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你什麼,全是說工作上的事兒。」李泰澤忽略掉自己要把資產和所有股份過戶到潘璐名下的事。
「是真的嗎?我怎麼感覺不太可信?一定說了我不少壞話吧?」潘璐一臉的不信,可不信又有什麼用呢?李泰澤的性格她又不是不知道,只要是他不想說的事兒,誰也問不出半句來。
「放心吧,說的全是你的好話,爸爸讓我要對你好,一輩子疼你愛你!」李泰澤這個倒沒撒謊,潘士斌就是這麼期望的。
「那就好,不許騙我。」潘璐的眼神帶着警告。
「絕沒騙你,老婆大人!」李泰澤開始跟她嬉皮笑臉。
「貧嘴!哼!」潘璐翻白眼。
李泰澤突然想起一件事兒,雙手扳過潘璐的肩膀,讓她和他面對面,他一臉嚴肅地說:「老婆,你還忘了一件重要的大事兒!」
潘璐愕然,腦子迅速開始轉着,想着自己到底還忘記了什麼事。
一番搜尋之後,茫然地搖搖頭,說:「沒有啊,有什麼大事兒?」
「就知道你會忘,你是故意的吧?」李大官人湊近她,盯着她的眼睛問。
「額故意什麼?你能不能離我遠點兒,你靠這麼近讓我有一種壓迫感,更想不起來是什麼了。」潘璐頭往後,儘量遠離他。
「別躲了,瞧你這樣兒,你就是離我再遠你也會說想不起來,我就當你想不起來吧,我免為其難地提醒你一句,你今天下午在廣場答應我的。」李泰澤壞笑着。
潘璐頓時渾身都不好了,感覺有個陰謀擺在自己面前似的,咽了一口口水問:「答應了你什麼?」她還真是沒想起來。
「答應了回來叫我老公!你就忘記了?」李泰澤滿臉受傷的表情,象受了多大打擊似的。
潘璐這才想起來了,原來是這事兒,可可自己也沒答應他好不好?是他自己在那兒自問自答。
「快叫,現在叫一聲聽聽。」李泰澤催促道,眼裏儘是期盼。
「我我以後叫行嗎?」現在還真是不習慣呀!潘璐紅着臉把頭扭開,避開他那火辣辣的目光。
「不行,說好了今晚回家叫的,現在叫吧,我準備好了。」李泰澤一臉幸福地閉上眼睛,等着她叫。
「老公」聲音很輕很輕,幾乎都讓人聽不到,她實在叫不出口,但是見他一副滿臉幸福期待的樣子,又不忍心讓他失望,於是只好硬着頭皮很小聲地喊了一聲。
但是李泰澤聽見了,心裏瞬間激動起來,一直要求她叫,一旦她真的叫了,心裏還是覺得特突然、特美。
李泰澤睜開眼,無賴地說:「你剛剛喊什麼?聲音太小了,我沒有聽見。」
「我不管,我喊了,你沒聽見是你的事兒!」潘璐不幹了,再讓她喊可沒勇氣了。
「老婆,這種甜蜜的稱呼不是喊一句兩句的事兒,這是要時刻掛在嘴邊的,就象我這樣,時刻就想喊你老婆,多順嘴的事兒呀。」李泰澤耐心地引導着她:「來,再喊一句聽聽,以後就都這麼喊,知道嗎?」
「我」潘璐閉上眼睛,橫下心來,喊就喊吧,反正又不會少塊肉:「老公!」聲音清脆響亮。
「哎!寶貝兒!這才對了嘛!我喜歡!以後就都這麼稱呼你老公知道嗎?你得向別人宣示你的主權,我是你潘璐的男人!這樣就沒有哪個女人跟你搶你老公了!」李泰澤感覺自己在教一個未成年孩子,有些累,但很幸福!
第二天,泰華國際大酒店。
今天泰澤集團的高層幾乎都放假,只留下一些值班的人員三倍薪水守侯在崗位上,其他人員都到酒店來幫忙做接待工作和後勤工作來了。
潘士斌和林姿瑤夫婦倆盛裝打扮,早早就站在酒店大門口迎接賓客們。
今天請來的都是潘、李兩邊的親朋好友、政商兩界的精英、l市的世家子弟、富豪大佬整個泰華酒店從上星期開始就已經停止接受客人訂房、訂酒宴,就為了今天李泰澤和潘璐的訂婚宴。
「泰澤!恭喜你了!單身這麼多年,終於把自己給脫單了!」一陣爽朗的戲謔聲傳來,三個身高都差不多、長相也帥到沒朋友的男人從酒店外過來。
「梁棟、蔡一飛、肖朗,你們來了!我太高興了!你們要是今天敢不來,今後朋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