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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天天在作死
兩年後, 上海佘山, 又到了繁星如水的夏夜。
葉武站在露台往下看,院落里栽植的白玫瑰在夜色里猶如霧靄,朦朧氤氳, 綿延無盡。庭院前噴泉吐水, 霓虹燈火, 眾人往來如織,姜鄰和於伯正在忙着主持招待來客, 由於今日是段嫣然和白晝的訂婚宴,名門貴胄咸集於此,一派熱鬧非凡的景象。
葉武赤着腳,捧着手裏的花茶, 慢悠悠地喝着,眼睛微微眯起, 樓下有幾位後生長得頗為俊秀,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正摸着下巴, 暗自遐想着如果是以前,自己應該會琢磨出多少種手段來勾搭幾個小青年, 露台的大門卻忽然被人推開了。
葉武扭頭, 在看到眼前那個男人的瞬間,就像大腦被清空, 剛剛設計的勾搭美少年a計劃, b計劃, c計劃, 都統統被揉成團,丟進了回收站。
&少言,你怎麼來啦,不再去幫一幫白晝的忙?」
男人身長玉立,衣着妥貼得宜,比起下面賣弄風情的年輕小伙子,他顯得太過肅冷,甚至有些道士僧人的保守和清淡。
葉武目光在他身上掃描了一圈,果然,這人永遠是這樣,不管當季流行頹廢型風格,青春陽光型風格,還是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風格,這個人巋然不變,執着地走着他冷美人的路線。
衣扣永遠扣到最上面,連袖扣都不會松半顆。
葉武翻了個白眼,有必要麼?搞得好像他走在路上就會有人強/暴他似的……
段少言走到她面前,看了她一會兒,然後抬起手,戳了戳她的額頭,又指了指她的腳。
&麼又不穿鞋?」
&熱。」
&着涼。」
&哥,現在是夏天!三伏天,我就算脫光了在這裏裸奔,也不可能會着涼吧?」
段少言冷冷望着她:「你不願意穿是吧?」
被這個男人鷹一般的目光盯着,葉武不由地倒退兩步:「你、你要幹什麼?」
段少言抿了抿嘴唇,手攬上她的後背,另一隻手則自她的腿彎處抄起,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葉武登時黑了臉,在他懷裏亂踹亂蹬:「放我下來!長得高了不起?力氣大了不起?」
段少言竟然「嗯」了一聲,不咸不淡,面無表情地說:「了不起。」
葉武:「……」
她有的時候真的很想再去找一找樂師兄,問問他老人家,在給段少言復生的時候,是不是不小心把他自己的無恥靈魂也植入了一些到段少言身體裏,不然這人的臉皮怎麼會與年俱增?
再這樣下去,他的不要臉程度都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啦!
段少言把她放在臥室的躺椅上,自己則半跪在她面前,握住她冰涼的腳,揣在結實溫熱的胸口,一雙墨黑的眼眸緩緩抬起來,凝視着她的臉。
這人既是不說話,都是能讓人鼻腔血管爆裂的危險人物,葉武只覺得老臉一紅,心跳便失了控制,腳不輕不重地踹了踹:「放開,你好歹是一家之主,讓人看到了像什麼樣子。」
段少言卻沒有放手,墨軟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着,嘴角微微一絲淺笑:「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撞見了。」
葉武:「……」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萬事塵埃落定已經兩年了,段家的上上下下都或多或少見過一些讓他們瞎眼的場景。
僕人甲說:你們千萬記得廚房不能隨便亂去,我、我上次看到段先生在教武先生做菜,我的天,不就是切個蔥嗎?非得從後面抱着人家,手把着手切,嚇得我連瓜子都掉了。
僕人乙說,你這算什麼?你們知道後花園的那棵棗樹嗎?對,就是那棵兩百多年的大棗樹,上回結棗子的時候,我看到武先生想要摘棗子,卻又夠不着,結果是段先生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肩膀上摘着吃的,那畫面你們敢想?你們敢想?
僕人丙:哇——誰敢想?段先生這麼冷,脾氣這麼臭的人,竟然有人敢騎在他肩上,只為了摘棗子?
僕人丁:……你們看看平時武先生和段先生在一起就知道了,武先生要去游泳,段先生就負責給她抹防曬,武先生喜歡玫瑰,
79.結局之章(終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