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凱剛向李泰澤匯報完,就傳來敲門聲。
泰澤示意陳銘凱去開門。
門開了,陳銘凱一陣吃驚,門外站着衛夫人和她的女傭阿紗,不,現在社會應該說是女助理更貼切些。
「衛夫人好!您來了。」陳銘凱立即讓到一邊。
整個泰澤集團都對這位財神爺非常尊敬,原先李泰澤對她也是非常尊敬,但自從知道了她和自己的關係之後,對衛夫人就冷淡了許多。
有的只是表面上的工作應酬而已。
對於李泰澤對自己的態度,衛夫人也是心知肚明,但她只能痛在心裏,會造成如今親生兒子把自己當仇人似的來敵視,全是自己的錯,她不怨他。
李泰澤坐在沙發上,見衛夫人進來,立即就站起來。
就在陳銘凱和衛夫人、阿紗以為他是要站起來迎接衛夫人,或是給衛夫人讓座的時候,他的眼睛並沒有看向衛夫人,而是徑直走向自己的辦公桌後坐下。
陳銘凱心中愕然,不知道總裁怎麼會這種態度對衛夫人。
拋開她是衛氏總裁不說,也拋開她和泰澤集團的合作給公司帶來巨大的利潤不說,單說她是一個老人,李大總裁總不會連尊老愛幼的傳統也不知道吧?
「衛夫人,您請坐,那個......我先去工作了。」陳銘凱意識到泰澤和衛夫人之間一定是暗中鬧了什麼矛盾,他不想留在這兒當炮灰,於是準備開溜。
「銘凱,讓林秘書送三杯咖啡進來!」李泰澤邊整理桌上的文件頭也不抬邊說。
「哦,好!」陳銘凱在心裏唏噓,這才是待客之道嘛。
他以為泰澤連杯咖啡都不願招待,他還想出去後去吩咐小兮送咖啡進去。
「不用,兩杯就好!」衛夫人轉向正要開門的陳銘凱。
「三杯,你是我的助理,你聽誰的!阿紗也是我的客人!」李泰澤語調提高,他就知道衛夫人說兩杯沒有打算讓阿紗也喝。
在他李泰澤的字典里,人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只有是否有能力之分。
他就看不慣一些人把家裏請的廚師、阿姨、幫工等等當奴才使,他們是家中聘請的工人,和公司的員工一樣的地位和待遇。
衛夫人沒有再堅持,她不想惹這個兒子不高興,但她也沒有叫站在沙發後的阿紗坐下。
「阿紗,你坐下,站着會影響我的心情!」李大總裁絲毫不顧忌面前衛氏的舒大總裁。
阿紗戰戰兢兢,不知道這對母子的話她該聽誰的。
聽衛夫人的,理所應當,因為衛夫人是她的老闆。可是在這裏她們是客人,李泰澤的霸道和兇悍她不是沒有見識過,她不敢得罪李泰澤。
何況李泰澤是衛夫人的兒子,得罪人家兒子,人家母親難道不會有所動?
就在阿紗猶豫不決時,衛夫人回頭冷眼看向她,薄薄的嘴唇動了動:「阿紗,既然李總裁讓你坐,你就坐下吧!」
那語氣極不情願。
阿紗小心翼翼地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李泰澤這才坐在辦公桌後的轉椅子上架着二郎腿,冷冷地問:「衛夫人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
「我來找你是想問問,你知道不知道黑虎的事?」衛夫人不理他的冷淡,表情平常地問。
「黑虎?我知道,現在正在醫院裏。」李泰澤挑着眉回答。
「他的女兒昨天竟然跑到家去求我救救他,真是笑話,我怎麼可能救他?他是我衛家的仇人!我真是瞎了眼,竟然收了仇人的女兒做乾女兒!」衛夫人痛心疾首。
「我怕白靈會厚顏無恥地來求你,所以我今天來找你就是說這事兒。」衛夫人一臉希冀地看着泰澤。
「我為什麼要答應你?就因為黑虎是你衛家的仇人?他可不是我李家的仇人!」李泰澤臉上有一絲幸災樂禍的神情。
衛夫人心中一冷,她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而且剛才因為心急,沒有想好怎麼說,顯然是那句「他是我衛家的仇人」刺激了泰澤。
「那......這樣吧,你只要答應不幫白靈和黑虎,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衛夫人豁出去了,反正即使他獅子大開口,她也能給得起。
而且只要他開口,說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