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母親到工作室轉了一圈,保證了隨時隨地母親召喚就回家住,家裏那邊什麼都不變動,這邊也是為了更好的工作。
來到這邊,喬新梅才知道兒子成立了一家公司,這在她看來是最有正事的行為,看到小廠房內已經進入辦公狀態的公司,雖說只有十幾個人,但這公司的框架是清清楚楚,走了現實路線,也讓喬新梅心裏的擔憂扯淡散去,就覺得兒子今後即便不直播了,也有這麼個公司,也有業務,以後人前人後也有個光鮮亮麗的身份。
將母親送回家,又接受了一路的叮嚀囑咐,又跟與父親出去參加喜事回來的爺爺奶奶聊了一會天,將給他們帶回來的禮物拿出來,另外又從包里拿出一盒特供煙,那拆開爺爺抽上一支是滿臉笑開花,趕忙藏起來連陳遠平也只是給了一支:「沒想到啊,借了大孫子的光,享福嘍,咱也能跟首長們一樣了,呵呵呵……」
在笑聲之中,陳昊離開了家,看看時間,主動到市局去拜會了齊敬遠,以子侄的身份,也不是送禮,作為禮節去拜會於他,如今的陳昊身份可不一樣了,在梅城是響噹噹的名人,在市局都遇到好幾個要跟他合影的。
一首《怒放的生命》,歌曲紅不說,這可是放在跑男里的片尾曲,以一個全國性質的綜藝節目宣傳力度,到一座城市宣傳片內所使用,其效果可想而知,首先這音樂一響,你耳熟能詳,畫面中出現的人,是在全國範圍內都有很多人熟悉的面孔,給一座縣級市做宣傳,陳昊現在的知名度是足夠了,就連市裏面也非常高興,當時的那位主任也受到了表揚,那幾分鐘的宣傳片,如今在火車站前廣場的大led,每天至少是要播放幾遍的。
前一個月,市里有一些大型的演出節目,也都會有專門的人通知陳剛,最開始陳剛還要推辭幾句,後來《花兒與少年》播出了,所有的推辭誤會也就迎刃而解,大家都知道了,昊子根本就不在國內,跟着花少節目組在外面拍攝節目。
今天陳昊出現在市局,出現在齊敬遠的辦公室,用不到明天,該知道他回來的人都會知道。
他還是錯估計了信息的傳播速度和自己知名度,他這邊在齊敬遠的辦公室才坐了二十分鐘,茶剛泡好,剛聊幾句,外面陳剛就接到了三個電話,一個是市裏面要舉辦一個全國性質分賽區的青少年歌唱比賽,請他去當評委;一個是市里舉辦的宣傳演出;還有一個則是省城一個夏季運動會,邀請他去做嘉賓。
陳剛在處理這種事上,如今也是得心應手,知道該怎麼拒絕,市裏面的城市宣傳演出,如果時間允許,陳昊會去,剩下就以跑男將要錄製推掉。
則其優而選,也要增加陳昊的政-治-資源,除了官方比較正式的不會推辭之外,跟公會在燕京那邊一樣,各種露臉單純只是靠名氣增加收入這種,一概不參加。
「齊叔,我就先走了,您忙。」
稱呼的改變,齊敬遠親自送到辦公室的門口,這都是改變,潛移默化的,短短几個月時間,並沒有幾次接觸,一切就都改變了,源於什麼大家心裏都清楚卻也誰都不會說破。
從齊敬遠這離開,陳昊又到『糖果』那裏坐了坐,跟大海聊了聊,雖說這裏他有股份,一個多月沒來卻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大海也不傻,清楚飢餓營銷,真要隔三差五昊子就來酒吧演出,那反倒不值錢了,這段時間他是看着陳昊大踏步的向前走,只會慶幸當時將他拉到了『糖果』這艘船上,現在就只是陳昊的大幅照片掛在『糖果』,便可以給這裏帶來遠比正常情況下多出幾成的生意。
「怎麼樣?到非洲轉了一圈,吃苦了吧?」大海看到陳昊敲門進來,是連忙起身從辦公桌後繞出來相迎,拍着陳昊的胳膊外側:「來,昊子,坐。」
泡茶,遞煙,拿陳昊就當是同等級的朋友一樣,其實這到是很早就改變了,在看到陳昊酒吧外面和陳剛兩人對二十多人還敢反攻那一天晚上,大海就讓人查了陳昊的底,也得知他在樂樂上收入不菲,又認識了很多土豪神豪,聽說是和一個小丫頭走得近,才搭上了齊敬遠這條線,不管是什麼原因,有齊敬遠在,大海就不會在彼此的合作中動歪腦筋,也不會將自己之前的那一套拿出來,沒有了那些足以支撐他強勢破壞彼此之間相處方式的東西,也就只能當做朋友相處,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