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後他終於停止了動作,他抱緊潘璐一翻身倆人面對面側身躺着。
潘璐還在痛哭,他皺着眉頭,這小女人怎麼有這麼多眼淚,哭了半天了還能哭得出來?
他嘆了一口氣,摟緊了她:「你你別哭了好不好?是我不好,對不起!」
她哭得更加大聲:「你毀了我!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嗎?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使時間倒轉嗎?嗚嗚嗚」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要我如何?」他喉結動了動。
「我要你去死!嗚嗚」潘璐咬牙切齒:「你這個禽獸!原來你設好圈套就是為了這個,嗚」
「我我真不是我也真的沒想到會成這樣我讓你以勞動的形式賠償我那件衣服,我完全就沒想過這事!」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解釋,這個小女孩兒都不會相信。
「你就是!你就是大色狼!你這個禽獸!你是惡魔!你把我毀了!嗚」她掙扎着要起來,可他死死的圈住了她。
「我們需要談談,你安安靜靜躺會兒好不好?」一向以冷酷著稱的他底氣全無,他突然有點害怕,害怕這時候讓她離開了,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我不要!」她大聲喊道!然後趁他不注意,一口咬在他圈在她胸前的手臂,舌頭感覺到一絲鹹味,他的手出血了,他吃痛的放開了她。
她趁勢跳下床,忍着身體某處傳來的撕裂的痛感,速度撿起地上被扯破的內衣褲和那套幸運的撕不破的運動服,她驚恐的朝四周看着,尋找哪裏能讓自己安全的把衣服穿好,不然在她穿衣服期間,他一定又會撲上來。
他並沒有下床追她,而是看着自己手上那圈深深的牙印,真狠,每個牙印處都流出了血。
她突然瞥見茶几上一瓶紅酒,她迅速拿起來在茶几一角猛的敲下去,瓶子破了,紅酒猶如鮮血般流在淺咖色的地毯上。
她顧不得其他,拿着鋒利的破瓶子對着床上的他:「你不要下來,讓我穿衣服!你敢下來我就死在這裏!」
她會的,她絕對會,他再敢過來她一定會把瓶子對着自己的脖子扎去!
她知道自己力氣小敵不過他,但是,對付自己總是可以的吧?她不爭氣的眼淚又刷刷的流了下來。
「放心,要不是我被人算計了,才不會碰你這種沒滋沒味的小豆芽!」他冷冰冰的語氣從那沒有任何表情的嘴裏發出來。
他下了床,看都沒看正在穿着破內衣的潘璐一眼,走向角落的柜子,從柜子裏拿出一個小藥箱,取了一支藥膏塗抹在被咬的手上,然後把那支藥膏丟向潘璐。
「想要行動自如的走回去的話,快去浴室抹上一點藥膏!」同樣冰冷的語氣。
見她驚恐的小臉上露出一絲疑問,他沒好氣的指着她說:「你,嘴唇!還有下面!反正你會疼的地方,不想讓它發炎的話抹上就是,好得快!」
她帶着嫌惡的表情撿起丟在她身邊的藥膏,抱着還未來得及穿上的運動服逃進了浴室。
鏡子裏的自己脖子上全是一朵朵紅色的印,下嘴唇被咬破,血跡已經快幹了。
她把藥膏擠了一點抹在下嘴唇上,然後看着藥膏猶豫,因為她每走一步確實很疼痛,她猶豫着要不要抹藥膏上去。
想起他那句「不想讓它發炎的話抹上就是」,她脫下已經被撕得不成形的內褲,擠了藥膏抹在那仿佛被撕裂的地方。
然後穿好運動服對着鏡子整理,幸好運動服是類似立領的領子,把拉練拉到最高正好可以遮蓋住脖子上那大大小小一朵一朵的「梅花」,要不被人看見了豈不是無地自容?
怎麼辦?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一個衣冠禽獸把自己的第一次奪去了,就這麼算了?可是不算了她又能如何?
報警?這是在他家中,萬一他來個是她自己找上門來賣的,那叫她今後如何做人?她的父母如何做人?尤其是父親,掌管着那麼大一家集團公司,難道要全市的人都知道潘氏集團的大小姐被人糟蹋了嗎?
她明白自己無論再痛再恨都要咬牙忍住!
她擦乾眼淚,咬了咬牙,即使就這麼算了也不能讓這個禽獸小瞧了自己,今天這仇記下了!總有一天她要為自己討回這個公道!
她拉開浴室的門走出去,他堵在她面前。
第4章 你是我李泰澤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