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姐拉着我非要讓我坐在床邊說話,我有些狐疑,難道錢姐真的是因為老公去世這幾年寂寞難耐,想要找我那啥?我心裏一個勁的打鼓,想要拒絕,但還是不由自主的坐在她床邊小聲問道:「怎麼了錢姐,有什麼事兒不能光明正大的說,幹嘛非要這樣,跟做賊似的。」
聽我這麼說,錢姐臉色一紅,示意我把帘子拉上道:「姐求你個事兒行不,但你別跟別人說。」我一愣,難道錢姐真要跟我發生點啥關係不成?這讓我是接受好還是拒絕好呢?雖說我也是二十來歲的大小伙子了,但說實話,老子還是個處男,沒有經歷過啥東西,難道我這純潔的身體就要揮灑在錢姐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身上?
「錢姐,您有話直接說行不行。」我面帶苦澀的說道。錢姐也可能意識到了現在這種環境這種氣氛有點不太妥當。。臉色一紅道:「臭小子,想什麼呢,怕錢姐吃了你啊。」我苦笑道:「錢姐,我倒不是怕你吃了我,是怕你不吃我。」我都沒想到為什麼自己會說出這種話來,但話已經出口,收回是來不及了。,…,
錢姐也沒想到我會說出這種話,明顯愣了一下,隨即臉色緋紅道:「去你的,臭小子,連姐這樣的老太婆的便宜都占,也不知道害臊。」我呵呵一笑沒說什麼,感覺臉上有點發燒,現在說什麼都有掩飾的可能,所以也就不說什麼了,免得人家誤會,到時候說我耍**,那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見我不再說話,錢姐輕輕笑了笑道:「臭小子,不許瞎想,姐昨天聽說咱們發的這些手鍊等回去的時候還要上交是嗎?你跟王隊長說說。我這個不上交了行不行?」聽完錢姐的話,心裏一直緊繃着的那根弦終於放下了,弄了半天是這麼回事兒,我趕緊點點頭道:「您叫我過來就是說這些?」
錢姐點點頭道:「你以為還有什麼事兒,臭小子不許亂想。」我無奈的奶**心道:這事兒你在什麼時候不好問,偏偏要現在問,搞得跟**似的,你不讓我亂想得行啊。但嘴裏還是說道:「沒錯,這些手串是王隊長跟朋友借來的,等弄完了還要給人家送回去,您想啊,這些手串一個就值好幾百,這二三十個就是好幾千塊錢,甚至是上萬塊錢了,這年頭誰能拿自己的錢往裏貼給國家做事兒啊。」,…,
錢姐臉上明顯很是失望。隨即道:「那你能不能跟王隊說說,這跟手鍊就送給我唄,我昨天聽人說了,跟你說的差不多,這種沉香手鍊用不了幾年就會翻着倍的升值呢,我是真想留下。」我苦笑了笑,隨即道:「錢姐,這樣吧,人家王隊那邊也是找朋友借的,不換給人家肯定是不合適,您要是真喜歡,我家倒是有這種手串,反正也不值幾個錢,等我過年回家了,回來的時候給你帶過來,就算是我送給你的,保證比這串手鍊要強。」
「真的?」錢姐明顯不信我的話,用懷疑的眼神看着我道。我點點頭道:「真的,比真金還真。」錢姐有些戀戀不捨的看了看手腕上的手串,只能是無奈的點點頭道:「那好吧,姐就信你一次,我等着你給我送一串,不過說好了,手串的珠子可不能比這小,要不然看姐饒不了你。」我苦笑着點頭答應,看來錢姐真不愧姓錢,掉進錢眼裏了都,不過想想也是無奈,老公去世,就剩她一個人照顧家,緊緊靠着工資過日子,還真是難為她了,如果能幫忙的話我一定會儘量幫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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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了自己的床,幫錢姐把帘子拉好,反正咬到晚上才開始工作,我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乾脆又坐了起來,走出帳篷轉了轉,看了看四周圍沒什麼好做的,乾脆就來到墓道邊看了看,墓道邊上的小型柴油發電機已經發動了,電線上有好幾個電燈也已經亮了起來,張國棟幾個人也早已經穿好了衣服走進了墓道,我看到王隊長正在邊上站着,沒有進入墓葬,趕緊走了過去問道:「王隊,您看咱們今天能把墓道外圍清理完嗎?」
王隊搖搖頭道:「誰知道啊,他們現在進去也只是先看看墓道到底有多深,有幾道門,如果墓道不深,也沒什麼機關的話,估計今天一天差不多吧,我剛才看了一下,墓道里很乾燥,而且兩邊牆壁都是石頭弄的圓拱型的墓道,鋪設電線不太好弄,我現在也只好用電錘一個一個的打眼。。然後再架設電線了,不過這種工作不是什麼人都能幹的,萬一進去個外人,把裏邊破壞掉,我們哭都沒地方哭去,也只能
第十章:錢姐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