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季名臣親自上陣,在場的所有中方外方的劇務人員眼睛裏紛紛浮現出興味, 原本因為ng數次而疲憊不堪的他們瞬時跟打了雞血似的, 精神抖擻。
燈光師迅速打光, 攝影師迅速調整機位, 很快就各就各位,目光炯炯的望着他們這邊了。
傾夏此刻還無意識,耷拉着腦袋坐在道具床沿, 不知魂游到了哪裏,恍恍惚惚的見季名臣朝她走來, 她就在看着他一步步走近的某個瞬間, 忽然醒過神來。
等到他站到她跟前, 傾夏不解的給季名臣遞了個眼色:你過來幹什麼?
在她驚疑不定的目光中,季名臣從容不迫的解開襯衫袖扣,服裝助理上來給他換衣服,他轉而對服裝助理吩咐了幾句, 那位立馬上前給傾夏的旗袍做一些小小的手腳,傾夏終於從這一系列的動作里後知後覺的推測到了下面要發生的事。
「你要來?」她眉心跳了跳。
看他默認了, 傾夏驚恐, 嗖的站了起來,如焦躁的小獸壓低聲音道:「不行,絕對不行!」
季名臣在助理的幫助下換好衣服, 終於賞她了一枚眼神,「你想永遠都不過?」
傾夏崩潰,「你來我更過不了!」
季名臣眼角沒了笑意, 她望着這樣的他,有點發憷,一時不敢再說話。
等季名臣再開口時,雖然聲音還算溫和,但說出的話語卻讓她一個字都反駁不了。
「演戲是演戲,現實是現實,分不開的話,還怎麼做演員。」
這話里暗指她的不夠專業讓傾夏羞愧不已,話是沒說錯,可他真是一點情面都不留啊。
好在傾夏也不是一個小心眼的,只要說得對的她都是很聽得進去的,季名臣的話打擊雖打擊,可她嘟了一小會嘴就準備去蹲牆角反省一下了,轉眼卻見季名臣招手叫來了那位替身演員。
傾夏好奇的遲緩了一步,留了下來,結果就見季名臣頗有前輩氣勢地指教道:「待會我演的時候你在邊上看着,完了想想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裏。」
原來david在監視器後沒看出來的問題,季名臣站在一旁卻是看出來了。演員飆戲的時候是很講究相互影響的,傾夏的感覺始終出不來,當然跟她自己脫不了干係,但跟合作的演員發揮得不夠到位也很有關係,特別是這種很需要男演員帶動氣氛的激|情戲。
激|情戲很考驗男演員的人品,這位替身顯然人品不錯,可就是太不錯了,縮手縮腳的反而演不出感覺。男演員演得沒感覺,難道要女演員自己一個人靠想像到達高|潮嗎?
當然對於經驗豐富的女演員,也不是不可以,但傾夏,到底還是缺點經驗,麵皮也薄,所以就導致了一遍又一遍的ng。
由於近景鏡頭放在傾夏身上,替身男演員並不重要,只要演得還算過得去,大家就不會將太多的目光放在他身上,繼而也就忽略了他帶來的影響。
誰都沒注意到這點,除了季名臣,所以他才臨時提出演一場的要求。
這位替身男演員也是一個有野心有抱負的演員,見季名臣這麼說,不僅沒有不快,反而挺感激的,更何況季名臣的示範指導,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他當即認真表示會好好看。
傾夏在一旁圍觀了這一幕,默默的瞅了季名臣一眼,將眼裏的情緒壓到心底,深呼一口氣,重新調整心態,慢慢調動情緒。
那是梁玉卿一生最美的瞬間。
最極致的綻放,伴隨着毀滅的詩意,孕育出了罪惡的快感。那般罪過的美麗,應該是既悲壯,又讓**罷不能的。
放空自己,讓**沉淪吧。
傾夏睜開眼,已然是梁玉卿。
david眼睛微亮,輕聲的喊下「a」,仿佛怕驚擾了這好不容易鑄就的夢境。
沒有問詢她有沒有準備好,季名臣就毫無預警的壓了上來。
嫖客是不需要問妓|女有沒有準備好的。
他低頭到她的頸間嗅着她的脖子,她領口的盤扣鬆開,露出一指左右的肌膚,雪白的脖頸下,精緻的鎖骨晃悠悠的映在眼底,換作任何一個男人,都抵擋不住眼前的誘惑……
就在氣息漸漸化作曖昧暈開時,他的手出其不意的繞到她的腦後,一把拽住她烏黑的
第56章來自影帝的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