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和李太白一同走進籠天山莊,就隱隱約約聽到了崔鈺的聲音,但是一走進花園後,頓時被裏面的情景嚇了一跳。杭州19樓濃情
只見整個花園中,坐滿了密密麻麻的人,他們恭恭敬敬地坐在地上,甚至好多人都拿着紙筆,不時奮筆疾書。
整個花園中靜悄悄的,只有崔鈺的聲音在着,李乾尷尬的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插足的地方,因為就是過道處都坐滿了人。
李太白搖了搖李乾的胳膊,聲道:「皇兄,你看那個人是不是國子監的徐昌圖徐院長嗎?」
李乾看過去,只見果真如此,正是他的老師,太子師徐昌圖徐院長,只見這個老頭此時就像一個年輕好學的弟子一般,恭敬的坐在地上,就和這邊普通士子一般,一張蒼老的臉上滿是激動,手中的毛筆不停地書寫着什麼。
李乾又是四處打量許久,只見竟然發現許多當朝文官大員,此時都如徐昌圖一般,乖的就好像一個寶寶一樣。
李乾驚訝地看向坐在涼亭中的崔鈺,示意李太白,靜靜聆聽。
「民之為道也,有恆產者有恆心,無恆產者無恆心。只有使人民擁有恆產,固定在他們的土地上,安居樂業,他們才不會去觸犯律法,為非作歹。」
只是仔細聆聽幾句,李乾就已經震驚的無以復加,扶着李太白,席地而坐坐在地上,安靜聆聽。
「權,然後知輕重;度,然後知長短……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也……惟仁者宜在高位。杭州19樓濃情 不仁而在高位,是播其惡於眾也……天子不仁,不保四海;諸侯不仁,不保社稷;卿大夫不仁,不保宗廟;士庶人不仁,不保四體……國君好仁,天下無敵焉……五畝之宅,樹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雞豚狗彘之畜,無失其時,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畝之田,勿奪其時,百口之家可以無飢矣。謹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義,頒白者不負戴於道路矣……」
崔鈺洋洋灑灑,將孟子一一解析,聲若洪鐘,發人深省。
當一個人全心全意沉浸在某一件事情的時候,時間過得飛快,當崔鈺停止講課時,已經夕陽漸落。
在場的士子們安靜的為崔鈺讓開一條路,恭敬地道:「恭送老師!」
崔鈺了頭,也不回禮,自顧自的離開。
這個時候,崔鈺也看到了李乾和李太白,不過崔鈺可沒有和他們相交的意思,連頭都沒有。
李乾將崔鈺攔住,拱手道:「見過先生!」
李太白臉色一紅,看着崔鈺道:「見過先生,先生近日的講課,讓太白如醍醐灌……」
崔鈺只是看了他們一眼,就準備離開,葬土早就因為無聊,睏倦的睡着了。
「先生慢走!」
崔鈺看向李乾,問道:「何事?」
李乾知道,當今聖皇是認識崔鈺的,但是為何這般人才聖皇沒有將他招入朝廷,為大唐效力呢。19樓濃情 19luu.
不過暫時李乾還想不通,不過還是問道:「先生有如此之材,為何不入朝為官,為我大唐效力。」
「太子殿下,公主殿下!」這時候,在人群中的幾位官員驚呼出聲。
頓時,整個籠天山莊的花園中人聲鼎沸,紛紛行禮。
李乾也不好故作高高在上,趕忙回禮。
可是看到崔鈺就要離開,趕忙追上,問道:「先生!」
崔鈺嘆了一口氣,心道,你當我不想去,你老爹在晾着自己。但是卻不能這麼,所以到:「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讎。」
完,就不再理會李乾,轉身離開。
馬車之中,李乾細細咀嚼崔鈺所的話,最後臉上無奈地嘆道:「好一個恃才傲物的傢伙!」
李太白疑惑地問道:「皇兄你在什麼?」
李乾笑着道:「就是那個崔鈺啊!」
「為什麼皇兄這麼。」
李乾笑着道:「還記得崔鈺離開時對我的話嗎?他的意思很明白,他覺得自己的才學經天緯地,需要聖皇對他足夠的尊重,甚至要親自去請他,他才會出仕。」
李太白不甚明了,眼睛中滿是迷惑,這句話是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