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師的臉色蒼白,頭髮隨意地披散在肩上,她雙手被綁在身後的架子上,在她眼前的是她很熟悉的人,這些人就是已經被她洗腦過後的葉芳芳等人。
歐陽師也不是自願將葉芳芳他們洗腦的,要問原因的話那也只能說是無奈之舉。
梅蘭竹菊四人將歐陽師帶回來吉海大學之後就不斷地嘗試着將她洗腦,可是在歐陽師的意識中有思的存在,要將她完全洗腦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們想了一個很惡毒的方法,那就是即使對於歐陽師的洗腦不成功,但還是要讓她嘗受被洗腦的痛苦。
梅蘭竹菊四人不斷地折磨歐陽師,歐陽師每一次都痛苦地要暈過去,終於在最後思實在是不忍心看到歐陽師繼續忍受着這一種痛苦,私自衝出來將暈倒的葉芳芳等人全部洗腦。
&師,我知道我的做法可能會讓你傷心,可是……我實在是不忍心看到你受苦。」思第一次對於自己的行為感到抱歉。
歐陽師嘆氣:「我知道思你是為我好,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想到芳芳他們現在像個機械人一樣我就感到對他們不住。」
思憤怒道:「一切都是那四個人搞的鬼,不是他們的話,我們根本不會被抓進來。」
梅蘭竹菊現在都已經來到了楊文的身邊。
盧健和張茹兩人自然都看到了梅蘭竹菊四個人,他們對於梅蘭竹菊的憤怒已經溢於言表了。
雛菊說道:「盧健,張茹,你們兩個已經跑不掉了,識相的就在這裏自盡謝罪,也不用弄髒我們的手。」
&菊。」盧健看着雛菊,「你以為你做的事情永遠不會有人知道嗎?你以為能瞞得了多久?」
張茹看着易哲,易哲同樣看着她,只是易哲面無表情像是雕像一般。
&哲,你會將事實說出來的,對嗎?」張茹試問。
易哲冷言嘲諷:「我為什麼要說給你這個心地狠辣又不真誠的女人聽?」
&地狠辣又不真誠?」張茹冷笑,「看來對你的打擊很大啊。」
易哲指着盧健和張茹兩人說道:「你們兩個人就是想着讓我們成為你們的棋子,你們還想着抵賴?」
天賓順着易哲的話說道:「張茹,本來我還想着你為什麼會選擇離開b班,現在我看出來了,原來你跟盧健早就是一夥的。」
&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林凱說的話也是絲毫不客氣。
&了!」盧健憤怒之下揚起了暴風,「你們不就是想讓我們死在這裏嗎?有能耐的就來試一試,說什麼廢話?」
盧健這時候說話的語氣跟一年前的那個自負而且自大的盧健一樣,天賓不禁被嚇得往後退了幾步,但是他深思過後總結到了一個道理。
&為什麼要怕他?我這裏這麼多人,要是打起來,死的那個人也未必是我啊。「天賓想到這一點不免放鬆了下來。
雛菊說道:「盧健,你有一句話說錯了。」
&麼?」盧健謹慎地看着雛菊。
&你們戰鬥的可不止我們在場的人。」雛菊冷笑。
看到雛菊這一個冷漠的笑容之後,盧健心裏不禁有了一個想法,這個想法出現之後讓盧健不寒而慄,背後的涼意直接爬上了他身上。
&難道你想......「
&猜對了。「雛菊說完之後拍拍手,」出來吧!「
以楊文為首,在二樓突然出現了一支隊伍,隨後他們從二樓跳了下來。
當看到這支隊伍的組成人員之後,盧健和張茹原先握緊超品的手不禁放鬆了一下,隨後他們兩人咬牙看着樓上的梅蘭竹菊四人,齊聲說了一句:」卑鄙。「
這支隊伍的組成人員不是別人,正正是楊文,葉芳芳,於珊,容飛,阿噠以及高佬。
&們都是不甘心在你們這兩個惡魔手下幹事的人,選擇棄暗投明加入我們校學生會,就是因為他們的加入才讓我們知道了你們兩個人是多麼地狠毒。「雛菊義正言辭地說道。
&君子!「張茹不忿,」你真的是什麼都能說,什麼都敢說啊。「
雛菊對於張茹的這句話淡然一笑,「偽君子」這三個字讓雛菊哭笑不得,因為她確實是一個「偽君子」。
天賓順着雛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