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醫生看着嚴瑾年,隨後聲音更加沉重:..
「我沒想到這個女孩子的手段竟這樣多,我給她把避孕藥準備好,她竟然沒有吃下。」
劉醫生雖然沒有跟嚴瑾年提起,第二天他跟夏輕輕說的那些話,但是嚴瑾年也能想到。
怪不得那次之後再見到夏輕輕,夏輕輕的態度跟之前大不一樣,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情。
這個不怪夏輕輕,任誰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只怕都會惱怒。
而夏輕輕還在那家麵館裏面出手幫了自己,嚴瑾年只覺的對夏輕輕有所虧欠。
但是他又說不出怪劉醫生的話,畢竟劉醫生當時做的決定是為了他好。
嚴瑾年拍了拍劉醫生的肩膀,「這件事我知道了會負責的。」
劉醫生聽着嚴瑾年說負責,皺了皺眉之後,拉入嚴瑾年跟她說。:「跟你說這件事,就是想讓你冷靜的看待這件事,你跟她為什麼那麼湊巧會同時種的那個藥,還有明明給她準備好的藥,最後他卻沒有服下,這些都足以說明這個女孩這是故意的。這樣一個耍心機,手段和花樣多的女孩子,你對她負責,才是真正對自己人生的不負責。」
嚴瑾年皺了皺眉,他知道劉醫生對夏輕輕誤會了。
「老劉,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是個不錯的女孩子。」
嚴瑾年說完就去手術室那邊了。
這件事情猛不丁的發生了,讓嚴瑾年沒有考慮的時間。
這段時間他一直受着那個夢的影響,因為太過真實,所以只要嚴瑾年閒着無人的時候,便時常會記起,
他不明白,怎麼好端端的就會做那樣一個深刻的夢。
原來那一切是真的發生了。
想到這件事情,他什麼都不知道,只當成是一場夢。
而夏輕輕知道,卻每次在見到自己的時候,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嚴瑾年知覺的十分的愧疚。
他說的負責,並不是要為夏輕輕的人生負責,而是會根據夏輕輕的需要,給他一個妥善的安排。
等了許久,手術室的燈才滅了。
隨後醫生從裏面走了出來,對着在外面等候着的人說道:
「病人已經脫離危險,等會兒就安排進病房了,家人過去醫院登記一下,補交入院費。」
這時候的夏麗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依舊在愣愣的發呆,似乎在想着什麼事情,並沒有聽到醫生的話。
嚴瑾年也沒有提醒,想着等會住院的錢,他替夏輕輕交了。
他看着嚴瑾濤沒有從裏面出來,問着醫生:「我弟弟呢。」
「昏倒了,在裏面睡着呢。」醫生說着的時候也是一臉的無奈。
嚴瑾年摸了摸鼻樑之後,對醫生客氣的說了聲謝謝。
等着都安排進病房之後,夏輕輕沒有醒來,嚴瑾年站在床頭的不遠處看着他,此時的心緒起伏的厲害。
這樣一個小小的身體,是怎麼做到將一切都瞞下,見到他幾次都從未提起。
嚴瑾年正在想着的時候,夏麗走了進來。
她看着嚴瑾年,仔細的打量着,上下的看着。
過了一會兒,夏麗問着嚴瑾年:
「給輕輕輸血的那個人是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