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讓你去法國,去你想去的那個裏昂國立美術學院學你的服裝設計。但是爸爸也有要求,希望你也能答應。」潘士斌盯着潘璐說。
潘璐閉了閉了眼睛,心裏默默地喊道:又來了,怎麼跟媽媽一樣都是要對我提要求啊!
「去了就好好學,一定要學成,沒有成就不要回來接管公司!」潘士斌一字一頓地說道。
「就這?」潘璐瞪大眼睛,她以為爸爸是要跟她談那次在他辦公室看到的一幕,那是她最反感、最恨、最排斥、最不想談的一幕!
「就這!難道你還想多一些要求?」潘士斌好笑地看着女兒,滿眼儘是疼愛,可惜現在在潘璐看來那都不是疼愛,那是虛情假意。
「那你也要答應我的要求,我走之後你要對媽媽好,不能老是丟她一個人在家,媽媽很膽有我在她才裝作很強大。你不許欺負我媽媽,你要是敢聯合外人欺負我媽媽,我和你勢不兩立!」說完轉身走出書房。
潘士斌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看着女兒那堅定的小身影,頗有壯士斷腕的豪邁氣概,惹人發笑。
李泰澤站在潘璐的房裏,環顧四周,她的東西都還在,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他陰沉的臉上仿佛要下暴雨似的,不在學校、不會回去家裏、安靜沒一起去,那她和什麼朋友去玩?到現在這個時候都不歸?
他忽然想到一張臉,那張年輕帥氣的臉,跟他一起去玩?
他又打給了安靜。
「經常在校門口看見一個男生送潘璐,那個男生現在在學校里嗎?你幫我去找一下!」他命令式的語氣令安靜聽了極不舒服。
「你是說張思哲?那是我學長,跟我同一個系的,他已經兩天不在學校了,他請假回他老家去了,好象是他奶奶病危」安靜不悅地說着。
這是幹嘛?查完她安靜又查學長?只要是潘璐身邊的人都要查個遍嗎?他算什麼?他以為他是璐璐什麼人呀?
原來那個男生叫張思哲,他沒有繼續聽下去,按下了掛斷鍵。
什麼請假回老家?有這麼巧嗎?潘璐不在他也不在,雙雙跑去玩去了吧?
放下手機,他的心揪得生疼,就知道這個小女人不值得自己愛,這么小小年紀水性楊花,前幾天還假裝病得要死要活的吃不下飯,身體才一好就急着和人出去玩一整天,而且還是放下學業請假去玩!
他走出潘璐房間,重重地關上門。
「媽媽,爸爸答應我去法國了,你們明天就開始幫我辦手續吧?越快越好,我不想耽誤了學業。」潘璐趴在沙發上看着林姿瑤幫她熨衣服。
「就這麼急着離開爸媽呀?」林姿瑤故意取笑她,其實女兒在l市讀大學跟去國外讀大學有什麼區別呢?都是難得回到家來。
去法國讀的話也一樣能見面的,她和潘士斌每年去法國的次數比去l大學看女兒的次數還多,要是女兒在法國讀書,她會更經常到法國去。
加上每屆的巴黎時裝周,她都會帶領國內的明星們去走秀,算起來她一年往返法國不下10次,基本可以勻到每月一次了。
她的父親還在世時她去法國的次數更勤,甚至有時候帶着璐璐到里昂一住就是一兩個月。
後來她的父親過世了,給外孫女璐璐留下那棟別墅和一些其他的產業,那些生意都有專人打理,她就一心在家帶女兒,去得比較少了,基本都是潘士斌每年因業務的需要去法國時,讓他順便去里昂看看。
「我這麼急着離開,不正是為了將來更早回來嗎?」潘璐調皮地歪着腦袋,在媽媽面前她永遠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嗯,說得好象有那麼丁點兒道理。」林姿瑤假裝沉思地說。
「哪裏是一丁點兒呀?明明是非常有道理好麼?」潘璐不依,抱着沙發上的抱枕撒嬌。
「媽媽,我可不可以不帶張媽去呀?這漂洋過海的,人家張媽也有家有口,讓人家相隔這麼遙遠,他們家人能答應嘛?再說了,您不是說里昂的別墅里有傭人嘛?」潘璐又使出了磨人的功夫,想說服林姿瑤放棄讓張媽跟去的想法。
「不行,里昂的傭人畢竟是老外女人,你從小在國內長大,很多生活習慣都和那邊不一樣,老外女人不會照顧咱們中國娃娃,我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