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移動,呆呆地站在門口那裏。
安琳見她不動,輕聲勸慰她,「沒事的,等一下媽媽接完電話就進去。」說完走出去接電話。
她不說話,就這樣看着安琳走出去的背影,水眸里漸漸浮起水光。
大哥……
眼淚就這樣不爭氣又丟臉地當着眾人的面掉了下來,害怕的軟弱赤luo裸表露出來。
「愣在那裏幹什麼?進來啊!」己經準備好的醫生見她不進去,有些不耐煩地叫了聲。
靳安璃不敢回頭看身後的醫生護士,僵硬着嬌軀杵在那裏一動不動。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安琳跑了回來,神色焦急,一手拉過靳安璃往裏面走。
靳安璃以為安琳是要拖她進去做手術,嚇得她哭了出聲。
「媽媽,我不要做手術!」哭着說話時沒被拉住的右手掰着安琳拉着她左手的右手。
安琳聽到她哭時就己經回頭看她,心雖然疼,可不做是不可以的,不做她的大學怎麼辦?還有三年哪。
「醫生,我女兒她爸爸突然病危,我們得趕過去,可以改時間嗎?明天,明天可以嗎?」
己經做好準備的醫生與護士互看了眼,本不想答應,因為藥都己經開了,可都聽到說有家人病危了,他們本是醫生護士,哪能不同意,所以只能勉為其難地點了頭。
「明天早上,不來的話就當作不做了,錢也不會退回給你們。」醫生說。
「沒問題,明天早上我們一定來!」安琳匆匆說完拉着靳安璃朝手術室外邊跑。
靳安璃在聽到安琳說的話時,就己經停止了哭泣,緊張又害怕的心情得到暫時的安撫。
安琳拉着靳安璃來到靳遠東的病房外邊。
此時病房內靳司炎與單心蓮己經在裏面,床上的靳遠東躺在床上緊緊閉着眼,面色灰白,若不是看到身體有微微的起伏,否則會以為己經沒氣。
被拉着進到病房內的靳安璃,看到這樣的靳遠東時錯愣為什麼才幾天的時候,就會病危,而當她因為哭泣而變得通紅的水眸與幾天不見的靳司炎冷淡的雙眸對上時,內心其實波濤洶湧,卻因為他當初冷漠無情趕她離開靳家而驚得如被突然驚嚇到的兔子般,轉身就往病房外面跑!
躲在病房外面的她,心臟撲通撲撲通地狂跳着,根本不敢再往病房裏面移。
「遠東這是怎麼了?」安琳的聲音自病房裏面傳出來。
「醫生下了病危通知。」靳司炎冷淡的聲音自裏面傳出來。
「可是昨天早上我問他的時候,他說有緩解,離開醫院時,我也去問過醫生情況,醫生明明說還有康復的可能,為什麼今天早上就突然變故!」安琳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靳遠東,昨天明明就很分健康的樣子,現在卻變成了將死的樣子,這變化太大了,她無法接受!
想到自己本來還要跟他簽離婚協議,看到他現在這樣,覺得自己怎麼那麼殘忍。
「靳老頭的病本來就沒有穩定性。」靳司炎冷掃了眼一直不吭氣的單心蓮,「而且,醫生說了,靳老頭的體內有毒,還是慢性毒,侵蝕了五臟六腑,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聽到這話的單心蓮,心臟狂跳不止,氣息有些不穩,想着如果自己一聲不吭根本不像話,說太多也有可能露餡。
「可是之前為什麼沒聽醫生提過?」這話力持平穩如平常說話。
但是在靳遠東病危的這個時候卻顯得冷漠。
「媽,果然是誰照顧誰難過,您沒照顧過自然不會傷心難過。」靳司炎冷淡的語氣中帶着諷刺。
單心蓮暗驚,不自禁抬起頭望他,對上他雙眼時眼底一陣心虛閃過,別開臉看回靳遠東,故意扯開話題,「你爸病危,打電話通知阿昊阿南了嗎?」
靳遠東,你終於都要死了,看到你這樣,我應該恭喜你脫離苦海,免得在醫院還要受折磨!但是,到了陰間,希望你繼續被折磨!
「這些事不用媽操心。」靳司炎冷勾唇,下一句話如炸彈一樣,將病房內外的安琳與靳安璃都炸得震驚不己。
「醫生還說,靳老頭體內的慢性毒,是人為,有人故意要下毒害死他。」
「醫生還說,靳老頭體內的慢性毒,是人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