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姿瑤停好車慌張跑進客廳:「到底出什麼事了?這麼火急火燎的把我叫回來,我手頭上還做着事兒吶。」
她一進門就看見潘士斌鐵青着臉、雙手抱胸坐在沙發上。
而潘璐則低着頭、垂着眉站在沙發的另一邊。
「怎麼了?你們父女兩個到底怎麼了?」林姿瑤把包放在茶几上,扶着女兒一起坐下。
「媽媽」潘璐委屈極了,從小到大從來見過爸爸發這麼大的火,而且這火還是沖自己發的。
潘士斌急得臉都脹紅了,指着潘璐對妻子說:「怎麼了,你問問你這寶貝女兒她怎麼了!」
林姿瑤見他吼,也火了,大聲道:「你說話聲音能小一點嗎?生怕我們聽不見還是怎地?女兒哪裏錯了教她改正就是了,犯得着這麼發火嗎?」
林姿瑤雙手扶着女兒肩膀問:「璐璐,你怎麼了?你什麼地方惹爸爸生氣了?你昨夜要和同學去玩怎麼不事先打個電話回來?家裏到處找你,都急得快報警了,後來你一個什麼叫許可的大學同學打電話來,說你喝醉酒在他們家住,我和你爸爸才能安心去睡。」
「媽媽,對不起!是我不對嗚嗚」潘璐聽完內疚死了,確實是自己沒想到,只顧忙李泰澤的傷了。
「你快幫她準備一下,我讓劉助理去買機票,明天就送她走!」潘士斌煩躁地揚揚手對妻子說。
「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你們父女兩個誰也不對我說,那幹嘛叫我回來?」林姿瑤也生氣了,沖丈夫大聲吼,她可是一向好脾氣的人,這也是第一次這麼發火。
「我說不出口,你自己問問你女兒,她昨晚到底去哪裏去了,跟什麼人在一起!」潘士斌板着臉。
林姿瑤摟着潘璐輕聲問:「璐璐,你從小到大都是好孩子,有什麼事兒都會告訴媽媽,你和媽媽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媽媽,是我不好,但是我真的沒有做錯嗚嗚」潘璐還是一個勁兒的哭,腦子裏想着要怎麼跟爸爸媽媽說他們才不會生氣。
林姿瑤看向潘士斌,潘士斌朝她使了個眼色,她點點頭。
「璐璐,來,咱們起來,到樓上去,去你房間和媽媽說。」林姿瑤扶着女兒起身往樓上走。
這時湯走到客廳,看到夫人扶着潘璐上樓,他緊張地問:「先生,璐璐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湯,坐,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能猜個大概。」潘士斌臉色緩和了許多。
「今天一早去公司就聽說了泰澤集團的總裁昨天被人砍傷了在住院,我匆匆趕去醫院看他,本來這種事我只需要叫秘書送個果籃去問候就行了,這個李總裁一向對我們公司很關照,所以這些年過來我也拿他當朋友,我就親自去看望他。」
「沒想到推開門璐璐跟他在一起」
「你說,我們昨晚派出那麼多人找她,她竟然竟然和他在一起!」
潘士斌臉上的青筋跳躍着。
湯聽完吸了一口氣,淡淡地問:「先生,就是那位到里昂別墅去住過的李先生嗎?」
「對,就是他!」潘士斌此時內心有一種怎麼早沒看清他的感覺。
「先生,小姐未婚,那位李先生也是未婚,您生什麼氣?」湯兩手一攤,聳了聳肩,挑着眉說。
「不行,他比璐璐大那麼大歲,璐璐還是個孩子,她再也經不起任何人欺騙。」潘士斌神情痛苦地說。
當年就是因為自己的疏忽,每天只顧着工作,以為給女兒提供最好的物質生活就是疼愛女兒,所以平時對女兒精神上關心不夠,才導致她在外上當受騙有了超然。
他再也不能讓這樣的事重演了,那些年李泰澤花名在外,雖然後來接觸過之後發現這是個很不錯的男人,但也不意味着他就可以來騙自己的女兒。
「先生,您也是受過西方教育的人,怎麼會對年齡這種問題這麼在意?在愛情面前是不分年齡、不分地位的。」湯對潘士斌的年齡論很不能理解。
「別人我管不着,但是我的女兒絕對不可以嫁比他當5歲以上的男人!」潘士斌心裏有些生氣這個老外保鏢竟然感一再指責自己。
湯不在乎老闆對他的態度,他只想盡力幫幫潘璐,這麼久他看出來了,那個李就是超然的父親,他和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