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輛警車從路上經過,看到地下躺了好幾個人,了解靠邊停下,我一看,從車上下來的竟然是刑警隊長的父親副所長。
他也一眼就認出了我,走過來問道:「怎麼又是你,這又是怎麼回事?
朱曉萍不知道副所長認識我,看到他走到我的面前,還以為他要找我的麻煩,就像那天晚上護着光頭一樣,她一下子衝到我和副所長之間,不屑一顧地說道:「喂,我說警官大叔,你們怎麼都象港台警匪片一樣,有事的時候不見蹤影,完事之後卻又冒出來了?怎麼不拿話筒喊話:裏面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副所長瞟了她一眼,大概在想,現在的女孩子怎麼都這麼沖?
副所長看了躺在地上的幾個混混一眼,然後問我:「到底怎麼回事?」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朱曉萍前先回答:「他們幾個當街調戲我和我的同學,要不是這位學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恐怕本市又要發生一起慘案了。」
暈,她們都比我年紀大好不好,居然叫我學哥?
副所長看到地上的幾個混混也不應聲,只顧慢慢吞吞,撕牙咧嘴地從地上爬起來,於是問道:「你們都是幹什麼的?」
年紀最大的混混從地上爬起來後,朝副所長點頭哈腰地說道:「沒事,沒事,警察同志,我們就是發生了點誤會」
他的話還沒落音,朱曉萍「啪」地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扇過去:「誰特麼跟你們這群臭流氓誤會呀?警官大叔,你要是不把他們抓起來,我去告你!」
我站在旁邊有點哭笑不得,朱曉萍對誰都這麼橫,難道她從來就沒吃過虧嗎?難道栽在我手裏兩次,都沒吸取一點教訓?
副所長看到我們沒吃什麼虧的樣子,而對方貌似很慘,於是對朱曉萍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把110叫過來,你們一塊跟我回派出所,先做一下筆錄,回頭是抓,是關,是判刑,就根據筆錄的情況再說了。」
年紀大的混混一聽,趕緊哀求朱曉萍:「姐,我的親姐,算小的有眼無珠,今天這事是我不對,你就高抬貴手吧?」
朱曉萍本來就沒吃什麼虧,加上她一天到晚在社會上混,估計派出所也沒少進去過,一聽要做筆錄,又看到那貨衣服慫樣,朱曉萍踹了他一腳,呵斥道:「你小子再不給我滾,我特麼閹了你!」
那幾個混混一聽,如逢大赦,趕緊溜走。
也許在副所長眼裏,我們都是他兒子刑警隊長的同學,也就把我們都當孩子看,沒真當一回事,但卻笑着問朱曉萍:「哎,丫頭,就這麼放他們走了?」
「要不你還想怎麼樣?」朱曉萍兩眼一瞪:「我們老百姓受欺負的時候沒看到你,現在卻要我們跟着你去做筆錄,怎麼着,是不是又要把制服這些歹徒的功勞,都算到大叔你的頭上?」
副所長笑着搖了搖頭,問我:「怎麼,你們都是冷老師的學生?今天怎麼都沒去上學?」
我學生宋妮娜稱他為「叔叔」,說道:「叔叔,她們是我的學姐,不在我們學校。」
副所長點了點頭:「哦,行,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等他上車後,我才轉身對朱曉萍說道:「行啦,我也要走了。」
張芸和盧詩琳一聽,趕緊都看着朱曉萍,看樣子就知道,她們很想留我下來陪她們一塊,但又不好意思開口,只好不同地用眼神暗示朱曉萍。
朱曉萍問我:「對了,老大,還不知道你尊姓大名呢?」
「我叫張國棟。」
「哦,國家之棟樑!好名字。」朱曉萍大眼一轉:「俗話說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在現在這麼亂,大白天地都有人欺負我們,怎麼着你也得送我們回去吧?」
儘管我已經看出張芸和盧詩琳的心思,而且真的不太想跟她們太熟絡,但看到她們一臉期待的樣子,更重要的是不太想讓朱曉萍跌面子,也就是答應了。
「行,你們上哪,我送一下。」
她們三個一聽,立即笑逐顏開,趕緊又追到燒烤攤販那裏,買了二三十串羊肉串,我嘴裏沒說,心裏卻嘀咕着:這幾個真是吃貨,不早不晚,不在飯點的,怎麼這麼能吃?
她們三個還幾乎同時都把羊肉串遞到我面前,本來就不太吃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