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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司炎對於她的質問應對自如,「徹夜不歸的情況不能再在你身上出現,今天你的狀況很糟糕,所以我才出此下策防患未然。」
「去尼瑪的防患未然!想限制我的自由你就直說,不必拐彎抹角一堆藉口!」她忍不住爆粗口,眼都氣紅了,胸口間的火苗在滋滋地越竄越大。
靳司炎無法容忍自她口中說出髒話,當下便黑了俊臉,神色陰沉,「說話好好說,不知道怎麼說我會請老師專門上門教你。」
「我不會說話?難道我現在說的是鳥語你聽不懂還是怎的!」她尖銳反問,「不是我不會說話,是你不會做人,我也可以請老師好好教教你怎麼做人,太過份了只會遭人厭惡,這點醒悟都沒有還管理什麼公司,你的下屬最好沒有因為忍受不了你而跳槽!」
「公司的事不用你管,管好你自己,別一言不合又來徹夜不歸的幼稚行為,都二十歲的人了,不要總是給別人帶來困擾。」他瞪着她沉聲說。
「你指的別人是你吧!」她憤怒指出,「我在不在家關你什麼事,你不在家我管過你嗎?麻煩你不要再自作多情的多管閒事,我不想看到你,你也最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靳司炎胸腔內有股無名火竄起,差點忍不住將她揪起來狠揍一頓屁屁,可他硬是壓了下來,深深吸口氣,咬牙道,「你真是越來越嬌縱!」
「我嬌縱?」她嘲弄冷嗤,「就算我嬌縱也是針對某人某事,不像你,霸道又不可理喻地針對同一個人!」
見到靳安璃突然回來了,於嵐心裏對她的憤恨顯於眼底,卻被隱藏得極好,明明她就不會回來吃飯了,為什麼這個檔口回來,回來就算了,一秒鐘時間就將司炎的注意力給勾了過去,本來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一絲都沒了。
嫌不夠亂似的,於嵐故意柔宛勸着,「安璃,司炎也是為你好,你幹嘛總是不明白司炎的用心呢?你先消消氣一一」
「你閉嘴!我不想聽到你這隻烏鴉說話!」靳安璃瞪向她冷喝。
「靳安璃,態度病又復發了是不是!」他氣得猛地拍了下桌子。
這一拍,將在餐廳里的所有人都嚇得身體猛震了下,尤其周伯與周媽都為小姐捏把冷汗。
「大、大少爺,小姐她只是心情不好……」
「誰給你膽子幫小姐說話?」他目光冷厲一掃周伯。
周伯嚇得馬上噤聲,心裏卻委屈不己。
周媽暗暗拉了拉他,要他別出聲。
「你吼什麼吼,靳爸爸都沒這樣吼過周伯,你憑什麼吼!」靳安璃氣得腦袋發暈,伸手拉過周伯,再次對他怒吼,「你滾回你的海外去,我不想看到你在家裏橫行霸道!」說完拉着周伯怒氣沖沖走出餐廳。
看到他們這次吵得不可開交,而且看似兄妹情有裂痕出現,於嵐的心裏別提有多開心。
「司炎,你別跟安璃計較,她只是隨口說說而己……」
「以後就當她不存在,你少管她。」他冷着臉說。
「可是……」
「沒有可是!」
「知道了,你彆氣了。」她故作順從。
出了餐廳後,靳安璃便回了房間,周伯一路又是安慰又是勸地跟着她後面上去,心裏同樣在很感激她對自己的維護。
自從上一次的不愉快之後,靳安璃與靳司炎之間似乎結結實實地橫了塊厚實的冰在中間,看得見彼此,卻破不了那層厚厚的冰塊。
而在不愉快的第二天晚上,靳司炎便離開西城去m國出差。
一年一次的父親節在不知不覺之中到了,西城大學首次決定舉辦父親節感恩晚會,要求每一位同學都必須邀請自己的父親出席。
靳安璃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靳遠東,而不是親生父親。
「父親節?」靳遠東明顯一愣,接着有些抱歉道,「小璃,是這樣子的,我跟你媽媽還沒那麼快回去,而且就算能回去也來不及了,我剛看了眼日曆,後天就是父親節……」知道自己讓她失望,但又不想她因為自己的缺席而在同學面前落落寡歡,於是建議,「讓大哥代替靳爸爸好嗎?相信你大哥會同意的。」說完又道,「你大哥最近都在出差,今天晚上估計就能到家,要是你不好意思說,靳爸爸打電話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