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驚的話,那就是說如果井致能夠及時將鑰匙認主,那麼一切都會很容易就解決。
&到時候我如果說要救出易哲,他們兩個是不是都可以獲救?」盧健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驚點頭回答:>
於是,現在的重擔並不在盧健一人身上,而是全部都在井致身上,如果井致能夠讓鑰匙認主,那麼他們兩人都可以獲救,但是一旦他失敗,那麼他們兩個就只能活一個。
&審,小井不會出事的吧?」查笑欣語氣中充滿着擔憂。
張審對井致還是有着一定的信心的,他點點頭說道:「一定可以的,小井一定可以完成任務的。」
夢境中,井致面對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長刀和周圍緊緊纏繞着他的人,心情已經是十分慌亂,沒有其他人的幫助和超能協助的他現在唯一能夠依賴的就是那一把尚未認主的鑰匙。
井致的手還是可以活動的,這是驚特地安排的,算是給他的一個機會。
很快,井致便從口袋中掏出鏽跡斑斑的鑰匙,他現在唯一能夠依賴的就是這把還沒被認主的鑰匙,他開始回想起盧健那些鑰匙玩家跟他說過的話。
&真的要靠他嗎?」楚昕然出現在盧健的身邊,低聲詢問。
盧健無奈回應:「除了這個方法,你還有其他的方式嗎?」
就連楚昕然這些向來平靜的人在面對盧健的這個問題時也不禁陷入了沉默中,因為她其實也很清楚,能夠進入夢境的就只有驚,現在在現場的幾個人都只能看着夢境中的兩個人干着急,其餘的什麼都做不了。
&有讓他將鑰匙認主,那麼他們倆才有機會生存,況且……」盧健稍微停頓了一小會,「況且讓他將鑰匙覺醒也不是一件壞事。」
驚的考驗方式現在已經完全改變,從一開始的想要檢驗這些人是否能在驚慌之中保持自我,到現在利用這剩餘的兩個人逼迫盧健做選擇,其實無非就是為了告訴在場的玩家們一個道理,只不過他們現在還未發覺。
夢境中的井致已經想起了盧健和張茹曾經對他說過的讓鑰匙認主的方式。
&傷的情緒……」井致回想了好多次也只能挑到盧健和張茹兩人將鑰匙認主的時候的共同點,可是他現在並不覺得自己很悲傷。
&果剛才小童和我們還渾身鮮血地倒在地上的話,說不定他就能利用那種情緒了。」張審現在不禁懊惱。
盧健這時候也沉不住氣,質問驚一句。
&這樣算是幫我們還是不幫我們?」
驚淡定地回應一句:「當然算是幫你們。」
驚說的的確沒錯,其實要讓鑰匙認主並不止悲傷情緒達到頂點這一個辦法,仔細回想通過驚的考驗的兩個辦法,其實很容易就能得到答案。
盧健在聽到驚的話後已經意識過來,他看着驚的眼神是越來越感到疑惑:「你這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驚婉轉地回應:「那麼,你覺得我是在幫你們?還是不在幫你們?」
盧健聽到驚的這句話並沒有選擇回應,反而是開始感到慶幸。如果真的按照驚的話來說,那麼井致應該會很容易就通過。
&辦法了!只能拼一拼了!」井致突然就下定了決心。
井致慢慢地舉起自己的右手,雙眼緊緊地盯着鑰匙,在周圍壓迫的環境和往事的衝擊下,井致的心理產生了劇烈的波動。
或緊張,或悲傷,或激動,心理上的波動帶給了井致一種特殊的感受,他感覺自己現在就好像是一個垃圾箱,不斷地被人投擲各種情緒,逐漸忍受不住心理劇烈波動的他終於到達了一個情緒發泄的臨界點。
鑰匙因為井致的劇烈情緒波動終於開始起了變化,它此時就像是一個即將沐浴的少女一樣漸漸地褪去了覆蓋在身上的那一層鐵鏽外衣,露出了裏面的肌膚。
&功了!」盧健和張茹是有過將鑰匙認主的經歷的,所以當他們看到井致手裏的那把鑰匙發生了變化時,不約而同地說出一句。
確實,井致現在成功了,他已經讓那把原本鏽跡斑斑的鑰匙對他進行認主,過程雖然緩慢,但是看着鑰匙逐漸發生變化,井致還是很興奮。
&就是我的鑰匙……」井致看着自己手中的鑰匙,語氣中不外乎是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