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一錯就耽擱了4年,也害璐璐受了4年的苦。」
「潘夫人,您就成全我們吧,別送璐璐走,我是真心愛她的!我發誓今後不會再讓她受到絲毫的委屈和傷害!」
李泰澤努力地把心裏想說的都說了出來,然後閉着嘴、側着臉、看着林姿瑤,象在等着林姿瑤對他的「判決」。
病房裏沉默了下來,靜得能聽見牆上那面圓形掛鐘的「滴答」聲。
好一會兒,林姿瑤站了起來,見她好半天不說話,這會兒站起來似乎要走,李泰澤的心在慢慢往下沉。
「你先好好養傷吧,其他的事兒等以後再說。」林姿瑤語氣柔和地說完就邁開了腳步。
李泰澤看着她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問:「請您告訴我,璐璐在哪兒?」
「等你出院後再說吧。」林姿瑤沒有停下腳步,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遠去。
李泰澤的頭重重地趴在枕頭上。
阿堅快步進來,擔心地問:「老闆,潘夫人怎麼說?」
「你沒走呀?你不是送菲菲回去了嗎?」李泰澤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
「沒,我只是把菲菲送到樓下打車,我擔心你有事身邊沒人,所以上來了,就站在走廊外邊兒。」看到林姿瑤走了阿堅就趕緊進來。
「還算你有點兒良心。」李泰澤斜了阿堅一眼。
「潘夫人怎麼說?」阿堅滿臉關心地問。
「叫我死了這條心。」李泰澤突然惡作劇地說。
「啊?老闆那那你可別想不開啊」阿堅不知道怎麼安慰他才好,心情也跟着低落起來。
李泰澤沒有作聲,趴在枕頭上閉上眼睛,阿堅看了看他,見他小半天沒動,以為他傷心過度睡着了,就悄悄關上門到走廊上去守侯着。
病房裏,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正好灑滿一床,曬得李泰澤的後背暖暖的。
可是他的心卻不暖,他趴在枕頭上沉思。
「等你出院後再說吧。」林姿瑤的話仍在他耳邊不斷地迴響。
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潘士斌夫婦或者只是林姿瑤,對他李泰澤並不排斥?所以今天來這裏並不是來反對他跟潘璐在一起?
當然也不是同意他跟潘璐在一起,至少從林姿瑤那不冷不熱的態度可以看出,她既不反對女兒跟自己在一起,也沒有很贊成他們在一起。
她只是來看看?看看這個人值不值得潘璐付出?
李泰澤這麼一想,心情頓時好了起來:「阿堅!阿堅!」
站在走廊外面的阿堅聽到李泰澤在吼,以為又發生什麼事,匆忙推門衝進來:「怎麼了?怎麼了?老闆?」
「扶我去衛生間!」見阿堅一副他發生什麼大災難的緊張表情,李泰澤就氣不打一處來,悶聲悶氣地說:「你希望我有事兒?」
「沒,我看您喊得急,以為以為」以為發生了十級地震,阿堅腹誹着。
走過去扶起李泰澤,然後扶着他小心翼翼走向衛生間。
等他完事了,又小心扶着他趴到床上。
「楊希怎麼說?能不能快點兒給我拆線?」李泰澤一臉的不耐煩。
「楊希說後天可以來拆線了」阿堅抬起眼看他。
「怎麼要這麼多天?不是三四天就可以拆線的嗎?」李泰澤一臉的生無可戀,他恨不得現在就能把線拆了好出院去找潘璐。
阿堅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不免打擊他:「老闆,您這傷筋動骨的,最快也得半個月才能出院,過一兩天只是拆線而已。」
「胡說,你懂什麼?拆完線就可以出院了。」李泰澤現在不喜歡聽到不能出院這話。
「爸爸,你這麼守着我也不是辦法呀,公司離不了您吶。」潘璐坐在沙發上懶洋洋地看着電視,對坐在她旁邊的潘士斌說。
「沒事兒,爸爸托你的福,也休假休假,在家陪自個兒孩子也是一種享受。」潘士斌眼睛盯着手中的一疊資料,嘴裏應着潘璐,眼角偷瞟着她,心想:跟我斗,你還嫩着。
潘璐一臉痛苦地看着潘士斌:「爸爸,您這麼關着我,還不如把我送回里昂去!」回到里昂至少還能自由地給李泰澤打電話。
「你以為我不想啊?關鍵是你媽不肯,她要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