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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東,為什麼你還要舊事重提?我都跟你低頭了不是嗎?你就不能原諒我?」單心蓮的話說得很委屈,心裏卻巴不得他越痛越好,最好痛得早點出現幻覺,把安琳也當成是她!
「單心蓮,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莫風霆那點破事!」靳遠東痛得頭都要炸了,終於睜開眼轉回身要拿手機打電話給安琳,可就在轉回身時頭部又傳來一陣綿長的劇痛,迫得他重新閉上眼,手往床頭柜上摸。
單心蓮在聽到他說的話時,臉色己經青白,見他要摸手機,還差點摸到,伸手將他的手機推掉到地板上,哐啷一聲響。
他竟然知道!知道他還裝作不知道幾十年!
「遠東,我幫你撿吧……」
「滾……滾!」好痛……阿琳怎麼還不回來!
單心蓮猛然起身,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在走出去時順帶將門給用力關上!
靳安璃這時候正好出門,聽到好大一聲關門聲,看到單心蓮,「大媽早上好。」
單心蓮陰沉着臉色,像是沒看到她,轉身就進了靳司南的房,並再度將門碰的一聲用力關上。
進了房間的單心連,站在床邊,將床當成了靳遠東,惡狠狠地瞪着,好半晌後,她走近床頭櫃,自最下面的抽屜拿出一大包藥粉,眼底閃過狠毒。
「靳遠東,是你逼我的,從今天開始加大藥量,讓你生不如死!」
單心蓮手裏拿着的藥粉,是一種慢性毒藥,雖然不是急性,但天長日久吃下來會比急性毒藥還能要人命。
站在走廊上的靳安璃被嚇了好大一跳,水眸來回在靳遠東的房門與靳司南的房門上看,然後抬腳下樓,在客廳里沒看到周伯,於是轉到後花園,看到他正在澆花,於是跑了過去。
「周伯,早!」她雙手背於腰後,一蹦蹦到了周伯背後,嬌軀微歪,歪着小腦袋笑米米地打招呼。
「小姐早。」一直在專心至致地澆着花的周伯被微驚到,回頭微笑着打招呼。
她伸手接過他手裏的水管噴頭,好奇地打聽,「周伯,剛剛我走出房間時,看到大媽很生氣地靳爸爸的房間裏出來,然後又很生氣地進了三哥的房間,他們吵架了嗎?」他們吵架怎麼也沒見媽媽勸架?
「今天早上老爺可能頭痛病又犯了,一大早二夫人就去拍了大夫人的門,然後二夫人就匆匆出了門,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大夫人可能是想跟老爺說一下話,兩人一言不合就吵了起來。」周伯粗略說了下,臉上憂心重重,嘆了一聲,「也不知道老爺是什麼病,從前也沒見他有頭痛的毛病,怎麼最近犯頭痛了。」
看着花澆水的她轉頭看了眼他,「其實有很多病都隱性的,到發作的時候就會很厲害了,可能靳爸爸就是隱性病發作。」
「小姐,回頭二夫人回來,您跟二夫人提一下,還是送去醫院檢查檢查為好,不然是什麼病都不知道。」
「嗯,知道了。」
周伯伸手拿回噴水頭,微笑着對她道,「行了小姐,澆完了,您進去吃早餐吧。」
「噢。」轉身間不自覺得抬起頭望了眼靳司炎房間的落地窗,想着三天後他就回來了,藏不住開心之情,回頭對周伯笑得甜甜地說,「周伯,大哥說三天後到家喔!」
「真的?」周伯也笑,抬手點了下她額頭,「瞧把小姐美的,唉呀,都說十八的姑娘留不住,好歹小姐也有二十了,就算留不住以後還是留在家裏,真好。」這樣,他就可以一輩子看到小姐了,呵呵。
「周伯最討厭了,淨笑話人家。」她朝他皺皺俏鼻。
「周伯要是討厭小姐還願意說我聽?」周伯戲謔她。「唉,這就是女人家最典型的心口不一啊!」他家的老婆子現在老了還是一個樣。
靳安璃懶得再理他,哼了聲跑回了廚房。
周媽在看到她進來時就己經將早餐端到了餐廳的餐桌上,並笑着對她道,「小姐,今天早上弄了碗土雞蛋粥給小姐,這土雞蛋可難得,在市場裏正巧碰到位老奶奶在擺地攤賣,我就全部買了下來,全部也就十來個,想着小姐肯定愛吃。」
她坐到了餐桌前,用力聞了下雞蛋粥,「哇,好香!」
周媽聽到眼都笑眯了,樂呵呵地轉身又進了廚房。
198 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