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法國被人綁架過」潘璐明白他想問什麼,結巴地解釋道。
「你被人綁架過?什麼人這麼大膽?」一股心疼立即涌了上來,李泰澤抓着她的雙肩緊張地問。
「沒關係,第一次是被我的姑父綁架沒事了,他沒有傷害我」半路還被你給救了,潘璐沒敢把後半句說出來。
她心裏嘆了一口氣,或許,自己這次根本就不應該回來,明知會遇到他。
「你姑父綁架你?他為什麼要綁架你?」他更加緊張了,什麼樣的仇恨能讓一個人綁架自己的親人?他可不想有人給他的女人留下後患。
「早沒事兒了,他是因我姑姑跟他離婚了才恨我家的人,事情已經過去了。」潘璐淡淡地說。
「你剛剛說第一次是什麼意思?難道還被人綁架了幾次?還有誰?」他更緊張了,他的女人在國外到底受了多少苦啊?
「沒事兒,都過去了,不想提了。」潘璐心想:第一次章程綁架被你救了,第二次卡爾綁架也是被你救了。
「那你除了和保鏢一起回來再沒其他人回來?」他小心翼翼地試探着。
「你希望誰跟我一起回來?我是一個人出去的,當然一個人回來。」潘璐不明白他在擔心什麼,為什麼總問這個問題。
因為在她的心裏,她知道李泰澤那時根本不知道她懷孕的事兒,所以她沒有想到李泰澤是在試探孩子的事。
她這次回來並沒有打算告訴任何人超然的事,終歸未婚生子不是件光彩的事兒,何況潘家在l市不是無名之輩,傳出去有損爸爸和公司的聲譽。
更沒有打算告訴他,特別是現在,她沒有想要和他在一起,所以關於超然的事她不會告訴他,至少目前不能告訴他,免得有了牽扯更讓自己為難。
「哦」他的語氣里有着很明顯的失落,他抬起頭看了看天,再低下頭來看着她。
她永遠不會知道,他剛才抬頭是為了不讓眼淚流下來。
「我要進去了,我剛回來還沒跟我的爸爸媽媽說上話,他們一定在找我了。」潘璐轉身要走。
「等等。」他伸出一隻手拉住她:「讓我再抱抱你。」
說着一把將她拉過來,一隻大掌把她的頭扣在自己懷裏,托起她的臉,不顧她的掙扎,重重地吻上那讓他魂牽夢擾的紅唇。
他用力地、如嬰兒般吮吸起來,並一點一點輕咬着她的唇,舌頭毫不猶豫地伸進她口中,糾纏着她的舌,直到倆人都喘不過氣來,他才把她放開,倆人都喘着粗氣。
「明天我去你家接你,好嗎?」李泰澤小心地問,剛才這一吻她並沒有拒絕。
「不用!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必要再聯繫。」她冰冷的一句話象一盆冰水般潑向他。
「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讓你走了,你回家吧?好嗎?」他的意思是回他的別墅,那是他們的家。
她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她的心真的已經回不去了,她搖了搖頭:「我回來陪我爸爸媽媽一些日子,還要走,我還有半年才畢業。」
「去哪兒?法國?你是住在里昂?」李泰澤這時候才想到一個問題:「也就是說,那次我和銘凱、林秘書去里昂,住在你家別墅,你是知道的?那你那半個月住在哪裏?」
「事先知道你們要去那裏住,在你們達到里昂的頭一天,我就搬去市區的公寓裏去住了。」潘璐如實說,這些沒必要再隱瞞了,反正他已經知道了自己是在法國。
「那次為什麼不現身見我?明知道我離你那麼近,明知道我住在你家裏,你為什麼不肯見見我?就算你再恨我,見見我不行嗎?打我一頓出出氣也好呀!」他象極了被拋棄的女子,心痛且幽怨地問。
「因為我不想我們再有什麼瓜葛」潘璐喃喃地說,眼睛看着露台外面的景色。
「你知道嗎?這4年來,唯一讓我睡得踏實的就是在里昂你別墅里的那半個月,想着那是你的家,是你出生的地方,我每天晚上就感覺你在身邊一樣」他長長吐了一口氣。
潘璐心裏有一絲悸動,他他今晚在露台說了這麼多,都是真的?是他的真心話?
可是自己,已經不再是4年前的那個白得象一張白紙一般的無知女孩兒了,還能再回得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