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你好嗎?」湯遲疑了半天又問,他就擔心這個,當初都能讓她懷孕離開,這樣的男人肯定不是什麼好男人。
「還行吧,反正只當是一個朋友好了。」潘璐淡淡地說。
「他知道超然嗎?」湯很聰明,他覺得那個人一定不知道超然的存在。
「他不知道,我當初走的時候沒告訴他我懷孕了。」潘璐的臉色凝重了起來,又想起了那些不開心的事。
湯一副在意料之中的神情:「哦,那你這次要告訴他嗎?」
潘璐沉思了一下說:「不告訴了,反正我還是要回法國去,告訴了反而對誰都不好。」她這次回來又沒有打算跟他繼續下去,超然的事說了反倒成了牽絆。
「如果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儘管和我說,別忘了你說的,我們是好朋友!」湯朝潘璐溫柔地笑着說。
「好!一定會。對了,我今晚還在外面吃飯,爸爸媽媽也有應酬,我們都會晚點回家,你一個人在家吃,可以嗎?」潘璐覺得這麼丟下湯一個人心裏好愧疚,但是總不能帶着他去吧?她不想讓湯看到她為難的一面。
「好,不用考慮我,早點兒回來,別再喝酒了。」湯的口氣象足了一個哥哥疼愛自己的妹妹。
這讓潘璐很感動,在里昂的四年,她的很多事都是湯去替她做,要是沒有湯,她在里昂還真是沒那麼無憂無慮。
「嗯,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睡會兒,你5點鐘叫醒我。」潘璐樂呵呵地回房去了。
泰澤集團,李泰澤的辦公室。
沙發上坐着四個帥死人的男人。
「泰澤,你就沒有問她孩子的事?」陳銘凱驚訝地問,李泰澤這傢伙難道一夜都只想着辦那檔子事?孩子這麼大的事兒都忘記了問?
是誰曾經酒後哭着喊着說,等再次見到潘璐時,第一句話就要問把他的孩子帶到哪裏去了?
「沒問」李泰澤不耐煩地回答,這已經是陳銘凱今天下午第n次問這句話了,煩不煩吶?
他能那麼問嗎?好不容易她回來了,他小心翼翼捧在手心裏疼都來不及,哪裏有膽問那個問題?他也急呀,那是他的孩子,他比任何人都着急,但他從潘璐那雲淡風輕的眸子裏,似乎看到她當初並沒有留下那個孩子。
沒有留下也不能怪她,當時她還那么小的年紀,懷着孕到法國去,還要讀書,不留下孩子是對的,他不怪她,他只怪自己,竟然連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護不好。
「她也沒有給你透露什麼?或者暗示什麼?」葉如海托着腮幫子問。
「都沒有,我實在不知怎麼問出口,我怕她當年根本就沒有留下那個孩子,你們想啊,潘家突然把她送走,而且不以潘璐的名字出境,說明潘家知道女兒懷孕的事,肯定會先做掉孩子再送出國去換個環境讀書。」
「所以我實在不敢問,如果她沒留下孩子,我問了,這無疑是給她本來已經平復的傷口又撕裂一道。」
「她也沒有告訴我什麼,她應該是覺得我並不知道她懷孕的事,所以她決定隱瞞到底。」
李泰澤蹙緊了眉,大拇指和食指在兩眉間使勁按壓着,把潘璐翻來覆去一宿,他此時嚴重缺乏睡眠,頭疼得快要裂開。
「你昨夜跟她纏綿了一宿,你都沒能將她治服帖?看你這副縱慾過度的臉,你這一夜豈不是白折騰了?」陳銘凱沒好氣地說,害得他們幾個兄弟替他瞎高興。
「誰說白折騰了?好歹人家已經不抗拒我了。」李大總裁沒臉沒皮地揚了揚眉。
坐在沙發角落始終沉默的阿堅突然說:「我們已經知道了這次回來的只是潘小姐和那個保鏢,要不要讓里昂那邊的人去幫我到潘小姐別墅去查一查,看看有沒有孩子?」
葉如海一拍大腿:「對!阿堅這個主意很好,這個時候去潘家別墅查,裏面的人都不會有防備,不可能把孩子藏起來。」
「我這就給里昂的人打電話,這個時候他們是半夜,等天一亮他們就可以查查。」陳銘凱不等李泰澤有什麼反應,已起身掏出手機走到隔壁一間去打電話去了。
李泰澤坐在沙發上,雙手抱頭,纖長的十指插進他烏黑的頭髮里。
「不用苦惱了,老弟,哥預測你該苦盡甘來了,潘璐的性子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