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始知夢還真

墨退了兩步,一個踉蹌,腿腳發軟,站不直了。

    琳琅道:「你這是暈血,到椅子上坐着,等好些再來幫我。」一面把他給攙自己剛坐過的椅子上了。

    洗墨方才真的眼前一黑,胸口發悶,歇了一陣,眼前漸漸明亮,才看見公主挽着袖子在給韓七沖傷口,他揉揉眼睛,發現不是幻覺,頓時大驚失色,猛地從椅中彈起:「公主,您……」

    「噓,噤聲。」

    琳琅讓他坐下,洗墨根本不敢,站在旁邊發抖。只好讓他拿着太醫院送來的藥膏,站在旁邊。

    琳琅用毛巾浸透藥汁,先從韓七的肩膀開始,一點點的沿着鞭痕給他擦拭上面殘留的血跡,沒有滲血的,已經止血的,也都擦一遍,這是消毒。

    韓七沒料到中途換人,結果讓洗墨把衣服扒了,現在也不好再穿上,只好僵着全身,把臉埋進枕頭裝死。他的後背傷得最重,一百鞭有一多半是落在這上面的,看到那青紫紅交織仿佛套了件斑斕緊身衣的背部,琳琅知道雖然表面看起來只破了幾處皮,但下面的肌肉是受到不輕損害,說不定肉都爛了,要是破了皮還好些,可以讓藥液滲進去,現在這樣捂着,只能好好養了。難怪韓七那麼精壯的一個人,挨了這頓,起床也不便了。

    她手勢儘量輕柔,把鞭痕都擦了一遍後,又讓洗墨上前,拿他捧着的藥膏,用手指沾了,極輕的塗在他傷口上。她的指尖隔着藥膏在他皮膚上塗畫,覺得指尖下的皮膚繃緊,肌理緊密細膩得每一寸都是生命力爆表,不禁有點心猿意馬,自己這噴薄而出的荷爾蒙啊,老是想把人撲倒腫麼辦!

    韓七感覺到公主的手勢十分輕柔,雖然還是繃着,但身體的反應有時是不由人的,微蹙的眉頭鬆開了一些,肌肉慢慢放鬆下來,眼睛卻始終緊緊閉着,沒有睜開。

    琳琅覺得他還是緊張,便找洗墨說話:「你看到沒有,他傷在皮下,你不能再用力按壓他,會引起皮下出血的。」


    洗墨完全聽不懂公主在說啥,只能不斷點頭加上請罪,又表示他可以再努力試一下,將功贖罪。

    琳琅道:「這可不是塑膠假人可以讓你練手的,他都傷成這樣,絕不能讓你練的。你要學這種療傷包紮的手法,不是馬上就能學會的,要經過反覆的練習,你要真正想學,我就讓做個假人給你學。」

    洗墨愣了愣,他原本不想學的,但被公主這麼一說,似乎是想讓他掌握一技之長的意思,主子讓你學東西,就是抬舉你呀。他遲疑問:「難道公主以前……」

    「嗯,我學了三年哩!」話一出口,琳琅道一聲糟,不小心露陷了。趕緊乾笑着補救:「總之沒有經過練習是不能輕易上手的,韓七是救了我命的人,我怎麼報答他都不為過,況且他挨了這頓也是因為我,這親自給他敷傷口只不過是稍作彌補,我是不放心交在旁人手裏的。」

    說着,手指感覺到按着的身體輕輕顫了一下,她心中大樂,聽到了呀!聽說這種暗衛都是很忠心的,也就是死心眼,她趁機給他洗腦,「陛下把他交給我,往後就是我的人了,無論生死,都得聽我的話。」所以領罪什麼的以後就不要那麼自覺了,至少要先來問問我呀。也不知道他聽懂了沒有。

    洗墨卻以為自己聽懂了,點頭道:「對呀,小人也是這樣想的,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鬼。」

    琳琅白了他一眼,心想你這臭小孩插什麼嘴。見背脊上的傷料理完了,一鼓作氣,唰的一下把韓七的褲子給拉了下來。

    韓七猝不及防,身子不由自主一挺,低低的「啊」了一聲,耳後脖子一溜紅了下來,像只被燙熟的蝦子。

    琳琅伸手拉過薄被,蓋在他背上,稍微舒緩一下他的尷尬,這是一種轉移注意力的手法。習慣以衣服蔽體的人,一旦被人扒光,總會覺得沒有安全感和羞恥的,這時只要還給他點蔽體的衣物,不管遮住哪裏,總是一種莫大的安慰。

    於是韓七果然就沒有蜷起來或者抵死反抗了,就這麼一個過渡,琳琅沾着藥汁的毛巾已經在給他擦後臀了,手勢跟剛才一模一樣,身體對感覺有本能的記憶,對剛才悉心的照料並不抗拒,雖然還是紅着僵着,但韓七現在再想說不要,也是遲了。

    琳琅非常哈皮的把韓七的小蠻腰小窄臀給「摸」了一遍,尾椎兩邊腰臀上還有一對小酒窩,她強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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