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戶端正文開始-->二人在琴室中拉拉扯扯,卿卿我我,儼然一對甜蜜情侶,惹得幾個邙山宗的侍衛頻頻側目,卻不知這正是劉皓南的計策。[燃^文^書庫][www].[774][buy].[com]【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他要讓劉繼元相信,自己是真的迷戀上了謝梵音,如此祖父才能安心放自己離開邙山宗總舵,同時也可保證謝梵音不會被隨便犧牲掉。
離開西陵茶社的時候,劉皓南當真找易三江幫忙易容成車夫福伯的模樣,駕車原路返回。
劉皓南坐在車駕前,謝梵音則坐在馬車裏,一路哼唱着魚玄機的那首情詩:「羞日遮羅袖,愁春懶起妝。易求無價寶,難得有心郎。枕上潛垂淚,花間暗斷腸。自能窺宋玉,何必恨王昌……」與劉皓南第一次聽到這首情詩時相比,謝梵音的情緒有了很大的變化,雖然仍舊充溢着落寞和傷感,但也透露出絲絲甜蜜與喜悅。
馬車進了別鶴居的院子,慢慢停了下來,劉大娘卻沒子裏十分寂靜。
劉皓南立刻感應到了周圍那神秘而又危險的氣息,心神暗凜,恍若無事般從車駕上下來,替謝梵音掀開布簾。他現在是又聾又啞的駕車老者福伯,自然要將戲做足,不露破綻。
謝梵音沒聽到蘇大娘的動靜,也覺得有些奇怪,扶着劉皓南的手走下馬車,叫道:「大娘?」
此時劉皓南感覺到有人從身後悄然移近,猛的將自己喉嚨扼住,低聲喝道:「別動!」
劉皓南假作驚慌之狀掙扎了幾下,隨即像個虛弱老者般放棄抵抗,面上滿是驚恐之色。
「什麼人?」謝梵音聽到周圍的異響,面上微微變色,出聲問道。
「不要為難老人家,帶他下去吧。」這時劉皓南的身後響起了一個沉穩中頗具威嚴的男子聲音,可惜劉皓南還沒看清那人的面目,便被拖到西廂房裏,推進門去。
「想活命的話,就在這裏乖乖呆着!」那個將劉皓南拖來的人冷聲說了一句,隨即關上房門。
「是福伯!這下糟了,姑娘也回來了!」只聽蘇大娘顫聲說道。
劉皓南循聲回身望去,見金子凌、琴若玉、嫦兒、蘇大娘四人都被點了穴道,癱坐在地上,個個看起來都很是狼狽。房間裏的器物也被打得粉碎,似乎經過了一場惡戰。
劉皓南立刻明白過來,有人在謝梵音離開的時候闖進了別鶴居,擒住了金子凌等人,從這激烈的戰況來看,對方來的人數一定不少!他們到底是誰?
謝梵音立在院中,尚在遲疑,又聽到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說道:「我家陸公對居士慕名已久,特來拜會,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如果謝梵音能夠看得見東西,她也會覺得站在自己面前的兩人非常不一般。那年長的「陸公」年約五旬,身形魁偉,鼻直口方,線條剛毅,儀態威嚴,雖然身着文士長衫,卻一點也不像個讀書人。
另外一人則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面容與「陸公」頗有相似之處,目光閃爍不定,顯得有些狡獪之氣。
兩人的衣着打扮都極為考究,絕不是尋常的客商富戶。但年輕人故意稱呼年長者為「陸公」,顯然是有意掩飾自己的真實身份。
謝梵音聽對方表明來意,很快便鎮定下來,向着兩人施了一禮,微笑道:「陸公遠道而來,謝梵音未及迎迓,失禮了!」她已經想到,對方既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別鶴居,必定不是等閒之輩,自己要先摸清對方的底細,再思量對策。
「聽說居士一大早便去了西陵茶社,可是有什麼急事?」「陸公」一邊上下打量謝梵音,一邊沉聲問道。
謝梵音反應極快,聽「陸公」問及此事,嘆了一聲道:「唉,還不是因為那秦王殿下?他早上在我這裏多喝了兩杯睡着了,為免生出瓜田李下之嫌,我便將他送去西陵茶社休息了。」
「哦?居士避的是什麼嫌?」陸公聞言有些意外,又問道。
謝梵音再次皺眉一嘆,娓娓敘道:「陸公想必是初來汴京,不知道其中的因由。秦王、楚王多次因我而爭風吃醋,實在讓人頭疼。梵音只是個身份卑微的伶人,怎能擔得起令兩位皇子失和的罪名,只好退避三舍、兩不招惹了……」她這樣一說,便可合理解釋自己大清早將秦王送
第64章官家造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