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嚴謹年問起,嚴謹濤不經意的看了夏輕輕一眼。
嚴錦濤的眼神十分的複雜,讓人很是不解,這時候嚴錦濤說着:
「爸現在帶了個女人回家,正在家裏,你快點回去看看吧。」
嚴瑾年聽了嚴謹濤說完,當即轉身回臥室準備換衣服離開。
這時候嚴錦濤看着嚴瑾年身邊的夏輕輕,隨後也沉聲說着:
「夏小姐,跟着一起去看看吧,畢竟這件事跟夏小姐有關係。」
聽到嚴謹濤的這句話,嚴瑾年回過身來,十分詫異的看着夏輕輕。
包括夏輕輕也十分的驚訝,嚴家的事情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嚴瑾年這時候走到了夏輕輕的身邊,他皺着眉,看着嚴謹濤問着:
「錦濤,你把話說明白。咱們家的事情怎麼會跟輕輕有關係?」
夏輕輕也很納悶。
嚴錦濤看着夏輕輕和嚴瑾年站在一起的樣子,神色十分的複雜。
嚴錦濤這時候悶聲對着兩個人說道:「因為爸爸從外面領來的那個女人,是夏小姐的母親。」
嚴錦濤此言一出,嚴瑾年和夏輕輕同時愣住。
他們十分的驚訝。
不,應該說他們十分的震驚,仿佛是做了一場夢一般,完全不敢相信這個事情。
是嚴瑾年先反應過來的,他臉色沉沉的看着嚴謹濤。
「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我剛從家裏回來,昨天這件事情就出了,那時候我給你打電話打不通,夏小姐的母親,我當時在醫院見過,肯定不會認錯,哥,你不信跟我回家看看就知道了。」
嚴瑾年聽嚴錦濤說完,側過頭看着夏輕輕。
夏輕輕此時完全是呆滯的狀態,她並非是因為嚴謹濤說,夏麗破壞了別人的家庭,而是想到了夏麗之前跟他說的一番話。
我找到你的父親了……
這是夏麗親口告訴她的,現在嚴謹濤這樣說,那是不是說明
他們的父親,就是自己那個從未謀面的親生爸爸。
這件事情對於夏輕輕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她整個人被這一聲雷震得完全沒有了知覺。
嚴瑾年此刻也顧不得回房間換衣服,他轉身對着夏輕輕說道:
「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你母親是你母親,你是你,你不用為她所作所為感到自責。」
這是嚴瑾年的第一想法,他害怕夏輕輕為了此事,把所有的罪責都攬到她自己身上,然後跟他拉開距離。
夏輕輕這時候,搖着頭。
想說話卻不知道說什麼,她從未在嚴瑾年面前哭過,可是這會兒眼淚啪嗒啪嗒便落了下來。
嚴瑾年這時候伸手捧起夏輕輕的臉,輕輕的幫她擦去了臉上的眼淚。
「怎麼又哭了?說了這件事跟你沒關係。」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夏輕輕聲音哽咽,哭成了淚人兒。
夏輕輕這時候,淚眼婆娑的看着嚴瑾年,嚴瑾年被她這樣的目光,看得心中一痛,說不出為什麼,他心底慌亂的起來。
夏輕輕從未出現過這樣驚慌無措的眼神,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讓她這般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