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着淡藍色服飾的女子正站在司法閣門外。 23us.更新最快
「姚師妹?」宋時文暗自吃了一驚。
來者正是天劍峰的長老——姚憂姌,名字雖然拗口,但是人長得如十八歲的姑娘一般水靈。
歲月,不曾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而且,姚憂姌已經活了一個世紀的歲月,卻是沒有用駐顏術,很多女人羨慕她都來不及。
一個百來歲的女子,超過十八歲之後,容顏卻停留在了十八歲,這令得她有些苦惱,外出的時候,一些陌生人就把她當成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姑娘家對待,很是尷尬。再,她早已經嫁於天劍峰的另一位長老雲清洋為妻。
姚憂姌以前不叫姚憂姌,而是叫姚姌。「姌」是柔美之意,真是人如其名。不過,她大概在三十多歲的時候,改名「憂姌」,頗有為這容顏感到擔憂之味。
這就如同那些玉峰高聳的女人,在博得男人的眼球的同時,也還有忍受它給你帶來的不便。
「弟子見過姚師叔。」周虹羽站在原地,對着姚憂姌行了一禮。
姚憂姌抬腳邁進了殿內,手背在身後,頗有英氣。
她語氣不急不緩,聲音不大不地道:「就這麼去面壁五年,豈不是糟蹋這一身修為?」
「姚師妹,你是司法閣,你……你跑來添什麼亂啊?」宋時文有些難為情地道。
走到了宋時文的面前,姚憂姌道:「司法閣授罰書竟然就首座一人在場?」
宋時文努了努嘴,道:「其他人,都有事不在。」
姚憂姌美目一橫:「宋師兄,當年師父將司法閣交與你掌管的時候,可是過不能私自授罰書吧?」
被抓住了辮子,宋時文道:「確實如此。」
姚憂姌眉頭一挑:「你這司法閣的人都有事不在,你騙誰呢?」
「姚師妹,你進來不也看到除了我,就沒誰了麼?」
「是麼?」姚憂姌嘴角忽然露出了一抹邪笑。
宋時文看到她的邪笑,暗叫了一聲不妙。
然而姚憂已經張嘴喊道:「着火了!着火了!趕緊救火啊!」
「着火了?」
「哪裏?」
「師父着火了!」
原本庄嚴肅穆的司法閣在姚憂姌的到來下,竟是發生了大轉變!
一些弟子如熱鍋上的螞蟻沖了出來,有些手裏還提着一桶水!
不過當他們沒看到火情時,要麼一頭霧水地愣在原地,要麼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咋回事。
看到這些一臉懵懂的弟子,姚憂姌笑了笑,道:「宋師兄,這些弟子好像是其他閣的吧?」、
宋時文臉蛋抽搐了幾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姚師妹,果然是來搗亂的!」
罷,吩咐弟子們散去。
待他們都散去之後,周虹羽上前了幾步,對姚憂姌道:「姚師叔,弟子本應在半月前就要來司法閣領罰,奈何各位師叔伯和同門手足求情,弟子才得以緩刑半個月,今日期限已到,來此領罰,還望姚師叔遵守門中的規矩。」
罷,她對着姚憂姌揖了一禮。
宋時文在一旁了頭,以示周虹羽的沒錯,然後他道:「姚師妹啊,你和雲師弟不在天劍山的這段時間,可是發生了不少事啊。俗話,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周師侄丟了劍靈,於情於理都應該受罰,如果不受罰,其他弟子如何看?以後若有類似的情況,又該如何處理?」
「宋師叔的沒錯。」周虹羽道。
姚憂姌擺了擺手,道:「關於劍靈之事,剛才掌門師兄已經跟我提到了。」她看向了周虹羽,「周師侄,我知道你是為了救一位名叫夏晨的年輕人,才將劍靈交給骷髏紅尊……」
「所以,按照原來是要將其逐出師門的,鑑於她是為了救人,才改為面壁五年。」姚憂姌話未完,宋時文便打斷了她的話,並如此道。
姚憂姌道:「如今骷髏紅尊以及骨宗都已經覆滅,也算是出了一口氣了,只要劍靈不在骨宗,這世間的風險便下降了許多。」
「那萬一被荊棘谷或其他別有用心的人得了去呢?」宋時文反駁道。
不料姚憂姌笑了起來:「宋師兄,你不用了
第一零八章我為你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