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回你家!我要回我自己家!你停車!讓我下去!」她急了,車門被他鎖了他開不了。
「閉嘴!不要影響我開車!」他突然又暴躁起來。
「你!你憑什麼沒有經過我同意就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我不要去你家!你發火也沒用,你讓我下去!」潘璐也不示弱,沖他大聲吼。
「好吧,我態度不對,對不起!你坐好,到了我們家讓你看個東西再送你回你家,這樣總可以了吧?」他喉結一動一動的。
明明在強忍怒氣,還裝作一副狼外婆的樣子,潘璐鄙夷的瞪他一眼,儘管他沒看到。
車停在了他的別墅外,他先下了車,她還坐着不動,心裏在想着其他事,沒有發現已經到了。
「你,你要做什麼?」發現他已打開右車門將她抱起,她掙扎着大力的拍打他的肩膀:「快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放下你?再讓你跑了?」他嘴角上揚,在她看來他又是嘲笑她。
等她掙扎着想要翻下來時,已經在他的客廳里。
他把她放在沙發上坐下,站在她面前,彎下腰,兩手撐在她的兩邊,額頭頂着她的額頭,用着他那特有磁性的聲音說:「乖乖坐這兒等我,我給你看樣東西,嗯?」
她極力閃躲,扭開頭,沒有作聲。
他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確定她不會跑出去後,放開她站起身,走出了客廳,朝別墅外走去。
她不解地望着他的背影,又出什麼妖娥子?說要給她看個東西,自己卻跑出去了,什麼人哪?
大約十分鐘左右,她感覺等待了很久,走又走不成,坐在這兒又如坐針氈。
在她決定要走的時候,他終於進來了,一手拿着一個精美的小提袋,另一手拿着一個文件袋。
他坐在她的對面,把手上的東西放在大茶几上。
她瞥了一眼,那個精美小提袋應該是某個品牌的首飾,那個文件袋就不知是什麼東西了。
「我們認識也一個多月了,雖然已經但是我至今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你現在可以自己告訴我你是誰嗎?」他認真的盯着她的眼睛問。
「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她沒好氣的把頭扭開,其實她差點就說了,但立即又用一副賭氣的面孔掩蓋了下去。
「還記得我昨夜發給你的那條短訊嗎?我說過我不會再欺負你了,我就會做到,今後你周末不用給我做那些,之前讓你做只是為了想認識你,怕你不肯來,所以」他不知道要怎麼說她才會對他放下戒心。
他內心真的拿這個鄙視他老的小女人沒辦法,他以往對她兇巴巴的,只是用來偽裝自己。
他是真的對她動了心了,否則也不會一直讓阿堅去調查她,更不會故意以賠償西裝為由讓她每周到家裏來,只為自己想每周都能見到她。
「」她愣住了,說不出話來,他說這麼多什麼意思?不會欺負她?怕她不肯來他家?於是就奴役了她一個多月?
她心裏更加憤怒了,她潘大小姐幾時被人這麼奴役過?要不是為了那該死的視頻,她怎麼會來他這裏受那麼多委屈?
現在來跟她示好,告訴她我不欺負你了?想起這一個多月來發生的事,她委屈的眼淚又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別哭,請你別哭,是我不好,你打我好不好?我讓你欺負我,你打回去。」他見她流淚心都慌了,走過來抱緊她,幫她擦着臉上的淚水,抓她的手打向自己。
她使勁的把手抽回,想推開他和他保持距離,但是雙臂被他緊摟着,掙脫不來。
「寶貝,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你是誰?好不好?」他低下頭去吻她臉上的淚,喃喃地對她說。
其實他此刻已經知道她是誰了,他剛才出去別墅外就是等陳銘凱送她的資料過來,他拿進來的那個資料袋裏有銘凱和阿堅調查的一切。
但是他還是想聽她自己告訴他,她告訴他,則說明她心裏也有他。
而且他之前也在心裏對自己說過,她是誰,要讓她自己告訴他。所以他此時希望她能對他說,而不是那些紙張來告訴他。
「我叫潘璐。」受他那磁性聲音的誘惑,她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但是還要不要繼續說下去?她心裏在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