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份,大部分都是晴天,眼看着快到月末了,一共才下了兩場小雪。
齊紅和沫沫散步,雙手合十的道:「老天保佑,一月份也要是晴天,千萬不要下雪。」
&月份怎麼了?」
齊紅高興的道:「我爸來電話了,一月份他和我媽休假,他們要來看我呢!」
&的?」
齊紅道:「嘿嘿,我都有一年沒到他們了。」
沫沫看了一眼天空,「希望別下雪。」
齊紅拉着沫沫,指着前方,「這許成的父母走了,何柳的媽又來了?」
沫沫望過去,「許成又有的鬧了。」
齊紅點頭,「不過話說回來,何柳還真厲害,愣是讓許成家鬆口娶了。」
沫沫一提許成的父母,腦仁都疼,「不娶,許成就要退伍,許成可是付出了全部的家當才讓孫小眉閉口的,要知道他可是作風問題,往輕了說要記過,重了是退伍的,許家為了保住許成,只能認了。」
齊紅撇嘴,「孔亞傑沒少幫忙吧,要是沒有人壓着,大院傳這麼久了,許成早就滾蛋了。」
沫沫點頭,>
齊笑着,「我雖然不喜歡孫小眉這個人,可我喜歡她的脾氣,離婚了,也要獲得最大的利益,何柳和許成兩個人,愣是有苦只能往肚子裏咽。」
沫沫失笑,「你以為她組織辦公室白混了兩年?那地方是最磨練人的。」
&估計,許成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你看着吧,何柳的媽一定是來找麻煩的,瞧剛才眼睛滴溜溜的轉,不扒許成一層皮,不會善罷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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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轉了一會就回家了,何柳母女正好下樓,何柳的媽媽擰着何柳,拉扯着何柳走,路過沫沫看了一眼,扯着何柳衣服,「走,帶我去找我那未來女婿去,我好好的姑娘要嫁人,竟然沒彩禮,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
何柳死命的扯着老娘,沫沫緊忙退的遠一些,等二人走遠了,沫沫才上樓。
沫沫回到家,站在窗戶前還能看到拉扯的二人,何柳的媽媽這麼一鬧,許成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風波,又起了。
人不怕神一樣的對手,怕的是豬一樣的隊友,許成沾惹上何柳,註定了他的未來。
兩天後的中午,沫沫和莊朝陽正吃着飯,有人敲門,敲的是孔亞傑家的,敲了半天沒人開門,來敲的沫沫家。
沫沫皺着眉頭,莊朝陽問,「誰啊!」
門外有人喊着,「我是樓下,許成的丈母娘,那個家裏沒有油,能借我一兩嗎?」
沫沫嘴巴張大,何柳的媽真是個極品啊,這年頭再佔便宜的人,也只是借鹽和醬油,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借油的,這個年代油可比肉還珍貴呢!
沫沫的家條件算很好了,可大部分的時候吃的都是豬油呢!
莊朝陽放下筷子,眉頭成了川字,「她老來嗎?」
沫沫搖頭,「第一次。」
何柳的媽媽半天沒聽到回復,又敲了一會,知道裏面人不會借了,呸了一聲,「還軍嫂呢,覺悟這麼低,白瞎長相了,這麼吝嗇。」
沫沫,「......」
她不借東西,和覺悟有什麼關係。
莊朝陽騰的站起身,腿本來就長,兩步跨到門前,開門的時候何柳媽媽還沒走。
莊朝陽冷着臉起來,刺頭兵痞都怕,更不用說欺軟怕硬的何柳媽媽了,莊朝陽,「把許成叫來,現在立刻。」
何柳媽媽傻了,許成壓根沒在家,眼前的男人氣場太強了,這才記起閨女的話,大院裏有的人是不能惹的,她是不是惹了不該惹的人?
莊朝陽的眼神駭人,何柳媽媽腿肚子都哆嗦,不敢動,結結巴巴的,「那個,我,誤會,哎,都是誤會。」
莊朝陽抬起手看着手錶,「二十分鐘」話還沒說完。
羅小娟家的門開了,一直裝死的孔亞傑開門出來,裝出驚訝的模樣:「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沫沫,「......」
她大院裏就服孔亞傑的演技!
何柳媽媽認識孔亞傑,上次勸說的就是他,「哎呀,這不是孔政委嗎,快幫我說說話,都是誤會。」
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