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上走來一名推着布草車的男服務員,見幾個人背着一個男人匆匆地走,服務員熱情地問:「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這位客人需要幫忙嗎?」
「多謝!不用,我們兄弟喝醉了,送去醫院醒醒酒就好了。」為首的人回答說。
服務員把推車往走廊邊推,讓開了道。
幾個人從服務員身邊走過,衛理斯的腳勾了一下服務員的小腿,背着他的那個人兇狠地轉頭朝服務員罵道:「瞎了你的狗眼!不會讓邊上一點兒呀?重死老子了!」
服務員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幾位慢走!」
幾個人罵罵咧咧地進了電梯。
看着幾個人進了電梯,服務員拿出對講機呼道:「1218房已經好了!」
「收到收到!」
服務員的雙眼眯成一條縫,朝電梯方向冷笑一聲。
佳汐雅苑李泰澤別墅。
床頭的手機再次震動,剛震一下,李泰澤就迅速拿起接聽,生怕吵醒了潘璐。
他輕輕走到陽台去接。
「哥,他們走了,剛走!」梁棟打來的。
「好,我這就去!」李泰澤掛斷電話快速走進臥室,三兩下穿好衣服,在潘璐額頭親了一下,她醒了。
「你穿上衣服要去哪裏?這都凌晨一點了?」潘璐驚坐起來,見他的打扮和平時不一樣,看着牆上的鐘說:「穿得這麼休閒?」
「老婆,沒事兒,我去去就來,夜總會那邊來了幾個鬧事的,我去處理一下,小事一樁。」李泰澤說得很平淡,仿佛那真就是小菜一碟。
「真的?真的只是去夜總會?」潘璐不相信。
「很的是,我向你保證,一定沒事兒,好不好?」李泰澤舉着一隻手說。
「那好吧,你開車小心點兒,阿堅呢?」潘璐還是有點不放心,最近她的眼皮老是跳得厲害。
她從不信任何迷信的東西,但是有的時候她寧可寄希望於一些能給自己帶來心理安慰的東西。
「阿堅他們都在,肖朗、梁棟他們全都在,你放心好了,以往我孤家寡人的時候晚上都在夜總會,所以不需要這么半夜還過去。現在不一樣了,我有家了,晚上沒有過去,但是有事時我還是要去處理。」李泰澤疼愛地拍拍她的臉。
「那好吧,車開慢點兒,早點兒回來!」潘璐一再交代。
「走了,老婆放心!你好好睡!」李泰澤抓過外套,走出了臥室。
潘璐睡意全無,乾脆坐起來百~萬\小!說。
李泰澤到了夢幻酒吧,阿堅輕便裝束,也剛好趕到。
在酒吧的後面有一套辦公室,肖朗和梁棟幾個都坐在裏面。
見李泰澤和阿堅進來,肖朗忙站起來說:「老大,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人剛被帶走,我的人跟上去了,放心,跟得很隱蔽。」
「黑虎幫這些餘孽到底還是不死心啊,鬼哥在南邊過他們,他們就跑到我們的地盤上來捏軟柿子!」李泰澤狠狠地一拳捶在門上。
「哥你放心,我們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怕他個鳥!」蔡一飛不屑地抽抽嘴。
「對了,哥,那個小白臉到底行不行呀?他怎麼會好好的和咱們合作這個」梁棟謹慎地問,他始終覺得不太放心,怕那小白臉出什麼事。
「放心吧!他?無論智商和身手,你們幾個,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李泰澤斜他一眼,冷峻地說。
「真的?」肖朗有些不相信。
「當然,今天這事兒就是那小子出的主意,全套計劃都是他安排的,老闆也想過了,基本可以保證萬無一失。」阿堅在一旁插話。
「真的?哥,那小子什麼來頭?」幾個人同時看向李泰澤,個個表情異常驚訝。
「等這事兒擺平之後,你們自然會知道。」李泰澤暫時還不想公開他和衛理斯的關係。
首先,他也沒打算和衛夫人相認,當然就更不存在和衛理斯相認其次,如果讓人知道了衛理斯是他的弟弟,那對衛理斯更加不利。
但是衛理斯是衛家獨子的身份已經被道上的人知道了,所以,誰都想綁架這個衛家的奶油小生,好狠敲一筆竹槓!
肖朗的手機響了,他趕緊按了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