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放手可以,那你答應我今晚陪我,行嗎?明天之後我再也不糾纏你,可以嗎?」這是她的計謀,早就想好了,這幾天是她的排卵期,她只需要他陪她一晚,有了他的孩子就不用擔心他不會對自己負責了。
他是那麼富有責任心的人,她知道他喜歡孩子,知道他渴望有個屬於他的溫暖的家,下班回到家可以老婆孩子熱炕頭的那種。
她突然繞到他前面,兩隻手緊緊勾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快要吊在他身上。
他伸出手推她,可她力氣忽然大得驚人,死死抱住不肯鬆開,並且在兩人僵持之時,她的整個身體把未站穩的他推倒在床上。
她趴在他身上吻住他的唇,跨坐在他的腰間,他的某個地方毫無志氣的起了反應,她笑起來:「你看,你是喜歡我的,你的身體並不排斥我!泰澤,別鬧了好嗎?陪我、陪陪我」
後面的話變成在他耳邊的細語呢喃,這樣的聲音在任何一個男人聽來極具誘惑,那個不爭氣的地方越來越明顯的出賣他。
就在她滿意自己的誘惑就要得逞的時候,他惱怒的用力推開她,把她甩在了床的另一頭,他迅速起來,無比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整了整睡衣,出去了。
「你!」她想要喊住他,可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出去時那個目光刺得她生疼,他瞧不起她!
她憤恨的將自己的臉埋在被子裏哭起來,從小到大她就只喜歡跟他在一起,她愛了他整整20年了,他為什麼對她這麼狠心?
她都拋棄自尊這麼死皮賴臉的纏他了,他明明是喜歡她的,不然他的身體怎麼會對她起反應?
可是最後他還是把她扔一邊了,還用那種鄙夷的目光看他,是為了她嗎?為了那個正睡在他床上的小丫頭片子嗎?
她開始把心中的恨轉移到潘璐身上,只要我夏菲菲在這裏,你就休想和他過得安心!
窗外樹上的小鳥唧唧喳喳地唱着歌的時候,潘璐醒了過來,這一覺睡得好舒服呀,來這邊半個多月了,她從來沒有象昨晚這麼安心的睡過。
她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一眼鬧鐘,還有5分鐘才響,還可以再賴床5分鐘。
她舒展四肢正要伸個懶腰時,突然碰到一隻胳膊,有人?她轉頭望去,只見他背對着她側身睡在床的一邊,整個人都快要掉下去了。
如果她不霸佔床想伸懶腰的話,那麼以他這個姿勢,離她的身體至少有兩三尺遠。
「你還挺君子的。」她小聲說了句,以為他聽見了,見他沒回應,伸出一個手指頭戳了戳他腰部。
他頓時驚醒,翻轉了個身,平躺在床上,看見一張清秀白皙的臉在他眼前放大,正好笑地看着他。
「你要做什麼?」聲音很不悅!
他剛醒,一下沒想到是潘璐,還以為是昨晚想強行留住他的夏菲菲。
「什麼嘛?誰要對你做什麼?用你的話說,我對你這種長豆芽沒興趣,我剛才只是看看你醒了沒?怕你上班遲到了。」她委屈極了,憑什麼他還一臉戒備的樣子,是他佔了便宜好嗎?
「要命!」他一掌拍在自己腦門上:「是你呀,我還以為」驚覺說錯了,趕緊閉嘴,表情極尷尬。
「你以為是誰?你希望是誰?」她也氣他一回,繃着小臉故意追問他。
「你現在這副樣子靠我這麼近很危險的你知道嗎?」他趕緊避開她的話題,轉移目標。
額!她這才發現,自己此刻這模樣確實很曖昧,衣裳不整、頭髮凌亂不說,最主要是因為逼問他時,自己整個人都快覆到他身上去了。
她趕緊從另一邊翻身下床,在自己箱子裏拿了一套衣服跑進了浴室。
等她換好衣服洗漱完從浴室出來時,他也已經穿好衣服站在臥室的陽台上。
「我先下去了,我上學快要遲到了。」她找着藉口,想儘快逃離他臥室。
「等等,你先坐着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就好,我們一起下去。」他快步走進臥室。
「我為什麼要等你?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這樣才能和諧相處你不知道嗎?」她不屑地揚起下巴。
「你昨晚的戲演得那麼精彩,難道這麼快你就要揭穿嗎?」他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