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事兒。」潘璐信了,因為她知道李泰澤確實是要和她一起去法國,他那麼大一家公司,他這個總裁走了,肯定要把一些事委託給信得過的人了。
「老婆,那,咱們現在睡覺吧?」某人的手開始不老實。
「別,累了一天了,求放過,好不好?」潘大小姐可憐兮兮地忽閃着大眼睛。
「老婆,你忘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李泰澤也眨巴着那雙深邃的大眼,有些委屈地說。
額!潘璐終於知道了,這是一個可以利用任何日子製造出紀念日的男人。
「今天是我們訂婚的日子,今晚我們豈能浪費?嗯哼?」見潘璐不作聲,李泰澤那魔力十足的磁音又在她的耳邊響起。
同時手也沒有閒着,邊撕扯着她的禮服邊輕佻地說:「這種事情不需要勞你大駕,由我來就好了,你只管負責享受,我負責賣力。」
「啊別動,不能撕!」潘璐這才清醒過來,這傢伙,又要上演撕衣大戲麼?每回不是把她的內衣給撕了,就是把她幾萬塊一條的裙子給撕成了條。
「你怎麼會有這癖好?這是病,得治!」潘璐氣呼呼地說,開玩笑,這禮服可是全球,不全宇宙都沒有第二件的超限量版,她在里昂花了一個月的心血之作,怎麼能撕了它?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情不自禁」某男撇着嘴,又開始扮委屈。
「不是故意的也不行,今後你要記得,只要是我做的就不許你撕,你不知道拉鏈在哪兒嗎?」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脫衣服不會嗎?潘璐臉都氣紅了,自己伸手到後面去尋找隱形拉鏈。
「我來,我來,現在懂了。」李泰澤討好地伸手幫她。
潘璐才明白過來,敢情他每次撕她連衣裙是因為不知道拉鏈在哪裏呀?頓時無語了,不知道難道不會問的嗎?
李泰澤象會讀心術般,接着說:「每次一激動起來,不知道哪裏是拉鏈,也沒時間問你,乾脆就撕了更快些。」臉上竟然毫無愧色,反而一副很得意的神情。
「昨天跟兒子視頻,你跟他說什麼?」潘璐突然想起這事兒。
「老婆,你能不能別分我心?那臭小子等我到了里昂再收拾他。」某人簡直敗給她了,這種激動人心的時刻竟然還能這麼沉着談兒子,真掃興。
「哈哈我就知道他不相信你是他爸爸,哈哈」潘璐笑得在床上打滾,這完全在她意料之中。
她那聰明兒子她太了解了,知子莫若母嘛,心裏只有她這個媽媽,對「爸爸」是什麼生物完全沒有概念,恐怕某人到了里昂要吃兒子一番苦頭了。
她能不樂嘛?誰叫某人害她們母子在外面吃盡了苦頭,幸好有個強大的娘家,不然他們母子過的肯定是流落街頭的日子。
「笑,我讓你笑,你別一會兒笑不出來」李泰澤被她笑得臉都黑了,本來就因兒子不肯喊他「爸爸」而苦惱,現在這個小女人又要在訂婚之夜跟他提那臭小子,讓他臉都不知往哪兒擱。
下一秒,潘璐立即閉嘴了,可是已經晚了,她終於知道什麼叫不作死就不會死,瞬間被某強大生物爆發出來的力量給吞噬了
第二天,泰澤集團的一個小會議室里。
「我要交代的、安排的,剛才已經全說了一遍,你們有不懂的、遺漏的地方過後可以問陳助理,忙了這麼多年,我也想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李泰澤掃視了一遍他面前的兩排高層,慢悠悠地說。
「總裁,聽說您是要和潘小姐一起去法國是嗎?」問這話的是銷售部新來的一個副經理,大學畢業沒兩年的一個女孩,因工作出色前不久剛被提拔,不過現在看來她顯然還嫩着。
頓時所有的人目光都投向那名副經理,每個人的臉上都有個共同的答案:這樣的問題是你一個部門經理能問的嗎?總裁的去向等等是你一個小職員所能掌控的嗎?
那女孩也在問出這話之後就後悔了,滿臉懊悔地低下頭,眼睛不敢看向大家。
李泰澤則深深地看了那女孩幾眼,然後又看向陳銘凱,陳銘凱立即會意地點了點頭。
林小兮不愧是李泰澤的得力幹將,她一看情形不對,雖然不懂那女孩為什麼有膽問出那句蠢話,但是她看出總裁顯然很不悅。
她連忙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