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相信他,更相信你!我每天也很忙,你身邊沒有一個得力的助手,我很不放心你。」
「那......那你也別安排他給我呀......」她自己都有些害怕顧標,怕他又象在懸崖下那樣......她不敢說出來。
「老婆,這你就不懂了,雖然我不喜歡別人......但是顧標是除你之外,我最信任的人,而且我相信他有這個能力幫你!相信我!」李泰澤的手開始不老實。
「嗯......別動......」
「老婆......我覺得我們應該快點去領證,要不是這些事兒耽擱,咱們都已經領了證了......」李泰澤又是一臉的哀怨。
要不是顧標這是,他們都已經說好去和岳父岳母商量領證的事兒了。
「......好......」潘璐迷糊中應答。
「說好了......明天下午去和咱爸咱媽商量.....」上午還得去一趟警局洪鐘那兒。
「嗯......」潘璐根本說不出話來,掙扎中卻被某生物覆蓋上來......
晚飯很熱鬧,李泰澤和潘璐都很開心。
潘璐下樓的時候又是驚艷了客廳里所有的男人。
每個人的眼中除了艷羨,就是嫉妒,嫉妒泰澤找了個這麼完美的女人。
蔡一飛只看了一眼潘璐就再也沒看,他不敢看,他怕自己多看幾眼之後,會不顧兄弟情誼去爭奪潘璐。
顧標則是一雙眼睛就沒有離開過潘璐身上。
在潘宅給他取子彈縫傷口的那個大小姐,當時是穿着休閒運動套裝,素顏,扎着一根馬尾,象極了一個青春少女,比做一朵清麗的出水芙蓉毫不過份。
眼前的這個潘璐化着精緻的淡妝,穿着奢華的白色小禮服裙,頭髮隨意挽了一個蓬鬆的髮髻,象極了古希臘神話中的女神。
餐廳里所有的燈都開了,李泰澤和潘璐站着,他一手攬着潘璐的肩,一手舉着酒杯,對大家說:「今天很高興我們兄弟這麼齊聚在家裏,今天是四喜臨門,請兄弟們和我一起把這杯酒幹了。」
「等等......哥,說個明白,哪四喜?說出來讓咱們哥幾個一起高興高興。」梁棟站起來攔住。
李泰澤清清嗓子,說:「這第一喜嘛,是璐璐平安歸來了!」
「這第二喜嘛,是給顧標接風洗塵!歡迎顧標!」
「這第三喜,是顧標休息幾天就正式到我公司去上班!」
「第四喜嘛......咳咳......我準備這兩天內和璐璐把結婚證領了!」
顧標有些愣住了,他還沒有任何思想準備,也還沒想好要做什麼,從知道潘璐是李泰澤的女人開始,他就已經打消了進泰澤集團的念頭。
他以為李泰澤不會再要他在身邊工作了,沒想到李泰澤絲毫不顧忌他,照樣把他安排進自己的公司,這樣的好兄弟真是天下難尋吶!
同樣驚愕的還有潘璐,領證的事兒都還沒有去和爸爸媽媽商量,他怎麼就這麼快宣佈了?這太突然了!
蔡一飛:「好!這酒必須喝!」
肖朗:「對對!哥,你應該喝四杯,四喜!」
陳銘凱:「泰澤,恭喜你!終於要合法脫單了!」
梁棟:「哥,你自己說吧,這麼多好事兒在一塊,你看你拿來的酒,夠咱們喝嘛?你先幹了!」
阿堅:「老闆,我......我不會說話,這酒祝福你們!」
顧標:「大哥!我......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我先干!」說完一仰脖子,一杯酒全進了肚!
「顧標,好樣的!爽快人!」梁棟拍了拍他的後背,顧及到顧標的傷,沒敢使勁拍。
大家在一片歡笑聲中把杯里的酒都喝了。
「誒,潘小姐的酒還沒幹掉。」肖朗眼尖,看見潘璐杯里的酒還在,貌似她只是象徵性地抿了一口。
「女孩子隨意就好了,咱大老爺們喝就行了!」蔡一飛倒是護得快,不露聲色地為潘璐說話,但眼睛看也沒看潘璐。
「就是就是,潘小姐陪咱們一口就可以了,她貌似滴酒不沾的。」陳銘凱知道這個時候李泰澤沒有辦法護着潘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