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快速的接了電話,自己都沒注意,她的聲音激動的都在發着顫音,「喂,你好。」
李局愣了下,馬上反應過來是誰了,「莊連夕已經找了,人在f市,莊連夕立了功,他配合公安抓到了劫走文物的歹徒,現在已經跟着押送車往回走了,最晚明天下午回到首都。」
沫沫已經激動的語無倫次了,「謝謝,謝謝,太感謝了。」
李局,「應該是我們說謝謝才對,如果沒有莊連夕的配合,這夥人很快就逃出境了。」
李局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忙,電話掛了,沫沫握着莊朝陽的手,喜極而泣,「安安沒事,安安平安,明天就能回來了。」
莊朝陽是男人,他是家裏的支柱,一直都挺着,現在得到兒子沒事的消息,莊朝陽露出笑容,「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七斤悶悶不樂的臉,也笑了,壓在心裏的沉甸甸的石頭,終於可以移走了。
沫沫這回不怕回大院了,電話來的太是時候了,否則老太太還不知道哭成什麼樣呢!
莊朝陽高興過後,拿起手機,他要挨個去通知,到了大院,才通知完,一家人在大門口下的車,走進去的步履輕快。
沫沫到了大哥家,滿屋子的人,沫沫忙掃了一眼,莊朝露都在,龐靈也會回來了,就連連青柏都在,家裏人還挺全的。
只是滿屋子的人情緒都挺低沉的,見到沫沫夫妻,眼神都集中在沫沫兩人的身上。
苗晴眼睛紅紅的,手裏拿着手絹,一直擦着眼淚,一張口眼淚掉的更厲害了,「你們真行啊,這麼大的事竟然瞞着,這可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連青柏也一臉的不贊同,「你們兩口子,這麼大事的瞞着有什麼用,告訴家裏,人多也能儘快的找到安安,時間拖久了,安安真的出事,有你們後悔的時候。」
莊朝陽眉頭跳了跳,想當年,他是連青柏的上級,現在瞧瞧連青柏的氣勢,再有大舅哥的氣勢,好吧,他們的確理虧。
沫沫想開口,幾次都被搶了話,還是莊朝露察覺了不對,這兩口子一臉喜色的,激動的開口問,「安安是不是有消息了?」
沫沫呼出口氣,可算讓她說話了,嘴角上揚,「對,剛才來的消息,安安明天到首都,他幫着抓到了劫文物的歹徒。」
安安沒事了,客廳有些靜,這前後的情緒需要調整,幾秒後大家高興了,你一言我一語,只要安安平安就好了。
可苗晴哭的更大聲了,「哎呦,我的外孫子哎,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這小子膽子怎麼這麼大,什麼人都敢跟,真是要了我老命了。」
苗晴一哭,屋子裏的人情緒又轉變了,本來挺高興的,現在生氣了,這小子的確該教訓。
七斤掃了一屋子的長輩,默默的低下了頭,他怎麼覺得外婆在神補刀呢!
沫沫惦記媽媽的身體,忙過去安慰,苗晴這麼多年順風順水的,家裏還真沒發什麼大事,這情緒不容易收,最後老太太哭累了,這才上樓休息。
沫沫送媽媽上樓下來,額頭上都是汗。
莊朝露已經走了,連青柏不急着走,正和莊朝陽在院子裏抽煙,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根了,沫沫出去還能看到沒散去的煙。
沫沫揮了揮手,咳嗽了兩聲,「你們少抽些煙,身體不要了。」
連青柏和莊朝陽捻滅了煙蒂,揮了揮手,揮散了煙,兩人的臉色並沒有多少高興。
沫沫心裏咯噔了一下,「又出什麼事了嗎?」
沫沫現在的心臟可真承受不住了,直勾勾的盯着莊朝陽,深怕聽到不好的消息。
莊朝陽伸出一隻手扶着媳婦的胳膊,「沒出什麼事,只是擔心,敢劫文物,而且是有計劃的,一定是有組織的,安安這次一定暴漏了,這是隱患。」
沫沫心也提了起來,「這可如何是好,如果不全抓到,安安豈不是隨時都有危險,這些可都是亡命之徒,他們可沒有什麼懼怕的。」
連青柏道:「等安安回來,安安只能先請假,在大院待着也安全,先避一避,希望抓到所有人。」
沫沫,「也只能這樣了。」
莊朝陽怕報復不到安安,反而牽連家人,對連青柏道:「你們也多注意些吧!」
連青柏擺