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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聽到他這麼一說, 果然很關心的說:「結疤的時候的最癢了, 你有好藥方快寫給我吧。還有沒有防止發炎的藥方, 也寫一個。」
秦青慢慢道:「這些藥方可不是太醫院裏的常備藥方, 是微臣家裏的不傳之秘。」
琳琅側側腦袋,「你想要什麼好處,盡可跟我提。」
秦青:「不敢。只是微臣只有一個兒子,就在公主這次人選的單子上。」
琳琅一愣,「你怎麼不早說,我剛跟陛下說了, 這次單子上的人除了韓家的,其餘的都要。」見秦青臉色大變,趕忙道:「既然你不願意, 我就讓他們不要送進來。」又問他兒子叫什麼名字。
秦青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只要不被送進來,有沒有被選中倒不是很重要,就告訴她自己兒子叫秦蘇,今年十七歲。
這名字蠻特別的,琳琅還真有印象,略一猶豫, 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嘆道:「真是不好意思, 就有這麼巧, 秦公子他,被我君父點在第一批。嗯,要不這樣,我給你寫個條子,你趕緊回去,讓接人的看看,說不定還能阻止他出門。」
秦青一陣心塞,但想現在也只能是這樣,趕緊的催她寫條子。琳琅把他一瞟,半點不吃虧道:「那你也得給我寫方子。」秦青被她氣個半死,但也不能怨她,黑着臉自去寫方子。
琳琅不知道這種條子怎麼寫,便在腦里問公主,公主逮住個機會便嘲笑她一番。琳琅也不生氣,見她擺架子,就關閉了通話渠道,自己按現代公文格式寫了個批條。
「同意將秦蘇自二公主侍君候選名單剔除,不予徵用。」落款:華琳琅。寫完,欣賞了一下自己尚算工整的楷書字跡,衷心感激自八歲那年開始,由爺爺督促練習了五年毛筆書法。又看向璃兒:「我的印鑑呢。」
璃兒果然隨身帶着公主私印,她大模大樣的蓋上印章,便算完成了領導批條,全程沒有經過公主指導,氣得不能作聲的公主連翻白眼。
秦青接了批條,見到上面的文式實在奇怪,不是宮裏慣用的文辭,暗道這是有心捉弄我麼?但見雖然讀着怪怪的,卻詞意清晰,簡單一句就把事情給交代清楚了,應該能管用。現在時間緊迫,金印已下,也不好讓公主重寫一回,只得不大滿意的把批條給收了。急着要回家截住接人的使者,也沒空處理韓七的傷口了,只留下一句等下讓人去太醫院拿藥,自己就揣着批條急匆匆的走了。
他留下個手尾,正中琳琅下懷,果然等拿藥的人回來,她就屏退眾人,獨留下洗墨這個小廝和她留在房裏,給韓七料理傷勢。
洗墨被璃兒喚來,說是要給受罰的暗衛換藥,心裏還是頗欣喜的。要知道他這種伺候人的小廝,對這些英武的侍衛都是非常羨慕的,而暗衛更比侍衛厲害多了,簡直是偶像級別的,而韓七更是成功阻止了這次行刺,救了公主的命,簡直是偶像中的英雄。
換着平時,他是只敢躲在一旁,用仰慕的眼神多瞧幾眼的,現在竟然能夠近身服侍,那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機會,不但能接近英雄偶像,還有機會套個近乎,真是做夢都想不到的好事。
誰知等他來了,公主讓人放下熬好的藥湯還有繃帶毛巾等物,便屏退眾人,自己卻留下跟他一道。
洗墨如坐針氈,心裏再有多麼仰慕的想法,也不敢透露絲毫。戰戰兢兢把韓七的衣服給脫了,哆哆嗦嗦的開始給他洗傷口。他處於極度緊張的狀況下,加之平時也就是沖茶倒水,沒有見過這等場面,一下子手都抖了,幾處破皮的地方本來已經止血,被他這麼一碰,頓時又冒出血來。
韓七知道公主在房裏,也許是為了監工,他實在也很尷尬,雖然洗墨粗手粗腳把傷口又給弄裂了,也強忍着一聲不吭。
倒是琳琅忍不住道:「洗墨你怎麼搞得,這又沒有灌膿,誰讓你又把傷口給弄破了的。」
洗墨被她這麼一嚇,更是忙亂,手裏拭着的毛巾不禁便用了點力,結果一按之下,韓七一個哆嗦,毛巾染上了一抹紅。洗墨眼看手重了,嚇得幾乎哭出來。
琳琅唉了一聲,挽起袖子道:「退後。」心道,我果然是明智的 ,就知道這種場合就得親自出馬。
洗
128.始知夢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