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起床,錢姐給了我一個小鏡子,讓我照照自己的脖子,我一看之下還真是嚇了一跳,脖子上有着非常清晰的於痕,看樣子應該是我致幻之後自己掐的,忍不住罵了自己一句,下手還真是狠,這種自殺的滋味還真是有點不太好受。看着錢姐面帶春風從外面走進來就知道,她肯定是遇到什麼好事兒了。
果然,錢姐見我正在照鏡子,對我說道:「王隊剛跟我說了,你受了傷,讓我照顧你,這幾天就不用下墓了,過兩天等工地放假了,咱們也該走了,現在發掘工作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估計明天就可以開棺了。」
「不用下墓囊奧星,作為一個考古隊員沒有一點好奇的心思。」我笑着打趣錢姐。不過發出的聲音有些嘶啞,昨晚上自己差點把自己給掐死,估計喉嚨也收了一些傷。錢姐聽我這麼說。。紅艷的小嘴嘟了起來道:「我又不是真正的考古隊員,我是沖那五百塊錢的獎金來的,再說了,挖墳有什麼好看的,就是一些陪葬品和死屍而已,要想看陪葬品,還不如去博物館呢。」,…,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剛想下床,錢姐快步走了過來,居然把我從床上攙扶下來,我笑着道:「錢姐,我受傷的是脖子,可不是腿,沒必要攙着我走路啊。」「那可不行,王隊說了讓我照顧你,我就要把你照顧好,萬一被王隊看見我頭偷懶,沒準就讓我去下墓發掘,我一想到你昨晚上的那種可怕的反應,我就害怕,說什麼我也不去發掘了。」
既然錢姐堅持要照顧我。我也沒辦法,只好任由她照顧了,不過現在我要去上廁所,帶着她肯定是不合適,趕緊道:「錢姐,我想出去一下,你就別跟着我了。」錢姐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道:「那可不行,你去哪兒我都要跟着,外面更要跟着了,免得有人說我偷懶。」
「錢姐。我要去上廁所,小便,你不方便跟着。」我急的實在沒辦法了,只好跟她說了實話,錢姐一愣,臉色有些紅潤道:「沒事兒,把你扶到地方,我到一邊不看你還不行嗎?」我剛要說話,錢姐急了:「行了,你一個大男人害什麼羞,婆婆媽媽的還沒完了,就這麼定了,要不你就憋着吧。」,…,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既然她都不介意,我一個大小伙子更不用擔心了,索性讓她假模假樣的攙着我的胳膊走出帳篷,就在距離帳篷的不遠處解決了燃眉之急。現在的外面大雪早已經停了,整個世界銀裝素裹,看上去非常漂亮,甚至有些刺眼。
錢姐將我扶回了帳篷後,又讓我躺下,隨後她又端來了臉盆,倒了熱水讓我洗漱,對於錢姐這種照顧我真的有點不習慣,剛想說什麼,錢姐已經將飯盆給我遞過來道:「剛才出去給你打的,吃吧。」
我有些無奈的看了看錢姐,這女人還真是一根筋,但沒辦法,誰讓人家是有目的的呢,不讓她照顧還不行。我正吃着,外面的棉門帘被人掀開,王隊長從外面走了進來,見我正在吃飯,走了過來問道:「小張,感覺咋樣了?」
我剛想說沒什麼,但錢姐看着我那想要殺人的眼光,我硬是將這句話硬生生的又吞回了肚子,趕緊道:「王隊長,您怎麼還親自過來了,我這點小事兒還要麻煩您,真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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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隊擺了擺手,聽到我嗓子說話嘶啞,脖子上還帶着於痕,一臉的關心道:「沒事兒,只要你沒事兒了就好,要不是你和你老舅給咱門發掘隊出的注意,咱們的發掘工作哪兒能進行的這麼快。」我笑了笑問道:「對了,張國棟怎麼樣了?」王隊長點點頭道:「你這個小伙子不錯,自己身上有傷,還要關心隊友,真是不錯。」
「那當然了,小張在我們局裏可是有名的熱心腸,不管是誰有什麼事兒都特別積極的幫忙呢。」錢姐在一邊說道。我覺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錢姐這樣說,我差點沒把頭塞進被子裏躲起來。王隊點點頭,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好小伙子,你放心吧,張國棟昨天晚上已經脫離危險了,他的內臟沒什麼事,傷口也縫合了,就是失血過多,多休養一陣就行了。」
我點點頭。。王隊長此時站起來握着我的手道:「小張啊,你別的不用操心,只管養病,你受傷雖說不重,但也是因公受傷的,你放心吧,再加上你救人,這些事跡我一定會上報給組織的。」「哪兒能的,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只能說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