼瞧着,就看到地上被拖出了痕跡來,看樣子箱子的確很重很重。
建木在旁邊淡淡的說:「這一箱子都是金銀罷?」
道/士一愣,趕忙搖手,說:「幾位說笑了,怎麼可能?你們看我這窮的叮噹響,怎麼可能是金銀?我家裏根本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啊,你們說是不是?」
東方瞧他一臉心虛,就知道他絕對說/謊了,乾脆直接一揮手。那道/士頓時覺得一陣風撲面而來,然後那箱子就像是活了一般,「哐當」一聲就自己打開了。
箱子的蓋子彈開,把抱在上面的道/士給弄了一個大屁堆兒。
屋裏沒什麼光線,只有剛才道/士起來點的一盞燈,很昏暗,那箱子一打開,屋裏卻頓時亮了不少。
果真如建木所說,是一箱子金銀財寶。
那一箱子慢慢的黃金白銀,借着油燈的光亮反射/出更耀眼的光彩。到底是有多少財寶,誰也一時間數不清楚的。
不過在場的人,愣是沒一個動心的,勉強都是很平常,甚至說是很冷淡。
雲笈宮的弟/子向來被人稱作活死人,不為物喜不為己悲,握奇公子自然對這些黃白之物沒什麼感覺,這倒是很平常的。
而東方雖然是俗人一個,不過做了那麼多年的三十六天門門主,金山銀山全都見過,這點金子還不放在眼裏。
唐風居乃是冬石唐家的三公子,雖然以往在唐家慘了些,但是銀子還是有的。
剩下的夷玉和建木,都不是人,所以完全不需要金子銀子。
而小扶搖似乎是累了,早就靠着建木的肩膀睡着
33.四曰死苦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