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會兒身/體虛弱,但是不肯呆在房間裏,嚷嚷着有人要害自己,所以一定要從房間出來,就去找馮九了。
白姑娘並不知道日暮和東方他們也在這裏,一瞧見日暮,顯然非常的高興。
東方忽然覺得,其實日暮也挺厲害的,把小姑娘迷得暈頭轉向。
馮九說:「白師/妹,你怎麼過來了,怎麼不好好休息。」
白姑娘立刻說道:「師/兄!我覺得是有人要害死我,我不敢一個人呆着,我怕……」
也不怪白姑娘害怕,她本來好端端的進了屋去,結果突然就被人給打暈了,此時白姑娘想起來就覺得後怕,一進到自己的房間裏,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盯着她。
日暮說:「白姑娘,恕我直言,你是不是之前的罪過什麼人?」
白姑娘皺着眉說:「沒有罷?我哪裏得罪過什麼人,我想不起來。」
白姑娘苦思冥想了半天,什麼也沒想到。其實白姑娘平日裏刁蠻了一些,但是本性還算是好的,根本沒和什麼人結仇,也想不出來什麼人要她的命。
她想了好一會兒,突然說:「對了,我被打暈之後,身上少了一樣東西。」
&麼東西?」馮九說。
白姑娘從袖子裏掏了個東西出來,放在桌上給他們瞧。
東方一瞧,頓時滿頭霧水,竟然是一根紅繩,還是斷掉的紅繩子。
這繩子和之前串千年半夏的一點也不一樣,並不是思愁那麼有來頭的繩子,其實就是一根普普通通的紅繩,到集市去就能買到一大把。
那根紅繩已經斷掉了,看起來是被用/力拽了一下子,給拽的豁開了。
白姑娘說:「就是這個,有人把我的東西拽走了,我剛才換衣服的時候發現,只剩下繩子了。」
白姑娘說是一件類似於玉佩一樣的東西,非常漂亮。
當時白姑娘回來之後,就被攙扶着回了房間去。回去之後,她就揮退了弟/子,那些弟/子帶門出去,白姑娘則是換了一件乾淨的衣服,準備要休息了。
不過她又想到了日暮,日暮那張臉的確是禍/害,讓白姑娘想起來就心臟砰砰跳的很快。
於是白姑娘又換了件好看的衣服,然後又把自己的梳妝盒子打開了,從裏面挑了首飾佩戴在身上,她當時就把那類似於玉佩的小玩意佩戴在腰間。
誰料到後來突然就被人打暈了,還被扔在了水裏頭。白姑娘被救起來之後驚魂未定,根本沒有太關注自己身上的東西,現在想起來,難道那個害自己的人是為了這樣東西才要殺她的?
馮九問:「是什麼東西?」
白師/妹家世好,又是馮少主的表妹,馮少主對她非常的疼愛,所以她要什麼幾乎就有什麼,珍奇珠寶數不勝數,馮九還真是一時想不起來,白師/妹腰間佩戴的到底是什麼。
白姑娘說:「就是個玉石的小玩意兒,這麼大,青色的,但是對着光會有七彩顏色,有點像玉石,不過又有點像是琉璃做的,具體我也說不清楚。」
白姑娘一邊說一邊比劃,她說完之後,東方簡直震/驚的都想要瞪眼睛了。
東方聽着她的敘述,腦子裏第一個反應就是,那東西不會是純青琉璃色罷?怎麼聽着這麼類似?
但是轉念一想,這不可能啊,珣玗琪碰了純青琉璃色就差點沒命,白姑娘若是把純青琉璃色佩戴在身上,現在估計也活不了了。
但是白姑娘現在除了因為冷而面色白一些,其他看起來根本沒有問題,不像是中毒了的樣子。
馮九並沒有覺得不對勁兒,只是安慰白姑娘不要太擔心。
日暮和子車無奇也都覺得白姑娘所說很像純青琉璃色。
日暮乾脆說:「白姑娘所說的這東西,好像和我以前見過的一個一模一樣。那東西是白姑娘所有嗎?」
白姑娘聽了倒是誠實,搖了搖頭,說:「不是我的,不會是大哥你的罷?那東西是我出門在外的時候撿來的,因為好看就戴在了身上。難道真是大哥你的?那還真是緣分了。」
出門在外撿了一個純青琉璃色,比天上掉餡餅還要有運氣。
白姑娘又仔細的把那東西的模樣敘述了一下,大家都覺得越聽越像是純青琉璃色了,但是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