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剛才周佑澤不讓她碰地上的東西,邊問着他:
「你也是跟我一起進去的,你怎麼知道她手裏拿着的東西上面有乙醚?」
「普通的女人面對一個高大強壯的男人,在沒有傷害他分毫的情況下,將他放倒在地。筆神閣 bishenge.com除了用這些能使人昏迷的藥物,別的還有什麼辦法?而且這個兇手極其的聰明,看到我們來,就猜到了她殺人的事情曝光了。在跑不掉的情況下,肯定會先想辦法滅口,她一個人對我們兩個警察,哪裏又有什麼勝算?所以便想着將那袋子裏的乙醚散出來。」
之後紀繁又問了周佑澤幾個問題,她發現周佑澤很敏感,對於什麼事情都分析的很到位,這一路上說着話不覺的就到了警局。
等到了的時候紀繁跳下車,立馬前往審訊室,周佑澤這時候下了車,依靠着車門看了他一眼。
「都這個時候了,你不先去休息嗎?」
紀繁這時候一邊走微微回身,對着周佑澤擺了擺手說道:
「不用了,案子沒清楚,我睡不着。」
周佑澤看着她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之後將車停好,回了宿舍。
紀繁到了審訊室之後,就要提審那兩個人,其中一個因為乙醚太多,所以這時候還沒有清醒,而紀繁並不着急提審那個男人,只讓這些人將那個女人帶上來。
女人被帶上來之後,情緒十分的平靜。
完全不像其他殺人犯一樣到審訊室叫囂着。
只見她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紀繁靜靜地審視着她,看着他的年紀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此刻是素顏模樣長得倒挺不錯,只是那雙眸子沒有事和神采。
紀繁沒有跟她廢話,直接問道:
「知道為什麼抓你嗎?」
「殺人。」女人很配合。
「說吧,作案動機,時間和過程。坦白從寬,你肯配合調查,相信組織上會爭取對你寬大處理。」
女人在聽到說寬大處理這四個字的時候,唇角泛起一隻冷笑。
她連殺四人,怎麼可能會有寬大處理?
這天晚上,紀繁一直在聽着她口中的殺人過程。
原來第一個死在別墅的女星的死亡時間並不對,兇手利用熱水以及空調將溫度調高,造成屍體放了許多天腐敗的程度。
但其實空調調成了定時,所以法醫在鑑定死亡時間的時候,被混淆了,這個紀繁一開始就想通了。
她只是為了製造一個她不在場的證據,這樣就懷疑不到進別墅打掃的保姆身上了。
第二個死者在酒店的天台,是殺手親手推下去的。
天台是監控的死角區,之所以能把使者約到天台,是兇手用使者的一條緋聞作為威脅,才將她騙至天台。
第三個死者這是因為出事前使用了致幻劑,導致在路上出了車禍,而那時候的油箱被兇手提前做過處理。
碰撞擦出的火花引燃了油箱,導致爆炸。
將車和人一起燒成灰燼,因此,並沒有查出第三個死者生前服過的致幻劑。
殺廖不凡則更簡單,在紀繁跟周佑澤去找廖不凡之前,他們公司有專門的保潔公司負責打掃,剛好是兇手所在的那家,廖不凡的辦公室是她親手打掃的。
窗戶上畫的那隻小鬼也是她親手畫上的,她觀察了廖不凡很久一段時間了,知道了不凡的作息規律,他每天讓秘書去買咖啡。
她提前混進了那家咖啡廳,在裏面動了手腳,那天售賣出去的咖啡,全部都有致幻劑。
廖不凡喝過咖啡之後,習慣性的站在窗前,看着樓下的景致。
所以兇手猜到他拉開窗簾,看到窗戶上說話的那隻小鬼時,心中的懼怕。
加上那時候致幻劑已經起到作用,從樓上失足跌下。
人不是她親手殺的,但是這一步步全是她提前安排好的。
紀繁聽着這一切,很是迷惑。她很配合將她所有殺人的過程全都講述了出來,只是卻隻字不提殺人動機,等着她說完,紀繁問着她。
「你殺人的動機呢?為什麼殺他們?從你的資料上來看,他們跟你無冤無仇甚至不認識,你為什麼費盡心思的殺了他們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