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鋒仔細一看,發現方圓百米都是暗淡無光,顯然月華全部被明玉牽引吸納了。就算是凝鍊了內丹的三階妖獸,吞吐月華也絕對沒有這麼誇張,看來明玉離突破真形之境不遠了。
現在近乎滿月,正是修煉的最佳時期,因此凌鋒沒有去打擾她,轉身回屋修煉。
……
第二日,清晨,紅日初升。
一隊人馬從北城門飛馳而來。
這隊人馬約莫二十來人,當先是四個身着黑色衣甲,腰間掛着鋼刀的精銳士兵。這四人神情冷峻,每踏出一步,都是不多不少,剛好一尺距離,步履看似緩慢,卻不比身後的馬匹慢上分毫。
其後是兩個身披明光鎧,戴着頭盔的將領策馬而行。
之後是一輛豪華馬車,用兩匹高大神駿的赤龍駒拉動。
還有四人舉着明黃旗幟,其他人則跟在最後。
守城校尉見了明黃旗幟,頓時上前相迎,抱拳道:「請大人出示憑證!」
雖然這陣勢看着像是欽差來臨,但必須查驗了憑證,比如官印、令牌。
「大膽,竟然敢攔欽差大人的座駕,不要命了?」
為首的一個士兵,猛然拔刀,瞬間架在了校尉的脖子上。
校尉神色有些難看。區區一個士兵,拔刀之快竟然讓他反應不過來,必定是武士高手。他暗自苦笑,看來自己還真是攔了欽差大人的座駕。
一個尖銳似女子的聲音從馬車裏傳來:「算了,拿本官令牌給他看!」
「是,大人!」
士兵還刀入鞘。
這時,馬車門帘伸出一隻白皙修長的手臂,手中捏着一塊金色令牌。
一個士兵接過金令,遞給校尉。
校尉只看了一眼上面的如朕親臨四個金色大字,連忙送還,跪下行禮道:「卑職參見欽差大人!」
「起來吧!」
一個有些慵懶的聲音傳來。
校尉起身,心裏總算鬆了口氣,命守城士兵讓開道。
城門口裏面,屋檐下,一個身着灰色粗布衣,渾身髒兮兮的黑臉男子凝視着過去的馬車,嘴角浮現一絲笑容,道:「終於來了!」
……
一刻鐘後,欽差車架來到了郡守府,一個身着黃衣,玉面朱唇,嘴上無須的中年男子走下了馬車。
郡守周玉郎出門相迎,抱拳道:「下官參見高公公!」
周玉郎能做到郡守職位,自然有一定的背景,這位宣旨太監還沒有到,就有人給了他詳細資料,知道此人名叫高弘。
其實這位傳旨太監官職還沒有周玉郎品級高,所謂下官只是奉承之言。
因此,這位高公公聽了,面露喜色,笑道:「周大人客氣了!」
隨即,周玉郎迎着這位欽差進入了後堂,準備好了酒菜招待。
隨後,代郡尉武元信和六扇門總捕頭宋天豪、清河書院院長玉神秀先後接到傳訊,過來接旨。
等人都到齊了,高公公到大堂宣讀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武元信平叛有功,擢升為清河郡尉,賞凝元丹一瓶,紋銀萬兩。
玉神秀平叛有功,賞凝元丹一瓶,紋銀萬兩!
周玉郎、宋天豪監察失職,平叛有功,功過相抵!
所有陣亡將士、鄉勇家屬免除賦稅三年。
欽此!
兩個身着明光鎧的將領將一應賞賜物品遞給武元信和玉神秀。
眾人領旨謝恩。
周玉郎神色有些羨慕的看向了武元信和玉神秀。倒不是羨慕武元信晉升郡尉,這是他花了代價,早就運作好了的。而是因為那凝元丹。這凝元丹乃是武宗強者凝鍊真元用的四階靈丹,兩人服下,必定能修為大增,多煉開幾十個竅穴。本來武元信離他的修為還差一段距離,現在卻縮小了許多。這顯然是朝廷在搞平衡。
這時,高公公笑道:「聽說有一位後勤總管斬殺人榜高手白振威和叛軍頭目劉封,立了首功,不知此人何在?」
眾人臉色有些尷尬,不知說什麼好。
這時,宋天豪道:「此人本是江湖中人,這後勤總管也只是臨時官職,如今已然裁撤,只是一介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