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麼大,夏晨還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身上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23us.更新最快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事的時候,夏晨拋開了疑惑,扶着昏迷不醒的令狐雪,搖了搖她的身子:「令狐雪,醒醒!」
亦如在橋上她昏迷時那樣,任夏晨怎麼叫都沒能叫醒。
這倒令得夏晨有些頭疼了,萬一她等下忽然醒來,又不認識我怎麼辦?
想到這裏,他不禁看向了掉在地上的短劍,連忙一邊扶着令狐雪,一邊用腳將短劍趴了過來,然後迅速將其拾起來拿在了手裏,免得待會被令狐雪拿到,就大發了。
放眼看去,這深淵不知延伸到何處。
不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聳了聳肩,夏晨將令狐雪打橫抱了起來,走回到橋底。
他想,要是老前輩和紅衣前輩救了爺爺回來,看到橋面上散落的工具和木板,便會猜到他和令狐雪出事了,屆時老前輩他們也會將注意力移到深淵下方。
夏晨在橋下對應的深淵地面坐了下來,並讓令狐雪的頭枕着自己的大腿躺着。
這深淵裏倒不是荒蕪一片的,和上面的明月谷一樣,綠草茵茵,甚至,還能見到幾株月季花!
如此深的地方,太陽都照不到多少,卻是生機勃勃的,實在令夏晨感到不可思議。
夏晨想去附近看看,但又怕待會遇到些和那蜘蛛一樣變態的生物出來襲擾他或者令狐雪。所以,只得繼續呆在原地,等待救援。
時間,在靜靜地流逝着……
深淵之上,太陽已經掛在了山腰,便逐漸下沉。深淵下,此時則是提前進入了夜晚,能見度已經不足十丈。
風,也比之之前更冷。
就在夏晨等得有些焦急之際,腿上枕着的令狐雪腦袋微微一動。這一動,夏晨的心「咯噔」了一下,他立馬打起了精神,低頭看向了令狐雪。
只見她的嘴唇白的有些過分,而且因為缺水而乾裂。
她的眼睛,依然閉着,不過嘴裏卻是喃喃道:「冷,冷……」
冷風吹習,如何不冷。就連夏晨也因為冷的原因,雙手和脖子都起了雞皮疙瘩。
看着此時柔弱的令狐雪,夏晨想起了之前他們臨死那一刻的坦然相對,便心疼地將令狐雪扶了起來,將其摟在了懷裏,並且摩挲着她的手臂,讓其身子發燙禦寒。
夏晨想動一動腿腳,卻是發現,已然麻木!這才想起,剛才深怕令狐雪不適,而一直沒動過腿腳。
無奈,他只得心翼翼地晃動着腳丫子,以此來緩解下麻木感。
不知是不是因為倚在夏晨的懷裏,感覺到了一股溫暖,亦或者得到安全感,令狐雪的聲音漸漸地消停了,最後,安靜了下來,就連她的呼吸,也漸漸地恢復了均勻。只是,她那白的有些過分的嘴唇,依舊乾裂着。
在橋上的時候,她的嘴唇是烏黑的,與現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夏晨猜測,烏黑的時候,就意味着她會狂暴、不認人;白的時候,則是病怏怏的,沒攻擊力;而唇色正常的時候……
夏晨沒有繼續往下想。
……
太陽,已經落山。
月光,竟是恰到好處的灑落在了深淵裏。
夏晨抬頭一看,發現月亮就在深淵口對應的天穹上!
如白玉盤一般的月亮。不禁讓夏晨想起了一句俗語:十五的月亮十六圓。
此時的能見度已經延伸到了目力所及的地方。
蟋蟀在不遠處奏唱着夜歌。
如果這裏不是那傳中能下無上的深淵的話,倒也是一處愜意之地。
……
夜繼續流逝着時光。
就在夏晨的眼皮開始沉重,也要打盹的時候,懷裏的令狐雪再一次發出了聲音。
「水……水……」
終於忍受不住乾涸,令狐雪呢喃着要喝水。
夏晨甩了甩腦袋,祛除了些困意,看了看周圍,可哪裏有什麼水源啊。
「水……」
聽着令狐雪柔弱的聲音,夏晨揪心般的痛,猶豫了下,他將令狐雪放躺在草地上,然後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外衣披在了她身上,自己則留下單薄的內衣。
摩挲了幾下自己的手臂,
第十八章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