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塊呢?」老闆淺眉微皺,顯得有些不解。她一眼就看了出來這些碎片拼不成原先的那滴海之淚。
「在這呢。」游際這才想起來這東西自己是放兩個口袋的,之前的這些碎屑是放在左褲兜,另一片最大的則是在另一個兜里了,也不知道是什麼習慣使然,他游際總是會不自覺地將一些東西放兩個口袋,因這种放兩兜的習慣,他沒少被店老闆怒吼,『人放兩兜,腳踏兩隻。這一點你不知道嗎?』隨後就是一陣好一陣的批判某些人花心的前奏。
不過身為一個如空氣般在人群中走動的人,他游際也沒指望自己會有女孩喜歡了,只要自己這一輩子在老闆的那個店裏打工,自己那個遠在「沙皇足球國度」的親哥估計就不用每月給自己撥成批的『救濟款』了,而給似親非親的老弟每月撥上萬的零花錢,他做人到了這一步也算是極品了。
不過他真的好擔心自己那個有錢到沒邊的老哥會不會是在俄羅斯走私的人,反覆來往中俄兩境買賣象牙的啊,畢竟走私的可賺的都是贓款啊!
俄羅斯的象牙真的多嗎?
這個男孩的腦子裏開始蹦出着各種不切實際的小劇場,而他也是因此而陷入了一貫會出現的;發愣。
老闆接過他的這片玉片,一個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卻劃傷了他的指尖,他感到痛,像是醫院裏的針頭在抽血時的一樣。
鮮血將玉片的一腳浸染成赤紅的色彩,卻不經已在這片殘玉之中悄然的蔓延,好在有人用手指快速的將這道類似於出現靈異的玉片遮住。
「抱歉。」老闆似乎顯得有些歉意。
不過游際卻沒有回答,相反,他像是個被劃破手指的小孩子一樣的縮在一遍,把受傷的食指快速含在嘴裏,面容有些不好看,實際上他的食指上只有着一道一厘米都不到的創痕。
「還可以粘好嗎?」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補石器的人,但是這裏既然有那就幫幫忙把這個贗品儘量的修好吧。
「損碎的太過嚴重。」老闆只是平淡的看了這些近乎是粉塵狀碎裂的碎片,「即使再怎麼努力也拼不出原來的樣子了,抱歉。」到最後她不忘類似於學藝不精的說着。
「沒事的。」這個靦腆的男孩說,他試着起身向着虛掩着的門走去。
既然事情已經不解自破,那他再過停留似乎也不必要了吧。
自己打小工的店老闆會擔心自己的,雖然只是擔心自己回不來又讓他浪費錢做一桌沒人吃的飯,但是為了自己正在饑荒中的肚子,似乎也要好好回家吧!畢竟現在可是年末,不準時回家可是會被誤認在外面鬼混的人嘞。
「老闆再見。」這個身子全濕的男孩向着外面走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雨已經停了。這個老闆說的是天氣預報嗎?不然怎麼會怎麼準時?
「請等一下。」站在門內的人及時的叫住了他,手中似乎正拿着什麼東西。
這個半大多的男孩有些茫然的站着,來人將手中的一顆不知是什麼材質的吊墜交給他,這顆吊墜發出着一種因太過的暗色而反射出的光弧,不過估計並不是什麼太過珍惜的寶石,畢竟只是一塊很是普通的黑色石頭,但是雕琢的內容卻不是老雕師一貫的鳥兔蟲花,而是一道看起來很是尖利的多棱形態,像是幾道等邊的三角形從不同角度疊加所形成的形態,透着一種神秘的色彩。
「陌老闆,我一分錢都沒有……」然而這個男孩只是說了一句很是破壞意境的話,弄得這裏的天氣都是陰沉了起來。話說回來他游際似乎從來沒有說過一句符合意境的話吧!
「這是贈送你的東西,不需要收款,畢竟我誤傷了你的手,總該補償一下吧。」看着這個男孩的茫然,她說,輕笑之間似乎在表露對這個男孩的無奈。
「只是那么小的口子,不用賠的這麼多吧!」高中生無語而言了,他看着這個黑色的石雕,雖然感覺上方的圖式顯得有些不大吉利,不過他還是很沒骨氣的拿着了,畢竟至少在回家面對另一個老闆也有編造謊言的基礎了。
但是這個老闆卻不久消失在了自己眼前,正如自己飛奔時出現的一樣出現的詭異。
……
男孩抱着自己剛剛得來的東西,也不管會不會有什麼東西吃自己了,小馬蜂一樣的鑽走了,之所以是小馬蜂,是因為
第十二幕游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