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明法師卻是不知道又和努克麗說了什麼,雖然薛蟠要求努克麗不能被他們這些僧道尼的人蠱惑,不過晦明法師何等的回洞察人心?不過是幾次事件就已經將努克麗第一參謀的位置給牢牢佔據了,努克麗瞪大了眼睛,「法師,你以為,薛他有什麼重要的困難嗎?」
晦明法師微微一笑,「當然有,而且這事兒,還有的要辦,公主您里幫着辦,是最好不過了。」
薛蟠似乎也沒想出什麼法子來,不過是糊塗一睡,又商議了素日裏日常工作,也就散了,人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總會妥協,這個授封使的位置給了應弘,也算不得什麼,難道給了他,他還想留在這裏指揮乙班的軍隊嗎?做夢去吧。
第三日瞬息就到,這一日杜瓦那城四處張燈結綵,無數的人擁擠到王宮面前的大廣場上觀禮,只見到王宮面前已經擺好了一個三米多高的高台,這個高度讓地下的人看的十分的清楚,兩側街道的樓上,有人在連續揮灑出嬌艷的花瓣,在空中下起了一場十分爛漫的花雨,廣場四周都安排了士兵把守維持秩序,不一會,天空之中傳來了陣陣鳥鳴,也不知道晦明法師用了什麼手段,無數大小不一顏色亮麗的鳥兒飛鳴而至,在廣場上空盤旋,眾人嘖嘖稱奇,時辰一到響起了凝重雄壯的號角聲,王宮大門徐徐打開,努克麗穿着一襲白紗群,臉上蒙着面紗,在佔西國文武大臣的簇擁下,徒步走到了邊上的總督府,這個時候,應該是藩王前來要請冊封使,理藩院張大人和應弘在前,薛蟠等人在後,兩支隊伍匯合在了一處,這是禮儀上的程序,倒也不用閒談什麼,禮儀官早就把相關的流程都介紹並且引導到位了。
除卻張大人應弘努克麗沙魯克這幾個有冊封職務的,還有薛蟠等乙班委員們,其餘的佔西國文武官員都在台下等候,眾人到了高台之上,也沒有設立位置,只有按照中國人的制度,設置了一張香案,應弘當仁不讓的站在了香案前,環顧眾人,只覺得不可一世,薛蟠等人冷眼看着他,好像是在看一個跳樑小丑,李曼見左右無人,於是對着薛蟠低聲說道,「這一事兒雖然被應弘搶了先,可日後的事兒,班首還是要早作謀劃啊。」
「不要着急,」薛蟠半閉着眼,對着這高台之上的儀式漠不關心,在宣讀聖旨之前,還有又臭又長祭拜天地萬物神靈的儀式,香教的僧尼們齊聲頌唱,倒是熱鬧的人,這時候說幾句悄悄話,沒人會聽得見,「今天這禮儀上,不要壞了咱們自己大越的體面,別的事情,咱們日後再說,明天,就給他一個好消息吃,並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如此一番時間過去,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張大人咳嗽一聲,微微在應弘之側的位置上說道,「努克麗公主,有旨意。請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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