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那邊的事情怎麼說?總不能一直讓那隻跳蚤跳來跳去啊,民眾的反應很熱烈啊。」一間辦公室,很樸素的裝飾,看起來頗有建國初期的樣子,幾個穿着軍服,連軍銜都沒有的人在說話,幾個人坐在沙上,雖然有空調,但還有人拿了扇子,前面放着一杯茶水。
「老張不是在那塊呢,讓他負責嘛,一點小小的事情。不就是個怪物嗎?剛開國那會,我們碰到那條蛟龍,怎麼處理的?兩個坦克營,連綿不斷地轟了三天三夜,最後不還是解決了。」
「對對對,還有那次大沙漠裏,那些什麼殭屍,勞資直接派了一個空襲營,別說殭屍,就連它們的棺材都給它們炸了。對於這些東西,都不能顧忌,不然這些年哪來的消停?」
「好了好了,一會就給老張打電話,馬上都準備開會了,這時候都別說這些小事了。」有個老人敲了敲桌子說道,「政務院那邊想要軍權,就讓他們自己去搞去,不是弄了個第九局嗎?還授予軍銜,既然想和這口湯,就得流點血,不然哪個曉得珍惜嗎?」
幾位大人物點了點頭,都很認可這個說法。
幽市。全國的一線城市之一。中部地區的重要城市,雖然在經濟展上不算最出眾的,但在戰略意義上卻是最重要的。
一個年輕人坐在這揉着自己的太陽穴,正是張岳陽,張家的子孫之一。在一眾小輩里,他能在這個時候坐下,本事就是對他的一種認可。
屋裏的人在華夏中部地區都是大人物,這時候卻集聚一堂,這裏也在開會。
「我說吧,我說讓你們早點注意,現在好了,那幾個老傢伙親自給我打電話了,我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一個老頭大吼着,所有的人都低下了頭,沒人敢應對那道目光。
「那個周保國是個什麼東西,不,這個東西死就死了吧,還死在老子的地盤,周家還要我給個交代!我給他姥姥個交代。」
「爸,主要周將軍是直接派下來的,而且人家還沒死呢.......」
「沒死老子也斃了他,帶了那麼多人,就抓了幾個蝦兵蟹將,煉個龜丞相都沒抓住,要他有個什麼用!」
「爺爺,你也別生氣了,周家也是想讓咱們幫幫忙,他們也沒什麼家底,能依靠的也就是那張臉了。那張不要臉的臉,您大人有大量,就幫幫忙吧。」張岳陽這時候輕聲笑道。
老頭這才悶哼了一聲,神色稍微放鬆了一些,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看在那小子的爺爺的份上,老子就幫他這一次。不過那個怪物必須得儘快給我抓住,軍隊不行就給我派裝甲車,裝甲車不行就派戰鬥機,還不行就給我用導彈,再不行老子去申請核彈!」
說着說着他又憤怒起來了,實在是不得不讓人憤怒,就抓個怪物,就死了近千的士兵,而且還沒抓住!自己作為中部地區的戰略司令實在是臉紅得厲害。
「爺爺,這事就交給我了,沒準咱們也能借把力。既然壞名聲都落了,實地好處總是要得一些的。」
老頭點了點頭,說道:「那就交給你了。」
最開始說話的中年人,也就是張岳陽的父親,這時候卻一頭霧水,朝着自己的兒子問道:「你打算怎麼辦?現在已經過了咱們的界啊。」
「呵呵呵,張元同,你看着就行了。」張岳陽淡淡說道,直接喊了自己父親的名字,而且還沒一點想解釋的意思。
張元同的臉一下子就黑了,「我是你爸。」
「我知道。」張岳陽點了點頭,並不否認這一點。
「你。」張元同咬牙說道。
張岳陽皺了皺眉,然後又很快地舒展開,看也不看自己的這個父親,只是對着那個老頭說道:「爺爺,第九局想要榮譽,咱們大不了就先給他們,反正這也避免不了了,不如事先逢個源。而且現在據可靠的消息,正是那個人在追着那個怪物。這時候差不多也該收網了,就當借這個機會彌補一點吧。」
屋子裏的人互相看了看,一頭霧水。一個姑娘被眾人退了出來,看了看張岳陽,小心翼翼的說道:「哥哥,那個人是誰?」
看着這個很乖巧的妹子,張岳陽卻露出了個怪笑,停了好一會,然後才說道:「我的好妹妹,你還不去海都嗎?再不去就趕不上你那些好朋友為你舉辦的聚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