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中,一輛私人飛機低空飛過,最後於泰園停機坪降落。
早上九點,靳家
門口一輛賓利緩緩停下,靳司炎自後座推開車門下車,邁開修長的長腿走進主宅內。
「大少爺,需要準備早餐嗎?」周伯看到他進來,走過去接過他順手脫下來的西裝外套,然後掛到角落邊的衣帽架上。
「大夫人呢。」他邊解開袖扣,邊冷淡詢問,俊美的臉龐上有絲寒意。
沒伯沒想到他會主動問起,這是大夫人回到家後他第一次問起,所以驚訝得一時忘了回答。
「不在家還是去哪了。」他旋身朝餐廳走。
周伯跟在他後面,「回大少爺,昨天大夫人出門後就沒回來,今天早上也沒見她人影,所以我沒法回答。」
他於餐桌後坐下,然後朝為他張羅早餐的周伯淡道,「今天我不去公司,封秘書要是送文件過來,就讓她送進來。」
自廚房將早餐盛出來的周伯聽到,連忙點頭,將早餐輕放於他面前,「大少爺,這個早餐是周媽特意為小姐做的……」說到這他小心翼翼地偷窺了眼他的神色,見他沒動怒,鬥着膽子繼續說,「大少爺,小姐真的沒做錯什麼,您能不能把小姐找回來?」
一直聽着他說的靳司炎,沒聽到周伯繼續說下去,邊拿起筷子邊淡聲命令,「繼續說。」
「昨天上午,二夫人帶着小姐回來過,當時有那個鐘世明的父母來過,說……說小姐懷了他們兒子的孩子一一」
嘣!
靳司炎手裏的筷子倏然瞬間斷四截。
周伯嚇得連忙噤聲,大氣都不敢輕喘分毫。
「繼續。」
周伯被他森寒的聲音嚇得尿急了,可又不敢轉身跑去上廁所,硬是憋着繼續說,「然後大夫人說為了靳家的聲譽着想,要把小姐嫁給鍾世明,但是二夫人不同意,二夫人說就算是要跟老爺離婚,她們母女倆離開靳家,她也不會把女兒嫁出去,然後二夫人就帶着小姐走了。」
靳司炎淡淡出聲,「再拿雙筷子。」
周伯偷瞟了眼他,但沒看到他雙眼,因為被眼帘住。
當周伯拿筷子出來時,發現靳司炎己經不在餐廳,於是手裏拿着筷子便跑出了餐廳,隨口問守在客廳里的傭人,「大少爺呢?」
「上樓了。」
周伯暗噢了聲,琢磨着今天的大少爺怪怪的,想完了轉身朝洗手間跑。
三樓房間內,靳司炎正在打電話。
「……總之你按我說的去做,沒有第二條路選擇。」
早上十點,人民醫院
安琳陪着靳安璃坐在手術室外面的長椅上坐着排隊。
靳安璃看着來做人流手術的,大多都是與她年紀相仿的女孩子,手心發涼不己,尤其是看到她們進去出來後,那蒼白的臉虛弱的身子,有家屬或者朋友扶着出來還好,一個人走出來的簡直令她看得害怕不己,腳下更有逃跑的衝動,可媽媽坐在旁邊,她連動一下都不敢,而且還得提心弔膽地聽着護士出來一個一個地叫名字,叫到了就進去,沒叫到的人繼續等,而她等得一次比一次害怕。
「媽媽……」這裏太安靜,她只儘量小小聲地喚身旁的安琳,並以手指扯了扯她衣襟。
「嗯?」安琳的心裏其實也緊張得很煎熬,害怕做了人流手術後,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沒有最好,要是有的話可怎麼辦?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我好害怕。」她小聲而直接地說出心裏話。
如果這就是婚前偷吃禁果的下場,她知道錯了,可是沒有後悔藥,她想時光倒流也是不可能的事。
「我也害怕。」安琳小小聲說。
「那……」
「下一位,靳安璃!」一名護士走出來,揚聲叫着名字。
「這裏!」安琳連忙拉着靳安璃起身回答。
「到你們了,進來吧!」護士說話的樣子很冷漠,估計是看慣了這樣的事情並不會再覺得宛惜。
就在安琳與靳安璃要走進手術室時,安琳包內的電話響了,於是伸的催靳安璃先進去,她則走到一邊去接電話。
靳安璃見她不進,害怕得兩腿發軟,腳下也不敢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